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跟柳水紅在走婚橋上散步,馬望和付豔在篝火晚會會場内燒烤攤,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我折返回來,馬望有些着急了,招呼着結賬:“老闆,結賬!”
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笑着走到馬望面前,笑着說道:“總共二十八塊。”
“諾,那位拼桌的姑娘,把錢也留在桌子上走了。”馬望掏出錢,付了錢,指了指柳水紅放在桌面上的五塊錢說道。
“喲,一口都沒吃啊,浪費了。媽呀,見鬼了。。。”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接過了馬望的錢,走到柳水紅坐過的凳子面前,先看到拿碗柳水紅從頭到尾沒碰過的清湯面,惋惜的嘟囔了兩句,接着拿起了柳水紅放在桌上的五塊錢。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手剛拿起了那五塊錢,那五塊錢居然以眼見的速度,瞬間成了白紙一張。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身子抖了抖,吓得扔了手中的白紙,搓揉着雙手,盯着桌面上的白紙,驚恐的叫道。
馬望和付豔聞言,都看向了桌子上那張白紙,付豔不敢置信的伸手拿過桌上的白紙,端倪後遞給馬望:“幻化之物??”
“嗯的,幻化之物,道行不高之物,幻化物品,陽人觸手,即刻顯現。”馬望沒有接過付豔遞過來的白紙,隻是盯着付豔手上的白紙,點頭說道。
“我的天,那女子。。那女子難道是妖物?”旁邊穿民族服飾的大叔,聽了馬望和付豔的話,腳都站不穩,癱軟着跌坐在地上,驚恐的說道。
“不好說,大叔你别害怕,我們是陰陽先生,你先起來,我們追去看看便是。”馬望見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跌坐在地上,馬望站了起來,快速走到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身旁,伸出雙手,将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扶坐在凳子上,隐瞞穿着民族服飾的大叔實情,安慰着了幾句,給付豔使了個眼色,與付豔起身快速的出了篝火晚會會場。
“這是要去走婚橋?”付豔看向旁邊加速同行的馬望,不解的問道。
“嗯的,我預料不出錯的話,那女子一定帶甚凡去了走婚橋。”馬望點了點頭,看着走婚橋的方向說道。
“甚凡不會也死于非命吧?”付豔擔憂緊張的追問道。
“不好說,就看甚凡的造化了,如果那女子識透甚凡七月子的身份,甚凡必死!所以我們得加快。。腳步。付豔,等等我。”馬望搖了搖頭,不敢确定的說出了自己的分析。不曾想,馬望的話還沒有說完,付豔便朝着走婚橋方向跑了。馬望愣了一下,趕緊追着付豔跑,邊跑邊喊。
付豔馬望正往這邊趕,而柳水紅既然在不知不覺下将我帶入了柳樹林。
“我美嗎?”柳水紅朝我妩媚的抛了抛媚眼,嬌滴滴的問道。
“嗯,很美!”我羞紅着臉,看向泸沽湖,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應道。
“既然美爲什麽不看着我?看着我。”柳水紅走到我面前,嬌滴滴的說道。
我不好意的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擡頭看向了柳水紅。不看也許就不會着道,這一看就不得了了,我感覺先是頭暈,搖了搖頭,睜開眼看到面前的人,居然是小媚,我不敢置信的說道:“小媚?你怎麽會在這?”
“人家想你了,抱着我,我好冷!”眼前的‘小媚’,嬌羞的沖我撒嬌着撲向我。
我毫無設法的被‘小媚’抱住,一股清香飄來,我感覺到全是發熱。‘小媚’雙手不安分的在我後背一陣亂摸。
我隻感覺呼吸越來越重,懷中的‘小媚’脫去我的衣服,我感覺不到冷,隻想那些羞人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在腦海裏打轉。
“我不要走,甚凡哥哥,救我!”就在我沉迷不已的時候,突然看見馬望一把扯開‘小媚’,‘小媚'掙紮着看向我,呼救道。
“馬望,你幹嘛?她是小媚。”我撲向馬望,不解的說道。
“小媚你個頭,你是鬼迷心竅了,醒醒吧你!”就在我追到馬望和拉扯着的‘小媚’面前,付豔打開了一個瓶子,照着我劈頭蓋臉的就潑了下來。
“看清楚,她是誰!”付豔收起了空瓶子,指着馬望手中拉扯住的‘小媚’,氣憤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順着付豔所指看去。這一看,既然看到馬望拉扯着的根本不是‘小媚’,而是柳水紅,我驚訝的說道:“柳水紅?”
“妖女,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采陽補陰,傷天害命,你該誅。”馬望不理會我,而是拿出了桃木劍,指着拉扯住的柳水紅心窩,憤恨的說道。
“呵呵,誅殺我,你還沒那本事。”馬望了拉扯着的柳水紅,收起了妩媚,笑着看向馬望,輕蔑的說道。
“廢話那麽多幹嘛?天地玄茫,助正誅邪,誅!”付豔心浮氣躁的看了一眼馬望,走到馬望旁邊,結了幾個指印,嘴裏念了幾句咒,擡起右手一掌拍向馬望握着桃木劍的手,硬生生的将桃木劍拍進柳水紅的心窩。
就在付豔将馬望手中的桃木劍拍進柳水紅心窩的時候,狂風大作,吹得睜不開眼,僅僅幾秒,風停了,看向馬望拉扯着的柳水紅,哪裏還有柳水紅的影子,此時馬望拉扯着的不過一根胳膊粗的柳枝。
“不會它就是那妖物吧?”付豔不敢置信的指着馬望手中的柳枝說道。
馬望端倪了一下,扔在了地上,攤了攤手,一臉不明所以的搖了搖頭。
“哈哈,一群無能之人,就你們那點修爲,也能對付我?笑死我了。今日傷我元氣之仇,我記住了,待我養好傷,找到七月子,吸了陽氣,便是你們的死期!哈哈哈哈。。。”就在我們不确定的時候,柳樹林傳來柳水紅的狂笑以及輕蔑的話語。柳水紅将我們羞辱了一番,笑聲越飄越遠。
柳水紅消失後,付豔和馬望同時看向我,有些擔憂的咽了咽口水。
“看着我幹嘛?關我什麽事。。。”我移開了與付豔和馬望對視的目光,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
“看來她還不知道七月子是誰,自己小心點就行。她剛被傷了元氣,最近這幾天應該不會出來害人,也不會離開這片柳樹林。走吧,先回去商量商量,準備十足,趁她傷,折返回來,找到她,要她命!”馬望拍了拍我的肩膀,分析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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