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聽你幹爹以及你來的目的?他有沒有說他是何許人?”黃道升聽後,皺起了眉頭看向我,沒有問陳生遠說假話的事,而是直奔我和幹爹打聽這事問起,并且對打聽之人充滿疑惑。
“他是蓉城人,名叫陳生遠!”我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輕聲說道。
“是他?”黃道升聽到陳生遠這名字後,有些驚訝和錯愕的看向衆人。
“難道是你大師兄的兒子?”宮海疑惑的問黃道升。
“不敢确定,我大師兄已經作古三十多年了,他老年又生的幺兒(小兒子),如今也和我差不多一樣年齡了吧,甚凡,你口中的陳生遠多大?跟着他的還有什麽人嗎?有沒有說去哪裏?”黃道升眯眼沉思後,看向我,連連追問。
“五十上下,看不出是做什麽的,跟着他一起的還有個女孩,名喚小媚,看上去十六七,說話刁鑽刻薄。他說要去螺髻山賞山茶花。”我不緊不慢,将陳生遠和小媚講給了衆人聽。
“噗,哈哈,啥子?這兩天去看山茶花?笑死我了,就你這二愣子才會相信。”正在喝茶的付豔,聽到我這番話,忍不住笑噴出茶水,一臉輕蔑的看着我,笑着說道。
“老黃,果然是你大師兄的小兒子跟孫女。”宮海拍了拍黃道升的手,滿臉肯定的說道。
“師爺,你說他叔侄二人去螺髻山是不是跟那惡物有關?”半天不說話的馬望,沉思後看向黃道升,若有所思的問道。
“嗯,如果我估計的不錯,八九不離十,他倆是沖那惡物而去的。”黃道升點了點頭,輕聲應道。
“你們在說什麽?我怎麽越聽越糊塗,這怎麽就又扯到螺髻山惡物身上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腦袋的看着衆人,不解的問道。
“呵呵,這事讓你撞上了,想必是天意吧。這個陳生遠,是我大師兄老年來得到的兒子,他從小就跟我和你師伯,也就是馬望的父親馬大壯走的近,開始我們三個玩的還不錯,後來他和馬望的父親心術不正,研究一些邪門歪道,我也就跟他們走遠了。可惜馬望的父親英年早逝,走的早。走了就走了吧,偏偏留了一手,設計歪門邪道的做法,害了馬望兄弟和翠花,甚至自己到死都要落得灰飛煙滅的下場。而這個陳生遠呢,自從我大師兄死後,他便更不跟我們來往,甚至脫落我們正派,自己創建了自己的一派,并且拖上自己的侄女陳小媚,跟着自己入了歪門邪道。陳小媚,乃是六陰女,本來一身都夠陰邪,結果被自己的二叔,拉入邪門歪道,這就邪上加邪。如果我沒猜錯,這次陳生遠的目标是螺髻山惡物内丹。”黃道升沖我笑了笑,喝了一口茶,捧着茶杯,将陳生遠和小媚清清楚楚的講了出來。
“黃前輩,那内丹他們拿來何用?”付豔眼珠子咕噜一轉,不解的問黃道升。
“對于陰陽風水,以及正派人士來說,内丹是沒用的,畢竟那内丹,是動植物野怪修行的年輪,算起來也是陰物。但是邪門歪道卻十分看重此物。此物對于邪門歪道來說,之一用途跟當年秦始皇煉長生不老藥差不多。其二,入了邪門歪道的人,思想是扭曲的,一心對至陰至邪的物件,渴望不已。而螺髻山這惡物的内丹,對于陳生遠來說,是這輩子可望而不可及的,他自然不會放棄此次千載難逢的機會。”黃道升放在茶杯,站了起身,在屋子内背手渡步,輕聲說道。
“所以你們此行,除了要注意自身安全對付惡物,還要提防他叔侄倆,千萬要小心再小心,不要被算計了,還幫人家數錢!”宮海看向我和馬望,付豔,再三提醒我們三人小心。
“師父,你放心吧,那地方是我家鄉,我熟的很。”付豔信心十足的看向宮海,信誓旦旦的說道。
“卻,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有句話叫做‘陰溝裏翻船',你沒聽過?”對于付豔的話,我有些不看好的看向付豔,滿臉不信任的說道。
“井底之蛙,聽過‘強龍都不過地頭蛇'沒?在我的地盤,是龍他也得卧着,是虎就得變貓,何況是兩個邪門歪道,小菜一碟!”付豔圓瞪着眼看着我,提高音量說道。
“好了好了,都别把話說的太滿,拿出實力說話吧。今天已經十三了,後天就是十五,該準備入鬼市的物品了。甚凡坐了一天火車,想必也累了,都散了吧,洗漱好,早些休息吧。”黃道升皺着眉頭看着付豔和我,阻止住我和付豔繼續鬥嘴,并且提醒我們,後天就要入鬼市了。
我跟馬氏兄弟還真有緣,以前在我三姐家,跟馬盼睡過一張床,如今又要跟馬望睡一起。
前半夜,我睡的挺香的,下半夜我既然失眠了,不知道是馬望的鼾聲太大,還是我有些水土不服。
我坐了起來,摸索着下了床,拿着外衣,走到窗邊,輕輕推開了窗,身子趴在窗欄上,往外望去。窗外十米開外,既然是一個湖泊,因爲到達這裏,已經是晚上,雖然有月光,但是一直圍着湖泊騎馬,根本就沒注意,黃道升這房子,既然建在湖泊邊上。皎潔的月光,灑在湖面上,湖水随着夜風蕩漾開來,激起一片片漣漪。
“是不是想起那個小妖女睡不着了?”隻顧賞夜景的我,沒注意到旁邊三米開外,隔壁房的窗邊,付豔正倚着窗廊,看向我,說起了風涼話。
“沒有,你想多了。”我搖了搖頭,老實的說道。
“沒有才怪,看你下午那個樣子,要不是有任務,隻怕是屁颠屁颠的就跟人家跑去螺髻山了。”付豔白了我一眼,撅了撅小嘴,不高興的說道。
“說了沒有就沒有,你怎麽就不相信人,怎麽就變的胡攪蠻纏了呢?”我說了真話付豔還不信,我火就來了,沖着付豔大聲咆哮道。
“哼,你看她那眼神,還扮鬼臉,怎麽相信你?”付豔見我咆哮她,她也提高了音量,朝我冷哼一聲,扯開嗓子問道。
“晚飯吃多了是不是?幾點了?”我正準備反駁,黃道升既然站在窗外五米處,披着外套,拖着拖鞋,黑着臉就是一嗓子。
這一嗓子,吓得我和付豔趕緊縮回去,各自關上窗子,不敢再發出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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