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耘庚道,“你是不是記錯了,盛安集團從頭到尾都屬于夏家,你真的以爲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嗎?就算你是我的前妻,是夏辰皓的母親,也不代表你可以一人掌控整個公司。”
闾悅容面色微沉,“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坐在這裏。你與盛安集團沒有任何關系了,坐在這裏不是很奇怪嗎?”
夏耘庚帶着律師,“從法律上來說,我手裏還持有盛安集團5%的股份,所以,我有資格坐在這裏。這5%的股份,還是你的好兒子夏辰皓看我可憐,臨走時轉讓給我的。”
闾悅容面色一寒,“不可能,辰皓所有的股份都轉讓給我了,你不可能還有……”
“那是你不了解夏辰皓的個性。這個家夥很聰明,做事兒留有餘地。而且他對我還是有愧疚之心,畢竟這是我夏家祖上的産業。”
就在這時,還有一個走了進來。
“大家好,我是夏爾遷。”男人坐下來,修長的腿,還有桀骜不馴的笑容,志得意滿。
“夏爾遷是誰?”闾悅容看着男子與夏耘庚面容相似,咯噔第跳。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沐天歌的兒子,一直被彼得潘收養。可是我也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我是夏辰皓同父異母的弟弟,也是夏耘庚的小兒子。我一直在意大利生活,後來回到了帝都打拼。對了,前不久立信集團和盛安集團的投标,立信集團反敗爲勝。”
闾悅容氣得一口血堵在胸口,心慌氣短。
這個男人,再一次打了她的臉,居然帶着私生子出現在面前,太過分了。
“您不必這麽驚訝。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洛蕭蕭的現任男友。她把您轉送的盛安集團2%股份轉移給了我,我也是股東之一,所以有權參加這次股東大會。”
局勢,一下子就不明朗了。
“蕭蕭和你……對了,你就是上次送蕭蕭去酒店的那個男人,潘任重。你們居然……”
夏爾遷笑了笑,“我們父子同心,其利斷金。我們隻是要拿回屬于盛安集團的東西,我們并沒有做錯什麽。”
股東還沒有到齊,可是會議室早已經劍拔弩張。
“夏耘庚,你毀掉了我的前半生,難道我的後半生也要插手嗎?你不學無術,風流成性,帶着自己的私生子出現在我面前。你真的不怕遭到報應嗎?”
闾悅容的好涵養,消失殆盡。
“這盛安集團本來就是夏家的産業,是你貪心不足。當初,你好言相勸,讓我把公司管理權交給你。我照做了,但是你貪心不足。不僅用盛安集團去添補你的娘家,自以爲神不知鬼不覺,我都是瞎眼的嗎?”
“後來事情敗落了,我隻是去找你詢問原因,你就做出要死不活的假象,讓夏辰皓和我反目成仇。夏辰皓的确是你教養大的,但是你不過把孩子當做一個工具罷了。他天賦異禀,有很多的價值,你就不斷地壓榨他,把他鍛煉成一個經商的機器。要不然,也不會做出假死這樣的死局,讓我不追究你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