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媽也聽說過夏辰皓?就是盛安集團的夏辰皓,他……”陳粒委屈地哭起來,卻不說出緣由。
“我們段家的女兒被他欺辱,現在又一個你。真是無法無天了!”陳婉氣得臉頰發白,“一個乳臭未幹的商人,還真以爲自己可以一手遮天了。”
陳粒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姑媽千萬不要因爲我一個人的委屈生氣,不值得。”
陳婉心中恨恨的,“你是我的侄女兒,羞辱你,就是羞辱我的臉面。難道我堂堂的将軍夫人,還要受一個商人的氣。不要以爲他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
陳婉根本不知道夏辰皓有多少能耐,她隻是一而再再而三被一些繁蕪的事情弄得心煩,随着自己地位的不斷威脅,她希望找回一些臉面。
“走,你去一五一十告訴你的姑父。夏家真的是我們的冤家對頭,一直這樣下去,那還得了嗎?”
陳婉拉着陳粒去見了段博文,剛剛走到門口,就被攔住。
“夫人,老爺在裏面有重要的事情,暫時不能放您進去。”
“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誰比我的事情更嚴重?”陳婉臉上挂不住,方才的豪情萬丈,現在似乎都沒有了底氣。尤其在陳粒面前,分外丢臉。
“是大小姐。大小姐大病初愈,但是接手了家裏一些事情,老爺正在和大小姐商議呢。”
陳粒眼圈依舊紅紅的,聽了這話,對陳婉道,“姑媽,要不我們改天再去。”
就在此時,房内傳來了一陣聲響。隻聽得一個女子的歡笑聲,銀鈴般悅耳。
陳婉臉色微變,難不成這倆人光天化日就行那苟且之事?她原本想走,可是陳粒直接拉着她,不解道,“姑媽,這是怎麽了?難道小藝姐姐在,您就不能進去嗎?”
陳婉無奈,還是嘴硬,“胡說。你小藝姐姐與你姑父商量重要的事情呢,我平時不怎麽管後院,這時候不進去,也沒什麽。”
陳粒卻不依不饒,“姑媽這話好沒理。你才是這段家唯一的女主人,小藝姐姐早晚會嫁給别人,難道你一直要把管家權給小藝姐姐。就連我母親,也時常教導我們,應該懂得一些基本的準則。姑媽莫非還不知道?”
陳粒這話是越矩的,可使仗着陳婉的喜歡,她真的說了。雖然聲音不大,可陳婉聽得很清楚。
見陳婉遲疑,又添了一把火,“姑媽千萬要把握分寸,如果小藝姐姐一直掌管着一家子,您何時才能夠得到這個家族的核心。按理來說,後院的事情,姑父應該對您商量,而不是小藝姐姐,這不妥。”
就在姑侄二人低頭絮叨的時候,段小藝出來了。
她滿面春風,臉頰帶着淡淡的紅暈,笑容璀璨,“嬸嬸。你們都待在門口作甚,爲何不讓人通報一聲?”
這樣的姿态,明顯是在炫耀。眼尾深深的得意,異常地明顯。
陳粒一雙眼睛紅紅的,縮在陳婉身後,卻在默默地慫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