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不希望月介入。這是男人的事,男人,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受到任何的傷害!這是男人的責任!
此刻,三輛别克商務正在國道上疾馳。
“報警了沒有?”
“沒有。”
“這些兄弟可靠嗎?”
“都是自己人,而且,都是相對來說很生的面孔。”雲說,“哥,我這次讓你來,是出于兩個原因。你不必參與營救。我來。”
“第一,我現在露面,回暴露我的身份,第二,救出姐姐,靠我和月,幫她反洗腦。對吧?”我洞若觀火。
“哥?你怎麽知道的?”雲愣了。
“這個是因爲,我離開不久,就被一個自認爲是很鐵的朋友,騙到了那個圈子裏,待了23天才出來。”
“!!”雲驚了,“哥,你也?”
“所以,我太了解裏面的事情了。雲,姐姐現在的處境,應該很危險。她如果沒有在這個組織裏面‘入股’,精神上一定很受摧殘。”
“哥,我發現,我考慮的還是沒有你深。”
“也不是。”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雲啊,你比三年前,穩重多了,辦事也很有章法,真的,我以你爲榮。三年時間,這個家,讓你操心了。”
“哥,啥也别說了。你這次回來了,那就再好不過了。咱們又可以出去和惹是生非,泡小姑娘了。或者,咱們可以穿上新手裝,去新手村誤導小号去。”
“呵呵!”我哈哈一笑。多麽熟悉的幾句話。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少輕狂、年少無知的歲月。
雖然一路說笑。但是,兩個人的心卻一直緊繃着。一會兒,任何意外,都可能一觸即發。傳銷,這種經濟邪教,這種社會毒瘤,對國人的危害無法言喻。而傲視華夏—段偉烈這個混賬玩意居然利用它來謀害我的家人。真的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放心吧,這筆帳,一定會在信仰中,跟他清算。讓哥無法低調的人,必須死無葬身。
晚上六點。車子終于來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山東省棗莊某地級市的某洞住宅群。
破舊,燈光昏暗,一如三年前。
“就是這裏嗎?”車窗半閉,我感受到了我們猶如便衣在辦案。
“不是,天哥,是在那裏?”副駕駛的位置上,坐着一個矮小的黑衣男生,雲叫他小郭。
這一刻,我隻感覺自己的血壓都要上升,一種怒火中燒的感覺油然而生。順着他手指的方向。就在我對面這座破舊不堪的居民樓的右側,一片瓦礫之中,很諷刺的“矗立”着一棟二層小樓。那裏,燈火通明,隐約,可以看見人頭攢動。
“好了,弟兄們,準備了。”雲壓低了聲音。
“就這麽進去?”我愣了。
“快刀斬亂麻吧!”
“等等,你看那裏?”我手一指。
他一側身的功夫,我一記準确的眩暈技。咔嚓一聲打在了他的脖頸。
叮咚!“玩家家=飄雲受到了您的暈眩之重擊,陷入了十小時的沉睡狀态。”
“天哥,你這是幹嘛?”司機和小郭一愣。
“現在由我來指揮,小盆友,你有意見嗎?”
小郭看了我一眼,“你是雲哥的哥,我們聽你的。”
“原地待命!”說吧,我走下車。
順着三年前的記憶,我來到了前面不遠的一家饅頭鋪,記得三年前,哥一頓飯要吃掉他家十一個饅頭(雪碧:難道是人家傳銷分子養不起你了,把你趕走的?我:聰明,雪碧兄!)“你買點啥?”夥計問。
“啪。”一疊百元大鈔拍在了桌子上。
“我要……”
……
二十分鍾後,三個“饅頭店夥計”挑着擔子走向了那棟小二樓。
一臉的面漬已經讓我自己都快認不出自己了。
回想起三年前,也是在附近,一場午夜毆鬥,最後以我的勝利大逃亡而告終。但也正是那一次的山東之旅,讓我的黴運持續了近一年,一直道後來進入了林氏廣告才宣告結束。
小二樓的門是那種庫房式的卷簾門。我此時已經和兩個最抗打的哥們來到了門前。這一次,雲帶了近二十個弟兄。這也爲我調派人手提供了資源。三輛車除了司機之外,還留下了兩個兄弟照顧雲,以防不測。而剩下的人,被我分成了兩組。我和比較抗打的倆兄弟在門口,其他人則埋伏在四周,爲接應。mlgbd,跟比tm推個boss還複雜。我心中不得不問候起了老段的戶口本及周邊。
不過,從一個細節上可以看出,雲做事相當有條理了。三輛車的車牌來自三個地方:滬、粵、皖。而且,車牌号碼也很不規律。
“大哥!大哥!您的饅頭來了!”我用剛學的山東口音喊道,同時,大拍房門。
“操,拍啥拍!來了!”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我們今天沒要饅頭!”
“不可能啊,大哥,錢都給了啊。”
“哦?”裏面的人愣了,“等着,我開門。”
我心中陰暗的笑,禍從貪起,果然不假。
這時,我一個手勢,身後的兩個兄弟立刻領會了。
卷簾門慢慢開啓。我則拳頭緊握,記得上一次真人團p,就是三年前在此地了。三年不練,手腳可别生疏了。
門掀起來了。我注視了一下來人。不由一愣,這家夥居然是那個華夏vxx男子!我掃了一眼一樓,如我所想,這裏的房子很有特色,一樓隻有大廳,靠邊是一條狹窄的樓梯,從想二樓。
“你們怎麽帶了那麽多饅頭。”他看了我一眼,但是,眼神沒有警覺,應該沒有認出我來。
“嗯!”我拿出了一個饅頭,“大哥,還熱乎了!”
“我們都吃過了啊!”男子不耐煩的說,“放那趕緊出去吧。我們就要休息了!”
這時,我眼神一變,“那再吃一個也不礙事!”說罷,一手将饅頭塞進了他的嘴裏!
“嗚嗚!”饅頭熱力散發,立刻燙着這家夥怔在了原地。
我順勢按住他的腦袋,雙手一家,一個并不标準的rko!(雪碧是标準的娛樂摔跤迷,摔友們應該明白這詞!這哥們來不及反應,已經被我秒掉了。
身邊的兩個兄弟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滿是崇拜。
别崇拜哥,哥隻愛唠嗑。
我立刻摸上樓去。手中端着饅頭籠。
樓上一共四個房間,如同所想,每個房間都房門緊閉。裏面,打牌聲,喧鬧聲,此起彼伏,甚至,還聽到了厮打的聲音。
“給兄弟們發短信。讓他們半分鍾後,從另一面的窗戶下接應,要四個身大力不虧的。”我小聲耳語。
一個兄弟點點頭,拿出手機喀喀喀很快的發了過去。我很欣慰,看來這兄弟五筆學得不錯。
(雪碧:哥們,貌似手機打字不用五筆吧!我:對,用搜狗。一搜,你就出來了。雪碧:你大爺的。搜你妹!)我摸到了傳去了厮打聲的房間門口,那倆兄弟,已經抄出了兩根實現預備好的棒球杆,站在我旁邊的房門門口,一副棒球手的樣子。md,真專業啊。看來,哥奧特曼了。
我猛地一腳踹開了房門。
眼前的一切,讓我積蓄了一生的怒火,一瞬間爆發了。隻見兩個黃毛的肥豬流小娘們,正在用腳猛踢着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依舊美麗,隻是瘦弱的讓我心寒!
我輕輕的關上了門。還沒等倆個女生反應過來,一記重拳打在了一個女生的肚子上,她立刻痛的失去了知覺,重重的摔在了一堆吹塑泡沫拼湊的“榻榻米”上!而另一個女生已經失聲尖叫,“來人啊!!!!!”
“死!”我咬牙切齒的一記鐵膝兜飛了她。
“姐姐!姐姐!是我啊!”我扶起了洛神,隻見她蒼白的臉上已經有一道道的血檩子,身體也在瑟瑟發抖,“你是……”
“我是雲天,是雲天啊!對不起姐姐,我來晚了。”
“雲天,我終于等到了!”她隻抽而不泣,顯然已經忘記了怎麽哭,很難想像,三個月來,她是在用什麽樣的毅力熬過來的。
而此刻,屋外已經大亂!
“操,你們什麽人!”
“我們是你祖宗!!!”
“操,兄弟們,弄死他們!”
來不及安慰她。我使勁的推窗戶,卻發現根本推不開。仔細一看,窗戶被封的嚴嚴實實,那玻璃居然是tm12毫米厚的!我掃了眼周圍,榻榻米上,居然放着一台筆記本,上面插着一副光感眼鏡。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了。
我走過去,又給了兩個肥豬流一人一腳,把她們踢到了牆角,,直接從光感眼睛中拿出了芯片放進口袋。抄起本子對着窗戶拍了過去!
“嘩!”玻璃被重物巨大的沖力生生陣碎!快速用筆記本的棱掃了下粘連的玻璃茬,抱起了姐姐。
窗外,四個兄弟已經撐開了一個大棉被接應了。
“姐姐,你先走。”
“雲天,你怎麽辦?”
隻感覺脖子被一股很孱弱,亦很倔強的力量勒緊。
一股暖流湧進了心頭。
但此時,顧不得鐵漢柔情了!我毫不講理的掰開她的手,順着窗戶把她放了下去!
“呼!”安全着陸。
隻見樓下的兄弟立刻把她放進的雲的車子裏,引擎發動,這輛車揚長而去。
而此時,門也被生生的撞開了,兩個兄弟趔趄的退到了我旁邊,隻見七八個人,已經将我們緊緊圍住。
爲首的,正是華夏v獻世。隻不過,這狗日的東西看上去比遊戲中更加面目可憎。
這個家夥立刻認出了我,“操!是你!深邃的微笑!”
我再看了一眼左右,md,是那幾個華夏vxx。
“你tm的來幹什麽?”他罵道。
“來要你的命!”
我說話間,一個箭步上前,一記重重的直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這一拳力道如此之大,直接将他打倒不說,還帶倒了他身後的兩個喽啰!(雪碧:我擦,你不是吧,這麽能打,不去拍武俠片太可惜了。我:少廢話,老子當年好歹也是稱霸河西幼兒園,小孩夜裏聽了我的名字都不敢哭的主!)我不敢說武功精湛,但是自由和母親相依爲命,受到一些大朋友的教育是肯定的。所以,挨打中成長,打人中成熟。從初中到中專,一直都是校園小霸王。而且,幾年前,認識了一個讓我現在不願意提起的家夥,跟他學了幾年的韻律搏擊。所以一般的爛番薯破土豆我根本不放在眼裏。
但是,我遊戲中的職業顯然與我現在的形象不符。我現在活生生的一個戰士。
直拳放倒了獻世,一記掃堂腿讓他們全體趴窩!緊接着,一人補上了一個斷子絕孫腳。這些家夥頓時蛋疼了。
我揪住了獻世的脖領一把把他提了起來。誰知這家夥居然回光返照,從腰間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刀向我揮來!
“撕拉!”我下意思的向後一退,但刀子還是劃過了我的肩膀!衣服被話開了一個大口子。
頓時,肩膀發酸,黏糊糊的感覺襲來。挂彩了。
“别動!”兩個兄弟,剛要動手,那家夥突然從懷裏拽出了一把槍,“操,不想死,别tm亂動!聽見沒!”
……
我們被他逼到了樓下。而此刻,其他的兄弟也失手了。隻見遠處黑壓壓的一群人圍了上來。
那小子很嚣張的用槍頂着我的頭,不無得意:“小子,你不是很拽嗎?”
我淡淡一笑,“是很拽,你拿個呲水槍不覺得丢人嗎?”
我身邊,雲的兄弟們一把苦瓜臉,“哥,爲啥不讓俺們揣上槍,幹了這王八蛋?”
我微微一笑,扭過頭,望着獻世,“小朋友,殺人不過頭點地,放過我這群兄弟,我跟你們走,怎麽樣?”
“哼哼,那個洛神被你弄走了,這件事大哥如果知道,不會放過我們的!丢了這麽個隐藏人物,你們一個也走不了!除非,把洛神弄回來。”
“小朋友,洗洗睡吧!别擱着得瑟了!”我身旁一個兄弟豪邁的一笑,“有本事把我們都整死?敢不?”
我真想問一下這個兄弟,你媽貴姓。真tm有種。雲啊,你小子教導有方啊。都跟我學會了。
“是嗎?你tm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三不管!我就算弄死你們,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連tm的p-o-l-i-c-e都管不了!”
“狗東西,p-o-l-i-c-e有用的話,還要城管大隊幹什麽?”我冷笑道。
“哈!!!!!”一陣哄笑……
“别tm笑了!”獻世氣的臉色通紅,槍管狠狠的抵在我的太陽穴上,“想活嗎?喊聲爺爺,老子留你一條命!”
“孫子喊誰呢?”我抽冷子喊了一句。
“孫子喊你呢!”他大言不慚道。
又一陣哄笑……
他方才醒悟過來,“md,這麽想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