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mm皆是一驚。
凡星笑道,“司徒,自古千金買美人一笑,你千金收個老婆,豈不是賺大了。”
司徒很認真,“如果她願意,我可以把自己家的産業都給她,隻要她願意和我在一起過一輩子。”
紅顔笑問,“司徒,是哪個美女這麽吸引你啊?”
司徒目光在姐姐的身上一帶而過,詭異道,“秘密。”
隻可惜這個眼神,被我捕捉到了。
我們隻在這裏呆了一個小時,令我有點郁悶的是,我和這個意大利商人連一句話都沒有搭上。從他與我擦肩而過的眼神中,流露出了絲絲的敵意,也許别人感覺不到,但是我可以感覺的到。
不過,姐姐今天倒是和司徒談笑風生,樂不可支的樣子讓我心裏有些發酸。好吧,我承認,自己再次吃醋了。
我們隻坐了兩個小時,就向他告别了,臨走前,司徒找姐姐要了電話号碼,出于禮貌,姐姐給了他。
走出了意大利風情街,我開着和姐姐共用的雪佛萊向市中心駛去。花香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姐姐坐在了後排,身邊是菲兒。
心裏有點五味雜陳,菲兒自不必說了,我喜歡她,我承認,可是愛的因素卻遠遠小于那種兄妹之間的親情。至于花香,也不必說,那是真愛,是願意和她共度一輩子的愛。然而,姐姐呢?用錯綜複雜形容我們的感情再貼切不過了。認識她五年的時間,即便是我離開樂園之後,我們基本上也是一個禮拜最多半個月通一次電話。然而,偶爾一次斷了聯系,卻令我一直魂牽夢繞,那一次,也就是棗莊事件。當我趕到事發現場的時候,看見她的蒼白、她身上的傷痕,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痛席卷了周身。
前不久,花香不在身邊的時候,在失憶的時候,曾經也有過一種很不是東西的幻想,如果自己真的無法找尋到記憶了,我想選擇和姐姐過一輩子。
但是,花香回來了,我也恢複記憶了。
對于姐姐,是姐弟情不假,但是這種感情卻參差着一種令我不敢多想,也不敢奢望的感情。我知道在現在的社會,娥皇女英是對倫理道德的踐踏,我也不會那麽做,因爲那樣一來,同時傷害的是兩個善良的女人。
不自私的想,也許自己該放手了,既然這個司徒這麽喜歡她,是不是該考慮給他一個機會呢?
我們沒有回工作室,在車子開到南開區家樂福的時候,姐姐說要去買些新鮮的肉蛋水果,因爲這些東西都快吃沒了,特别是紅顔,這小家夥号稱吃蛋達人,我們每次都要買上二十斤雞蛋,頂多半個月就吃光了,其中的一半都是她吃的。
不得不承認,花香是一個特别懂我的女孩子,而且,胸襟也比較寬闊,她拉着小愛和紅顔她們去一樓的首飾攤販那邊買小零碎去了。買菜的重任落在了我和姐姐的身上。
當我們走到了二樓的肉蛋專區的時候,姐姐邊走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對我說,“雲天,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
我點點頭,也沒有停下腳步,“姐姐,我是不是該放手了。”
姐姐無奈的幹笑,“雲天,是不是吃醋了。”
我沒有說話。
“說實話,有點心動了,半條意大利風情街,還有瓦倫蒂諾家族的産業。換成錢可以讓我吃一輩子的佛跳牆了。”
“姐姐,不準學我的口氣說話。”我沒好氣道,“如果你覺得那個司徒還可以,可以考慮一下。你也老大不小了。”
一句話,讓姐姐不說話了。
挑選雞蛋的時候,周圍的人并不多,畢竟我們買的雞蛋都是一個一塊多錢的柴雞蛋,在天津,在這樣的百姓大超市,吃得起這種雞蛋的畢竟是少數。
我看着姐姐星眸中的晶瑩,不又歎了口氣,“姐姐,對不起。”
隻看見兩顆精英的淚,滴答滴答,在蛋殼上無聲粉碎。
一時間,我的心開始疼了。那種感覺,如同割肉一般。我承認,我說謊了,我确實放不下。說來也挺沒出息的,在信仰中橫行無忌,yd無限、殺人如麻、作風彪悍決絕的天哥,在感情上跟一個侏儒也沒有什麽區别。
我抱住了姐姐,也不管周遭的風雲變幻,在她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姐姐飛快的推開了我,“雲天,别這樣,這樣會讓我對香香有負罪感的,還有,不要再說對不起了。路是我自己選的,怪不了任何人。”
我沉默不語,默默的挑着雞蛋。
“雲天,你愛過我,對嗎?”
“我一直都愛。”
“姐姐也愛你。不隻是對弟弟的那種愛。”姐姐苦笑道,“這樣的表白,也許有點尴尬吧。但我想咱們姐弟都認識五年了,你不會太在意的,對嗎?”
我點點頭。
“我不會再讓自己重蹈覆轍的。要知道司徒那個男孩子隻有22歲,比我小了五歲。而且,姐姐還是喜歡中國人,年齡和地域跨度,我接受不了。”
“姐姐,保持現狀吧。直到我們真的該做出了斷的那一天。”第一次如此消極的做出了決定。
不過,心中的陰霾也随着這個決定一掃而空了,那個瑪蒙*瓦倫蒂諾也好,還是司徒風合也好,老老實實的當他的闊少爺去吧。
回到了家中,我親自下廚了。今天晚上神話和凡星要陪着司徒吃飯,所以就不過來了,家裏隻有我們這些固定成員。
今天的主菜是牛排和意大利面,話說,這些都是這兩年告别遊戲的時候,自己利用業餘的時間研究的,雖然那段日子自己在廣告公司上班,一個月賺的錢也有四五千塊,而自己也非常喜歡吃西餐,但老是在外面吃這些,一兩次行,經常吃,自己的腰包就該提意見了,所以自己沒事的時候也喜歡鼓搗鼓搗吃的。
今天我做的意大利面分量非常足,基本上都是用吃面條用的最大的海碗,盛了滿滿六份。至于那牛排,更是大的離譜,每個人的牛排都快趕上六寸的圓碟子大小了。
今生不再愛擦汗不止,“雲天,你是不是把我們當成某種圈養的動物了,這分量也太恐怖了吧?”
我嘿嘿一笑,“如果吃不了,先撥給我和紅顔一點,我們倆肯定是不夠吃了。”
紅顔摸了摸平坦的小腹,“期待這頓飯很久了。”
花香問道,“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什麽行動啊,無事下廚房,非奸即盜!”
我一把捏在了她柔軟的下巴上,“小丫頭,越來越牙尖嘴利了。”
花香還想跟我上演前不久的那一幕,隻可惜,我一把将她的雙手扭住了,“嘿嘿,投降不?”
花香臉色绯紅,吐了吐舌頭,“真失敗,居然被臭哥哥破解了。”
我松開了她,“咱們今晚做好通宵的準備吧,我已經和天堂之淚聯系過了,今晚幫他過轉職任務。”
衆mm一臉興奮。特别是紅顔,“那我可要多吃點了,爲今晚的虐菜鳥做準備。”
我看着她胸前爆滿的驕傲,“小紅,吃晚飯趕緊去倒立吧。要不然,年紀輕輕的……”
紅顔很不服氣的挺了挺胸前的挺拔,“哼,仔細看看,堅挺着猶如rmb一樣!”
“噗嗤!”大家還沒吃,都噴了。
不過,紅顔倒是一個挺會保持身材的女孩,她并不屬于那種怎麽吃都不長肉的,但她每頓飯後都會在我們的地下健身房裏做上半個小時的瑜伽,而且,也把這個習慣傳染給了菲兒。至于我、姐姐和花香是一類人,我們更喜歡慢跑。至于今生不再愛,她基本不需要鍛煉,因爲她每頓飯都吃的都不多。不過,她現在的飯量也比我們剛認識她的時候強很多了。那時候我們形容她吃飯是在吃貓食,意思是她吃的太少了。
不過,我卻在旁敲側擊菲兒的時候,得到了這麽一個令人發指的消息,孫爲那個王八蛋經常帶着今生不再愛去談生意,她爲了這個混蛋擋了不少酒,曾一度把胃口弄得非常失調。
所以,最近吃飯的時候,姐姐總是會給她做一些比較暖的東西,柔和她的胃口,這也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了她的食欲。
這頓飯最終還是以風卷殘雲的方式結束的。六碗面,六塊牛排,一塊也沒有剩下。而且,紅顔同學在無恥的吃掉了今生不再愛的半份面和菲兒的四分之一分面以及花香的五分之一分面之後,還企圖切割我的牛排,爲了我領土完整和主權不被踐踏,嚴詞拒絕了。
晚上九點鍾,印度時間的淩晨時分。我們準時來到了位于中印邊境的青竹之林外。再往前面走上五百米,就是中印國境線了。
在國境線上,天堂之淚一行人已經在那邊等着我們了。國境線上,四個印度npc一臉警覺的看着我們,手中的刀柄緊握,看樣子并不想讓我們通過邊境,而他們手下多達一個兵團的士兵也嚴陣以待,虎視眈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嬌柔的女聲喊道,“放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