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姐姐已經不在了,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的疊着我的衣服。
我的心口如同被什麽硬物沉重的撞擊了一下,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難道說,姐姐她已經離開了嗎?爲什麽?
趕緊穿上了衣服,剛推開了,卻發現姐姐已經笑盈盈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心中的一塊石頭這才落地。
我把姐姐擁進了房間,好一頓親吻,姐姐很迎合也很主動,丁香小舌不停的在我嘴裏環繞。
“姐,我還以爲你走了……”
“哼哼,臭小子,占了姐姐的便宜,想那麽輕易的甩掉我可不行!”姐姐捏着我的鼻子說道,“來,我疊被吧,該去吃早餐了。”
說罷,她走向了單人床。
我的目光也在床上停留了片刻,淩晨那充滿了激-情的一個多小時,永生難忘……
但是,單人床偏中間的位置,一抹殷紅卻極大的刺激了我的眼睛。
我一把按住了姐姐手,聲音也微微發顫,“姐,這是什麽?”
姐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姨媽來了而已。”
我不知道哪來的無恥勇氣,一把将手放在了姐姐的圓臀上,用力一摸,除了可以透過褲子摸到姐姐柔軟的肌膚,什麽多餘的也沒有!
姐姐的臉色頓時變了。
我捧着她的臉,一雙目光犀利的注視着她的眼睛,“爲什麽,爲什麽要騙我?爲什麽給我講那麽無聊的故事?”
姐姐沉默了,許久沒有說話。
我用力的抱住了姐姐,雙臂抱緊,盡管左臂的疼痛強烈的撞擊着大腦。
也是許久,我才松開了她。
姐姐一眼看到了我左臂上,繃帶上滲出來的血迹,兩行晶瑩的淚線順着臉頰滑落,“雲天,你在流血,快點坐下,我給你重新把一下。”
我抓住了她的雙手,“告訴我,爲什麽?”
她沒有辦法逃避我的眼神,嘴唇撼動了半天說道,“雲天,這也是你的第一次吧?”
我點點頭,“是。”
“知道嗎?薇兒如果活着,這一次應該屬于薇兒的。薇兒不在了,應該是和香香,永遠不會是跟我。”
“那你就可以編造這樣的故事诋毀自己嗎?姐姐,你怎麽這麽傻?”我緊緊的攥着她的手,咬牙切齒,不知道是該恨她,還是該狠狠的愛她。
“雲天,對不起。”
“姐,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
姐姐掙脫開了我的雙手,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雲天,好好的對香香吧,我以後也會的。我會以一個親姐姐的方式對待她的,我欠她太多了。”
我不知道姐姐說的對不對,但我知道,淩晨的那一場場近乎瘋狂的纏綿,讓我欠了兩個女人一輩子的情感債務,一個是花香,一個就是姐姐。
姐姐将被單整條拽了下來,團成了一團,走出了單人房,留下來我一個人。
盡管姐姐離開隻有短短的幾分鍾,我卻感覺如同過了一個世紀。我不承認自己是什麽感情專一的人,因爲我的感情的确不專一,我愛着太多的女人,愛着天堂裏面的媽媽和薇兒,愛着工作室裏面這三個有着天使容顔,有着天使之心的美女。她們哪一個都是那麽善良,哪一個都是這那麽善解人意。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們肯定會想,這三個哪怕給了我一個,我死了都值了,可是我卻得到了她們三個人的心,我是不是該被拖出去槍斃十五分鍾?
姐姐說的也沒有錯,從一種混賬的道義上講,我的第一次,應該是和花香在她想象中的那個美妙的洞房中度過,我娶她,她嫁我,在喝過了交杯酒微醉之後,點燃我們最初的夢想……但是我沒有,于是,夢想就像一面鏡子,被打碎了一半,另外一半,形如虛設。
算了,我不去想了。既然已經做過了,就對自己的女人負責任吧,我管你tm的什麽小道消息,什麽社會輿論,老子就是要定了她們,你們能奈我何?!
姐姐很快走進了房間,看着正在咬牙撒恨的我,故意捏住了我的下巴磕,調戲道,“怎麽了,是不是開始恨我了?”
“姐,跟我在一起以來,是不是承受了很多來自報紙和負面、還有家裏面給你的壓力?”
一抹尴尬的笑意挂在了姐姐的臉上,“沒有,你多想了。”
“我希望是我多想了,因爲我不會放棄你的。你死了離開我遠走高飛這條心吧。”
姐姐沒好氣的笑,“行,不是淩晨的時候抱着我哭的那個小男孩了。現在又是純爺們了。”
我無恥的拉住了她的手,“你怎麽知道我是純爺們?”
姐姐戲谑道,“五點多的時候,你挺爺們的……”
“你還敢提,是不是還想被我耐耐?”
姐姐秀眉一橫,“少來,以後都不準發生了!不管是在任何場合,任何地點,你聽見沒有?”
“那如果以後咱們結了婚了?”
“你想犯重婚罪嗎?你這小**!”
這個話題說的,有點尴尬。
下午四點半的時候,凡星趕到了,通行的還有工作室的mm們。
走出了旅館的大門,在街的另一面看見了他們的車子。車子剛一停穩,車門就打開了,花香如同一隻重歸山林的山鷹一般,飛也似的沖到了我的面前,緊緊的抱住了我,放聲大哭。
我的心頭,那種負罪感和重生感複雜的交織在一起。
爲了讓她不再哭泣,爲了彌補她,爲了愛她,一個深深的,充滿了歉疚與雄性荷爾蒙激素的吻已經深入了她的體内。
周圍,樸實無華的小鎮居民們路過圍觀,以爲我們在拍什麽愛情片。
吻了很久之後,菲兒才跑過來,趴在的我的懷裏,如同一隻受了傷的小貓一般,嘤嘤哭泣,這一次,小丫頭也被吓得不輕,凡哥,你這老不死的,告訴她們幹什麽,自己來不就行了?
最後,凡星走到了我的對面,一記力道不輕的直拳打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怔怔的看着他,發現他的臉上居然閃爍着淚光。我調侃道,“哥,咋還這麽煽情捏?”
凡星嘴角微顫,“你這grd,吃飽撐的沒事幹去山林裏面打什麽鳥,你知道你個王八蛋出了事,得多少人爲你擔心嗎?你這兔崽子,怎麽就這麽不讓我們安心呢?”
看來我是把凡星氣得夠嗆了,三句話把我描述成了三種東西,grd、王八蛋、兔崽子……很好,很弓雖。我知道,凡星是一個淚窩很淺的人,特别容易動感情,這一點,跟我倒是很像。
不過,特殊的身份地位還是讓他頑固的收緊了自己的眼淚。
不由分說,我直接被拉上了車,車子開出了不到十公裏,停靠在了路邊,一輛民用直升機正在那邊等待我們。
上了飛機一看,飛行員旁邊的位置已經換人了,居然是神話。
神話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什麽都沒有說,不過從他的那張臉上,我解讀出了一種憤怒。
在凡星的堅持下,菲兒沒有跟我們上飛機,随同我一起的,隻有他和花香。
飛機起飛不久,凡星就問我,“在山林中攻擊你們的四個人,你看清他們的長相了嗎?”
我搖搖頭,“他們都帶着面罩。”
凡星指了指飛行員,“這是我的心腹,也沒有外人,我就跟你直說了吧。那四個人,有兩個已經死了。一個胸口中刀,一個身上多出捅傷。這兩個人,都是你做的嗎?”
我心中一怔,看來,姐姐對那個人下狠手了。
我點點頭,“沒錯,都是我幹的。”
花香急了,“凡哥,哥哥是自衛!他不會有事的!”
凡星笑着擺了擺手,“香香,瞧你緊張的。知道我爲什麽讓你們在哈爾濱市内逗留了兩個小時嗎?我就是處理這件事去了。警局的法醫官那面已經出具證明了,他們倆确實該死。不過,雲天,你下手夠狠的,以後可以當職業殺手了,四個人,兩個艮p朝涼賣拔糖了,剩下的兩個,一個肋骨斷了四根,一個這輩子可能都站不起來了。呃,對了,你知道死的那兩個人是誰嗎?”
我微微一愣,“是誰?”
“華夏v男子,華夏v獻世。那個胸口中刀的是華夏v男子,那個被你捅成篩子的是華夏v獻世。”
“你幫我搞定了,對吧,凡哥?”
“我不需要幫你搞定,雲天。他們四個是受雇買兇殺人,按道理說,都該死,而且,這四個人是你和我最痛恨的傳銷分子,光是這兩條,夠他們死上幾次了。”凡星咬牙切齒道。
神話這才說話,“馬勒戈壁的,這事一定是段偉烈那grd教唆的!我擦他-奶奶-的!”
凡星一臉窘相,“内個阿神,換個詞罵他,好歹他和我老婆共用一個爸爸……”
“呃,老大,我口誤。”
凡星歎了口氣,“雲天,你别當我有這麽大的本事,可以手眼通天,你知道嗎,這件事,我是提前和水州平水總通了電話的。你可以想象嗎?他當時的憤怒,根本就不是用語言可以形容的。所以,他直接介入了這件事。”
我淡淡一笑,“這也是你這一次沒有把流星帶來的原因吧?”
他一怔,不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