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失心谷何嘗不是驗證人心深處秘密的地方。”宋青山意有所指的說道。
“好了,快些走吧。趕在天黑之前通過失心谷,若在失心谷内夜行,指不定會鬧出些什麽幺蛾子來。”付豔并沒有接宋青山的話,而是催促着宋青山前行。
“怎麽,這麽緊張,難道你怕失心走不出?”宋青山看向付豔,試探着問道。
“師兄,你八卦了!”付豔白了宋青山一眼,不高興的說着,加快了步子,越過宋青山,獨自前行。
當我和馬望進入失心谷,仔細看來,失心谷并不是很荒涼,反之很漂亮,在這個炎熱的季節,這失心谷花開一地,飛鳥蛙鳴的聲音,偶爾在林間響起。小溪的流淌聲,就在耳畔一般。空氣中飄着香甜的花香。
“别聞那花香,那是失心花。”馬望的提醒,還是慢了。因爲花的香味,已經沁蝕到我的心房了。我聽到馬望的提醒,看向馬望,隻見馬望已經拿出一塊手帕捂住口鼻,正皺眉的看向我。
不經意間,我看見馬望身後不遠處,在花海内,小媚正在花叢中嬉鬧追蝶起舞,那畫面好動人。
我忍不住前行了幾步,想要走進一些看。卻感覺我手腕一緊,低下頭看去,有條蛇纏住我的手臂,我吓得甩了幾下手,那蛇卻沒有松開的意思。我感覺摸出褲兜裏的小刀,嘴手并用的打開了小刀,便朝着手臂的那條蛇刺去。
“醒醒啊甚凡?你瘋了是不是?”拉住我手臂的馬望,見我手裏的小刀就要刺到他,他趕緊松開手,掏出包裏一個小瓷瓶,打開後,不由分說的就照我劈頭蓋臉的潑了上來。
“阿嚏,阿嚏,阿嚏。。。啥東西啊?臭死了!!!”當馬望将小瓷瓶裏面的東西,潑在我臉上之後,我忍不住被那騷臭味,熏得連連打了三個嚏,擡起手臂,擦了擦臉,難受的看向馬望說道。
“密封十年的貓尿,醒了吧!”馬望收好小瓷瓶看向我,不以爲然的說道。
“我難道失心了???”馬望的舉動,讓我不得不懷疑,我剛才是不是失心後迷失了心智。
“嗯的,清醒點吧,路還長着呢!”馬望拿出一瓶風精油,遞到我手裏,囑咐道。
我接過馬望遞過來的風精油,擰開蓋子,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還别說,那風精油刺鼻的問道,瞬間讓我頭腦清醒了很多,我搖了搖頭,提了提神,跟上了馬望。
因爲着道過一次,又幸虧馬望及時将我喚醒,這一路我們都特特别小心。多了警惕,也就一路暢通,很快我們就走出了失心谷。
我們這邊走出失心谷的時候,付豔和宋青山一前一後的進入了失心谷。
付豔和宋青山沒有任何準備,隻顧得提防周圍的異樣,卻不曾想,失心谷之中,讓人失心的,并不是周圍的景物,而是失心花,那五顔六色盛開在兩旁,漂亮美麗的花兒,會釋放出麻痹,迷失神經的花香。而這些花香呢,會麻痹動物的神經,讓被迷失的動物,失去心智,以及思維能力,而内心潛藏的東西,會被刻畫在腦海裏,通過幻化出的視覺,讓人迷失。
被失心花迷失心智的付豔走了一半,便看見前面樹林不遠處,小媚在哭,付豔看見小媚哭,心裏開心的不行,走了過去,沖幻化中的小媚嘲笑道:“怎麽了,沒人愛了?甚凡不要你了?他終于意識到,我才是世界上最愛他了吧!”
“是啊,你赢了!”幻化中的小媚,應着付豔。
“付豔,我愛你!”幻化中的小媚話音剛落下,付豔身後便傳來宋青山的聲音。
“甚凡。。。”付豔扭回頭便将宋青山看成了甚凡,激動的喊道。
“付豔,我來了!”同樣被失心花迷失了心智的宋青山,看着不遠處的嬌滴滴的付豔,雙眼放光的跑了過去,一把将付豔拉入懷裏。
别宋青山拉入懷裏的付豔,看了看幻化出的小媚所在的地方,此時幻化成的小媚已經沒有蹤影。付豔以爲幻化成的小媚,自知無趣離去了。
“抱緊我。。”迷失中的宋青山親吻着付豔,動情的說道。
“唔。。”親吻中的付豔,回應着宋青山。
被失心花迷失的宋青山和付豔,倒在了灌木叢中,解開褪去彼此的衣服。
眼看這幹柴烈火,就要燃燒了,吳伯成給宋青山交代的話,宋青山已經抛在了腦後。此時的宋青山,隻想完完整整的擁有付豔。
就在宋青山要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完整的擁有付豔,突然付豔嗅到了宋青山腋下的狐臭,瞬間清醒,用力推開了壓着自己的宋青山,坐了起來,甩了宋青山一個耳光,撿拾着地上的衣衫,慌亂的穿着,嘴裏怒氣沖沖的罵道:“宋青山,你個死流氓!”
“。。。”付豔的一耳光,徹底的打醒了失心的宋青山。宋青山看着眼前衣不遮體,以及一絲不挂的自己,瞬間語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快速的撿起衣服穿了起來。
“對不起。。”清醒穿回衣褲的宋青山,背向付豔,尴尬的說道。
“沒什麽,我們都失心了,還好沒有發生嚴重的後果,就當剛才什麽也沒發生過。”付豔也穿好衣衫,紅着臉繞過宋青山,走在宋青山前面,落下尊嚴說道。
“嗯的,走吧,失心谷出口不遠了!”付豔身爲女兒家都開口這樣說了,宋青山也不好再說什麽。畢竟剛才雖然失心了,但是宋青山還是清楚的聽到了付豔喊甚凡的名字。這無疑讓清醒後的宋青山斷絕了對付豔的最後一份深情。一路上都想着怎麽保護付豔,甚至想,到時搞清楚一休大師要付豔的處子之身,是出自什麽情況下,宋青山就算舍去不要屍嬰之心,也要顧全付豔。如今付豔卻在迷失了心智後,展現出最真實的内心,原來都是甚凡。讓癡心的宋青山,心涼到極點。宋青山不再顧慮那麽多了,既然付豔心裏沒有自己,那麽付豔就是一顆棋子了。宋青山想到這裏,便點了點頭,跟上了付豔。
“他們兩來這裏幹嘛呢?”走出失心谷的我,對于路遇的付豔和宋青山,開始猜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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