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恨谷在哪裏?”付豔聽了,馬望的話,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馬望攤了攤手,滿臉無奈的癟了癟嘴。
“卻,好大個事?能用‘錢'解決的問道,就不是問題。”我一臉不屑的看了看馬望和付豔,打開手中的黑袋子,取出一把冥币,朝着二人搖晃了幾下,得意的笑了笑。
“幹嘛?”付豔盯着我手中的冥币,滿臉不解的問道。
“還能幹嘛,投石問路呗,呵呵!”馬望雙手抱在懷裏,一臉看熱鬧的看向我,笑着說道。
我白了馬望一樣,擡起頭看了看,看到一個賣小玩意的‘人',看上去有些兇神惡煞,我決定向他打聽。
在陰市裏,面目慈愛可親的一般都是心腸歹毒,心眼小如針尖的鬼,而面目猙獰,兇神惡煞的,反而心地善良。
“大叔,給你打聽個事呢。”我走到他面前,将冥币雙手捏着遞過去,輕輕放在他面前的小桌子上,含笑說道。
“額,什麽事,你說來聽聽。”他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上的冥币,最後雙眼放光的停留在那疊冥币,輕聲說道。
“大叔聽過一個姓王的道師嗎?多年前他來到這裏,便沒有出去,并且留在這裏擺攤做生意了。不知道大叔可知道他在哪裏擺攤?”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我見他那貪婪的模樣,也就不再客氣,直接說出打聽的人。
“你說的是早先在幽恨谷擺攤的王二疤?”他聽後擡起頭看向我,想了想問道。
“王二疤?早先在幽恨谷?你意思是他現在已經不在幽恨谷擺攤了?”我詫異的着他,有些疑惑,還有些許着急的問道。
“是啊,沒在幽恨谷了,搬出來都大半年了。”他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啊,那他去哪裏了?”我聽見王大師不在幽恨谷,心裏不由的急開了,這鬼市可是無邊無際,不在幽恨谷又會去哪裏?本來就隻有兩個小時的時間進來,若是找不到王大師,買不到黑菩提,就隻有等下個月十五了。我們等得起,螺髻山那事可是等不起的,若讓陳生遠和小媚拿到惡物内丹,世間又會多一個大魔頭。如果他們沒拿到内丹,那惡物渡劫成功,又将是世間更大的浩劫。
“這。。。”他見我這般着急,并沒有馬上告訴我,而是伸出右手,順手拿起桌子上的冥币,将右手拿着的冥币放在展開的左手心,一陣上下起伏,不輕不重的輕輕拍打。邊拍打,邊若有深意的看向我,吐了一個字,便沒下文。
靠,看來貪财陽間是不分好人和壞人,陰間也不分好鬼和壞鬼啊。看到他這貪得無厭的樣子,我心裏的火就上來,要不是在陰市,要不是來辦事,我真想打的他灰飛煙滅。雖然我這時火氣上升,但是爲了顧全大局,我還是忍了。我抿了抿嘴,從黑袋子裏又抓出一把冥币,還要很客氣的雙手遞到他面前,面帶笑容的說道:“大叔,謝謝你的指引!”
“好說好說,諾,那就是王二疤了。”他笑眯眯的接過冥币,擡手指了指我身後五十米開外的攤子。
我草,那麽近,此時我感覺心裏火冒的不行,因爲現在的時代太黑暗了,陽間懂算計也就罷了。但是陰間吧,連個老實巴交的鬼,也學會了算計。我不滿的扭回頭,看着正數錢的他,氣憤的說道:“你。。”你字說出口,我便說不下去。因爲這是投石問路,被算計也是自找的。
“呵呵,還要打聽什麽?價錢好說!”他微微擡起了頭,盯着我挂在腰上的黑布袋子,眯起眼貪婪的問道。
“不用了!”我冷冷的說了一句,轉身就往馬望和付豔身邊走去。
“嘿嘿,走好!”他見我吃癟的走了,笑着陰陽怪氣的說道。
“怎麽樣?打聽到如何?看你樣子,貌似不高興啊!”付豔看向走過來的我,皺着眉頭問道。
“媽的,被算計了一下。”我不高興的說道。
“呵呵,正常的,不就算計了點冥币嘛,看把你急的。這冥币即便用不完,也不可能帶走,走的時候還不是要扔掉,你就當提前扔掉一些吧!王大師所在的幽恨谷在哪裏?打聽到就帶路吧,隻有一個半小時了。”馬望笑着走到我身旁,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了我幾句,就催着我帶路。
“他不在幽恨谷了。”我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啊,不在?”付豔詫異的問道。
“那在哪裏?”馬望皺着眉頭,着急的問道。
“那裏!”我看了看馬望和付豔,擡手指着他們身後說道。
付豔和馬望同時轉身回頭,看向我所指的地方,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在推銷自己的産品給圍在周圍的‘顧客'。
我繞過馬望身旁,獨自便朝着王大師所在的攤位走去,馬望和付豔也跟了上來。
待這些‘顧客'買了東西走後,我們才走到王大師面前,幾乎我們三人,同時看向了王大師的手腕。
見到王大師左手腕上,果然纏繞着一串黑色的串珠,我們的擔憂總算得到一些舒緩。
“不知三位買點什麽?”王大師擡起頭看向我們,很客氣的問道。
王大師長得還不錯,可惜左臉上有兩道疤痕,從耳根位置,延伸到左下嘴角。
“王大師,我們來買黑菩提。”付豔莞爾一笑,柔聲說道。
“王大師?黑菩提?你們。。。”王大師緩緩站了起身,詫異的看向我們三人,指着我們疑惑不已的說道。
“對,我們是人,還是你生前的同道中人。”馬望沖王大師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世間出了惡物,我們必須要用黑菩提去誅殺,看在曾是同道中人的份上,你就将黑菩提賣給我們吧。”馬望剛說完,我就接過話,邊說便将黑布帶裏面的冥币全部拿了出來,放在了王大師面前的桌子上。
“唉,慚愧了!”王大師聽了我和馬望的話,眼神漸漸暗淡下去,擡起左手,摸着臉上的兩道疤痕,緩緩的坐在了凳子上,歎息着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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