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是沒有了,三年前,已經死過一次了,真的,很淡定很坦然。
極樂世界裏,媽媽、薇兒和姥姥姥爺,正在電梯口等我吧。
好吧,我來了。
……
“手放下!”千鈞一發之際,一聲嬌喝!
我突然感覺太陽穴松快了很多。靈魂瞬間回位。
睜開眼睛,一副場景讓我驚訝不已。
一隊身着黑色皮衣,頭戴墨鏡的女生,整齊的呈現在我的眼前。爲首的女生,正在用槍對準了華夏v獻世的頭。
這襲黑色皮甲,很好的包裹出了她完美的運動型曲線,白皙的面容,讓我有了幾分熟悉感。
見此情景,我顧不上想太多了。一把奪過了獻世的槍。md,掂起來分量不夠啊!果然是tm仿五四。
更搞笑的是,當我打開槍匣子,散落了一地的bb彈!
“馬勒戈壁的!”我氣笑了。
但是周圍那群黑壓壓的人群,都被雷傻了,一個個呆在了原地。
我裝上彈夾,對準了他的腦袋,砰砰砰連開了數槍!隻打得這家夥眼冒金星,“大哥,你太有才了,這也可以?”
領頭的黑衣女生嘴角微揚,撲哧一聲笑了。我看了一眼人群,“都散了,洗洗睡吧!明早你們還要上大課呢!講微積分呢!”說吧,我提起了地上這灘人渣。
擒賊先擒王。獻世被我把控,喽啰們也就做鳥獸散了。
……
于是,在國道上,三輛别克後面緊跟着幾輛黑色的馬六,一路向北。
“謝謝你!香香!”在車上,我有點忘情的拉着她的手,如果沒有她的即使出現,我今天肯定是要被群秒了。而且,雲的這票兄弟也保不住了。
她摘下了眼鏡,“天哥,眼力不錯啊!”
“那當然!”我笑道,“你怎麽來了?”
“你還敢說,我差一點被你吓死!一個人單槍匹馬,來山東救人,玩意出了事,我怎麽向月姐姐交代!我怎麽向幾萬的風雨兄弟姐妹們交代!你這個人怎麽總是那麽莽撞!”她向一個家長訓導一個不聽話的孩子一樣怒斥着我。
“诶?你怎麽說話這麽像我老媽?”我調侃道。
“少廢話,不準有下次了。”她一臉嚴肅,“洛神姐姐那邊,你放心吧,我這一次帶了醫生來的。”
“她傷勢怎麽樣?”
“這群畜生,她身上,全是傷。不過,還好,都是皮外傷,靜養一段日子。就會好的。”
“這群混蛋!”我咬牙切齒,“那個獻世,一會我要好好收拾他!”
花香隻是幽幽的看着我,不做聲。
“你怎麽不說話,香香。”
“天哥,你捏到我的手好疼。”她的臉,紅似蘋果……
“呃?不好意思。”
我很尴尬。
“你受傷了?”她突然盯着了我的肩膀,“一會兒到了休息站。包紮一下。”
“沒事。”我摸了一下肩膀,“皮外傷而已。哥血厚防高,根本破不了防!”
“天哥,你一直都這麽貧嗎?都不知道風雨這群兄弟怎麽受的了你!”
“呵呵,不說這些了。姐姐這邊,我還在想要怎麽……”
“别想了,天哥,月姐姐說在天津多住幾天。就住在咱們工作室。姐姐傷并不是很嚴重,咱們都可以照顧她的。而且,咱們還有醫生。”
“姐姐也住工作室?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吧?”
“臭小子沒什麽你們我們,拿我當外人是吧!”她一拳打在我的傷口上。
“疼啊!你個假小子,怎麽這麽楞!”
“活該,你以爲自己是四轉的戰士呢,這麽玩命!”她壞笑,“你放心。天津是個很安全的城市。而且還有我的近衛隊守着呢。”
“近衛隊?”我笑了,“剛才那些女生?”
“嗯,她們可都是散打高手。”
“嚯!厲害,其實,用不到他們的,哥怎麽說也算武林高手,總能保護你們的。”
“誰讓你保護,你這家夥,早晚還是會回到風雨的!”
我一時語塞。
她也許是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那白淨無暇的臉上又是一片绯紅,“對不起,天哥。”
“傻丫頭!”我望着她,“咱們,共同進退吧……”
……
在津冀高速路邊的一片空曠地上。
一聲聲慘叫聲,此起彼伏。
我承認,人瘋起來,連野獸見了也要發抖。而此時的我,禽獸不如。
兩根棒球棍被打折的代價。換來了獻世一條胳膊,一條腿被打斷。
這個家夥在我瘋狂的蹂躏下,已經面無人色,褲子上已經一片精濕……
花香清澈的星眸中,毫無表情,似乎這一切,與她無關。
“我錯了!哥!叔!爺爺!祖宗!親祖宗啊!饒了我吧!”獻世看着我淩厲的目光,直到求饒已經無濟于事,隻好把目光轉向了花香,“女俠!女俠,饒命啊!”
背身的花香帶上了墨鏡。手持着五四手槍,定在了他的腦門,“你覺得自己能活嗎?”
“女俠,我不是人,您大**量,饒了我這條狗命吧!”他磕頭如搗蒜。
“别開槍,這種人不值得!”我喊道。
但是,爲時已晚。
砰!!!!!!!!!!!
鳥雀四散,整個世界,安靜了。
我驚愕的看着她,而她依舊從容。
“完事了?”我咽了一口唾沫。
“嗯,還要多複雜。”
“你也太狠了吧。”我沉默的踢了踢眼前的“屍體”,“你居然在仿真槍裏面放鋼珠。”
“你要不要試試。”
“女俠饒命,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我yd的笑了。
“嗚嗚嗚!”地上的“屍體”一聲哀鳴,“你們欺負人……”
我冷冷的看着他,“回去告訴段偉烈,就說,輝煌調回來了。他現在的id叫:深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