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爲茶藝大師隻是個名頭嗎?得有料啊!”雲峰大師笑着看向輕塵,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說道。
“還望大師指點指點弟子!”輕塵微微低頭,彎腰,雙手作揖,尊敬的給黃道升行了一禮,虛心好學的說道。
“這不是一天兩天能練就的,此次來此是爲了參加峨眉金頂群英會,來的有點倉促,下次有機會,老夫定當好好教授小師傅。”黃道升并沒有一口應下,也不直接拒絕輕塵,而是給了一張如空頭支票一般的承諾。
“好了,學茶藝以後有的是機會,你暫且退下吧。”黃道升此話一出口,明白的人都知道這隻是一個借口。更何況深山裏潛修多年的雲峰大師。黃道升話說完,雲峰大師便接過了話,圓了場面尴尬,勸退了輕塵的向往和期待。
輕塵聽了黃道升和雲峰大師的話,便再次行了一禮,退到了雲峰大師身後,乖乖的守候着。
“道觀裏那事我也聽說了,黃道升處理的很不錯啊!”茶藝話題結束後,雲峰大師提起了不久前道觀裏小黑尋女那事。雲峰大師賞識的看向黃道升,滿意的說道。
“舉手之勞何足挂齒,再說了,這事老夫也有責任啊!”黃道升抿了抿嘴,慚愧的說道。
“黃大師此話怎講?”雲峰大師茫然的看向黃道升,疑惑的問道。
“唉,怪老夫和兩徒孫啊,昨夜入夜在道觀外樹林商讨發現小路乃是小黑被拐走的女兒,怕此事傳到小黑耳裏,給峨眉金頂帶來滅頂之災,所以準備勸服溫良大師,讓溫良大師放小路回去。沒想到此事被有心人偷聽去,并且通知了小黑,所以小黑才會連夜趕來,在道觀内堵住溫良大師,溫良大師頑固不化,招來殺身之禍。衆同道之人,爲了給溫良大師報仇,并且趁機鏟除小黑父女,這才引發了萬蛇圍困道觀,護送小黑父女離去。還好這事完滿解決,不然老夫真成了間接性的屠城兇手了。”黃道升才慚愧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将事情的前因後果,簡單的說了出來。
“這事也不能全怪黃道升啊,都怪有心之人,擺明了有心之人是想搗亂峨眉金頂群英會,甚至是想借用此峨眉金頂群英會的機會,除去所有陰陽風水師,甚至是鏟平峨眉。這有心之人,野心不可小觑。以此看來,此事多虧有黃大師啊,不然這後果真的無法去預計了。黃大師,不知你可否知道這有心之人是誰?”雲峰大師聽了黃道升的話,分析後,感歎不已。感激着黃道升,順便問了有新人是何等人。
“這。。說句慚愧的話,老夫無能,到現在還不知道這有心之人是誰,慚愧啊!”黃道升猶豫了一下,終究沒有将吳伯成和付豔說出來,并且自責的承擔了自己的不是。
“慢慢來吧,守得雲開見月明,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了。貧道不管通過任何方式,一定要找出這野心勃勃的可惡之人。”雲峰大師不是傻瓜,黃道升的猶豫已經完全落入雲峰大師的眼裏。雲峰大師并沒有深究下去的意思,但是并不表明雲峰大師會就此作罷。雲峰大師已經從黃道升猶豫的口氣裏,深深地預感到,那可惡之人一定是黃道升熟悉的,黃道升才會不透露出。所以雲峰大師沒有深究可惡之人,而是放了句狠話,不除去可惡之人,雲峰大師不會罷手。
“嗯的,隻能慢慢查了。”黃道升附和着雲峰大師的話說道。
“黃兄,你們倒是跑的很快啊。”黃道升的話音剛落下,吳伯成便帶着王文斌趕來。吳伯成皮笑肉不笑的走到黃道升的旁邊,邊說邊坐了下去。
“不是很快,比你早到一盞茶的功夫而已。”黃道升不溫不火的看了吳伯成一眼,端起茶水輕抿了一口說道。
“吳大師,多年不見啊!輕塵,上茶!”雲峰大師看向吳伯成,微微點頭,單手作揖,客氣的給吳伯成打了一個招呼,便招呼輕塵給吳伯成上茶。
“雲峰大師,客氣了。”吳伯成沖雲雲峰大師拱了拱手,還了一禮,便客氣的說道。
“雲峰大師,老夫先告辭了,過去跟多年的同道叙叙舊。”因爲吳伯成突然而至,讓黃道升心裏很反感。黃道升便不願意多在此逗留,便看了看不遠處的那群同道中人,以此爲借口,想要離開這裏。
“黃兄,難道你是爲剛才道觀那事,耿耿于懷?所以要離去?”雲峰大師還未開口,吳伯成便看向黃道升,直點下懷說事。
“吳老弟是說笑話嗎?老夫像是那度量的人嗎?”黃道升聽了吳伯成的話,忍住火氣,将手中的茶杯,稍稍用了些力度,放在了小桌子上,眯眼看向吳伯成問道。
“黃兄啊,不是我不給你維護小黑的面子,隻是這小黑那事孽畜啊,放走他,隻會給天下蒼生帶來威脅,今日恰逢峨眉金頂群英會,除之而後快啊。”吳伯成對上了黃道升的雙眼,大義凜然了一番。
“除之而後快?你确定衆位同道中人能做到?幾百年内不可抗力的天譴都沒有一次能夠弄死小黑,更何況峨眉金頂群英會這百來号同道中人。你煽動衆同道之人除之而後快,真實目的何在?再說了,這動起手來,除了衆同道中人會死,甚至峨眉也會片刻功夫被鏟平,這代價,你能負擔?”黃道升本不想當着雲峰大師的面,将這層紙捅破。卻不曾想吳伯成會站出來挑事。黃道升便心一狠,将吳伯成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不就一條有些道行的蛇和一條未成氣候的小赤蛇,看你說的那麽嚴重。再說了,我能有什麽目的?就算有也是爲天下蒼生的将來做打算。”吳伯成移開了與黃道升的對視,心口不一的說道。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的目的?人在做天在看,損人利己的事,做多了,小心天譴!志不同道不合好不相爲謀。”黃道升冷哼了一聲,撕破臉看了吳伯成一眼,冷漠無情的說了幾句,站了起身,沖雲峰大師拱了拱手,便離去。
我和馬望對看了一眼,彼此心裏都明白,是非之地不宜久留。趕緊跟雲峰大師拱了拱手,加快步子便跟着黃道升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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