“嗯的,提防着便是!”我點了點頭應道。
“你們快走,别進拖烏山!”我和馬望出了失心谷不到二裏地,突然樹林中沖出一個女子,慌裏慌張,朝着我和馬望緊張的吆喝着。
“爲什麽??”我不解的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子問道。
“它們失控了,快走!”陌生女子邊催促我和馬望,邊緊張的回頭張望,如身後有猛獸一般。
“姑娘,你一驚一乍,搞得什麽名堂?誰失控了?你又是誰?”馬望打量着陌生的姑娘,疑惑不解的防備着問道。
“我是彩蝶,拖烏山一休大師的弟子,師父研究的屍嬰跑出來四隻了。”彩蝶梨花帶淚的看向我和馬望,皺着眉頭,回答了馬望所問的問題。
“屍嬰?就是全身劇毒,吃死屍長大的玩意?”馬望聽後,先是一愣,接着不敢置信的問道。
“嗯的,正是!”彩蝶點了點頭,确認了馬望所說。
“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蔥,啥玩意啊?”我聽了馬望和彩蝶的對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盯着馬望和彩蝶,不明真相的整了句東北腔問道。
“培養一具屍嬰,也不是容易的事。首先,要找到懷胎足月的婦女,遍體畫滿符咒,并且封住七竅以及下體兩處,最後再将懷胎足月的婦女按在水中,活活溺死。之後剖腹取嬰孩。取出來的嬰孩,便喂死去三天屍體凝固後取來煮沸後的血水。嬰孩稍大一些,吞咽消化能力強後,便喂死屍的肉末,越腐敗的越好。長此下去,這嬰孩便不是一般的孩子,嗜屍爲瘾。身體也變得劇毒無比。一點血,都能比上一瓶砒霜。若被這屍嬰抓傷,所傷之處,會潰爛,然後慢慢擴散,醫藥無救。”彩蝶先回頭看了看,确定身後沒有異樣之後,才将屍嬰的來源以及行成,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爲什麽你要告訴我們這些?”我聽了彩蝶的話,并沒有去繼續追問彩蝶,而是懷疑起彩蝶的用心。
“我跟着師父十五年了,這十五年,雖然我沒有殺過一個人,卻幫着師父研制出十具屍嬰。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爲我而死。我好愧疚,好悔恨。如今又跑出了四隻屍嬰,若我再袖手旁觀,隻會釀成更大的殺戮,就算是我死了,去了酆都城,估計也逃不過千年的煉獄之刑。我如今能做的就是救人,能救一個算一個。”彩蝶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悔恨交加的說道。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彩蝶姑娘,你年紀不大,能及時回頭,已經不錯了。再說了之前你年紀小,被一休大師利用,也不是你的錯,你不用内疚了。你現在能站在正義這邊,我們便是一起了,不管将會面對什麽,我們都不會抛棄你,并且會保護你!”我看向了彩蝶,摸着自己的心說道。
“謝謝你,你們都是好人,不知道你們二位是什麽人啊?”彩蝶感激看向我和馬望,緻謝的同時,問起了我和馬望的來頭。
“我叫甚凡,他叫馬望,都是泸沽湖黃道升大師的門下弟子。”我先将自己告知了彩蝶,然後指着馬望,将馬望介紹給彩蝶,最後将我和馬望師出何門,一并說了出來。
“原來是黃道升大師的門徒,失敬了。不知二位大師來拖烏山又是爲哪般?”彩蝶聽了我的介紹後,賞識的看向我和馬望,客氣後便問我和馬望來此的目的。
“大師二字不敢當,我們隻是未出師的小徒弟。我們來此是奉黃道升師爺的命,來此打探拖烏山上空出現的怨氣。”我有些尴尬的糾正了彩蝶的擡舉,并且将來此拖烏山的目的說了出來。
“唉,都是師父作的孽,那些怨氣,都是來自我們所居住的山林。”彩蝶歎息着,自責的說道。
“哪裏離這裏多遠?”馬望聽後,皺眉問道。
“不遠,也就十裏地。一般人,進不去。不過,有我在,若你們想去,我可以帶你們進去。”彩蝶回身看着來時的樹林,輕聲說道。
“去,當然去,我們來此,不就是爲了打探清楚怨氣,若能解決,自然義不容辭,必須解決。畢竟怨氣糾集過盛,氣場更改,會影響方圓百裏的生靈。”我肯定的回答道。
“嗯的,放心吧,我一定盡我所能。”彩蝶點頭保證道。
“彩蝶姑娘,那現在先出發去你們居住的地方吧!”馬望迫不及待的催促着彩蝶帶路。
“去是要去,不過不是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四個屍嬰,解決掉。”彩蝶搖了搖頭,否定了馬望的提議。将辣手的屍嬰,排在之前解決。
“嗯,彩蝶姑娘說的對,我們該怎麽找?”我附和着彩蝶的話,順便問起後面的計劃。
“屍嬰主要食物是死屍,我們隻要去墳場蹲守便是。”彩蝶想了想,指着一座山說道。
“那還等什麽,走吧!”馬望看了看彩蝶所指的方向,催促着說道。
“嗯的,随我來!”彩蝶點了點頭,邊回應,邊走在了前面,爲我們帶路。
我們這邊去了墳山蹲點等屍嬰,而宋青山和付豔,也安全的走出了失心谷。
“師兄歇歇吧,有點累了。”走出失心谷沒多遠,付豔便一屁股坐在樹下的草地上,捶打着自己的雙腿說道。
“天快黑了,必須穿過這片樹林,才有住家戶可以借宿。荒山野嶺的,不安全!”宋青山停住腳,看向付豔,提醒道。
“怎麽可能,青山綠水的,能有什麽?就會吓我。”付豔白了宋青山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愛信不信,不信拉倒。走不走,你自己斟酌!”宋青山已經淡漠了對付豔的愛,所以沒有那麽多耐心,不耐煩的丢下幾句,便離去。
“等等我!!!”宋青山沒走幾步,付豔便站了起來,殺豬一般的嚎叫着追趕上宋青山。
宋青山和付豔趕着走往下一站,而我們這邊,三人同行,走了三個多小時,總算到了彩蝶所說的墳山。
“去那裏蹲點,屍嬰一定會來。”彩蝶指着一座看上去剛埋下不到一周,還沒有長草的墳墓說道。
“還是遠點吧,你看屍水都流出來了。”走到墳墓旁邊,我指了指地上有些粉紅的液體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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