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回來了?”我和馬望從老太爺家回到幹爹家,剛邁進大堂屋子,大堂屋子内就傳來吳伯成的聲音。
我順着聲音看去,吳伯成,宋青山和付豔,以及幹爹,正圍坐在大堂屋子的桌邊喝茶,我盯了吳伯成一眼,并沒有理會他。
“甚凡,好久不見!”付豔見我沒理會他們的意思,便滿臉媚笑的看向我,軟綿綿的腔調說道。
“說的那麽誇張,不就幾個月而已。”我白了付豔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
“甚凡,你師叔來了,跟師叔打聲招呼啊!”幹爹見我不願意招呼吳伯成,便皺了皺眉,朝我使了個眼色,帶着責備的口吻說道。
“師叔好!”無奈之下,沒辦法,我隻好乖乖的沖吳伯成拱手行了一禮。
“見外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過來坐!”吳伯成異常客氣的起身上前,扶了扶我拱手的手,客氣的招呼我過去坐。
馬望什麽也沒說,跟在我身後,輕輕坐在我的身旁,時不時的偷瞄一眼付豔。
“他們都回來了,不知道吳大師此次千裏迢迢,不辭辛苦,從蓉城來此登門拜訪,所謂何事?”幹爹熄滅了手上的紙煙,看向吳伯成,不解的問道。
“劉老弟這麽說就見外了,于公來說,我們是同道之人。于私來說,甚凡也算是我門下之人。過來走往,是正常的。”吳伯成看向幹爹,皮笑肉不笑的一番道理。
“真人面前不說假話,直說吧!”幹爹爲人正直,但生平最讨厭拐彎抹角,滿嘴仁義道德的人。所有吳伯成的這番話,并沒有讓幹爹有什麽好感,幹爹不耐煩的直接切入正題。
“呵呵,劉老弟耿直,那我就直說了。峨眉金頂群英會陰差陽錯的讓我當上了陰陽風水界的領導人,真的很意外。意外歸意外,既然做了這陰陽風水界的領導人,我就有義務爲天下蒼生着想。此次前來,隻有兩個原因:一,收甚凡爲徒。二則,帶甚凡去蓉城。”吳伯成見幹爹已經開門見山,也就不再繞彎子了。吳伯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後,笑着就衆人打量了一番,最後将視線停留在幹爹身上,将自己來此的目的,簡單明了的說了出來。
“嘿嘿,吳大師,你的算盤撥弄的挺響的嘛。我雖然沒去參加峨眉金頂群英會,但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你這陰陽風水界領導人之位是怎麽來的。吳大師既然有本事冒名頂替,相信一定有本事解決以後所面臨的難題。至于甚凡拜你爲師之事,我就給你明說了,不可能。風水界的規定,拜師不過三。甚凡已經先後拜我,宮海,以及黃道升師叔爲師了,再拜你就天地不容了。另外,甚凡也不會随你去蓉城,不是所有好的環境,都能促進風水師修行。高人修行,不論出處,相信這句話吳大師應該聽過吧。”吳伯成的那番話,瞬間激起了幹爹壓制住的火焰,幹爹冷笑着,好不給吳伯成任何情面,句句珠玑的回絕了吳伯成的兩個提議。
“劉老弟,既然你話也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就給你明說吧。這甚凡我是一定要帶走,不管是以師叔,師父,還是陰陽風水界掌門的身份。”吳伯成見幹爹不給自己留面子,也就不再客氣,直接端出陰陽風水界領導人的身份,來強迫幹爹。
“好大的‘官威’啊。陰陽風水界領導人就了不起?吳伯成,你老了。你懂法嗎?你說帶走就帶走?可問過我本人的意願?”此時的我,從吳伯成想要收我爲徒,并且還想帶我走,早就耐着性子,壓了再壓心中的火。現在吳伯成既然拿那個破身份來壓制幹爹,我便忍不住了,輕蔑的看向吳伯成,不再喚他師叔,直接連名帶姓的反駁了回去。
“你。。,你小子不要過分。你們西南陰陽風水,是不是要造反?”吳伯成聽了我那番話,惱羞成怒的看向我,擡手指着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少拿你的領導人之位壓迫人,你這陰陽風水界領導人的位子,怕是想下馬了吧。”吳伯成的話剛說完,馬望便接了過去,暗示帶提醒的說道。
“下馬?呵呵,憑你個半罐子?”吳伯成不屑一顧的看向馬望,笑着譏諷說道。
“吳伯成,你讓宋青山冒充七月子這事,若是被陰陽風水界各位同道之人知道,你會是什麽下場?”馬望不理會吳伯成的譏諷,而是直接提起七月子冒充這事,來打壓吳伯成此時的嚣張氣焰。
“我本來就是七月子,何來冒充之所?”半天不說話的宋青山,趾高氣揚的看向我們,目中無人的說道。
“冒牌貨,這裏輪不到你說話!”我白了宋青山一眼,冷冷說道。
“草,你小子活夠了是吧?”宋青山聽了我的話,氣的火冒三丈,一把拽住我的衣領,将我拉到面前,咬牙切齒的說道。
“夠了,要瘋滾出去瘋,不要在老子這裏癫狂!”幹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火冒三丈的說道。
“好啦,大家都不要争了。不管師叔這陰陽風水界領導人是怎麽來的,總之都當上了。再說了,師叔當上陰陽風水界領導人,對于甚凡來說,也是好事對吧。畢竟甚凡是我師弟,也屬于師叔這一門。師叔想帶甚凡走,無非也就是爲了給甚凡提供更好的學習機會,以及衣食無憂的生活。世界那麽大,甚凡窩在這小山村,不就等于荒廢了嘛,何不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幹爹發火後,大堂屋子内變的鴉雀無聲。付豔看了看衆人,張嘴打破了這大堂屋子内的平靜。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哪裏也不去!”我聽了付豔這番話,冷漠的扭開了臉,表明了堅決的态度。
“甚凡已經做出了決定,此事再也别提了。吳大師,眼見天色不早了,窮鄉辟野,寒舍環境差,就不留你們用飯過夜了,慢走不走!”我話音剛落,幹爹便站了起身,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
“劉瑞棟,你好樣的,你等着!”吳伯成站了起身,惡狠狠的盯着幹爹,留下了一句狠話,便帶着付豔和宋青山出了大堂屋子。
“哼,随時恭候!”幹爹朝着邁出大堂屋子的吳伯成,付豔,宋青山,冷哼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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