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耘庚保持着微笑,沒有否定,也沒有承認。
他隻是靜靜地看着夏辰皓,等待他繼續說。
“段家的财富用很多種方式暗藏起來,可是你成了一個公開的錢袋,或者說盛安集團才是一個公開的錢袋。段小藝不遺餘力地争奪着,自以爲成功了。但是,你和我有一個協議,我對公司所有的股權有一票否定權,隻要我不答應,這些股份都是不算數的。你知道我不會同意你胡亂地處置這些股份,所以,你打了一個漂亮的煙霧彈,讓我和段家出現了沖突。”
夏耘庚眉毛抖了一下,“你别這麽說。在我手裏面的股份,我愛怎麽處理,都是我的興趣使然。你既然給了我,我就可以用來随意地玩一玩。且這也是在測試你是否是盛安合格的董事長,是否連這樣的小事兒,也處理不好。”
“夏先生,我謝謝您了。您真是打了一個勝仗,不費吹灰之力,讓段家當了一次槍手,得到了所有的資源。這位段小姐做夢也不知道,就在她在帝都酒店召開新聞發布會一樣的鴻門宴時,你已經從背後狠狠地戳了她一刀。”
“她分身乏術,你立刻夥同所有參與此次事件的律師,讓她分文全無。最主要的是,你以爲我會插手,将段小藝打入阿鼻地獄,死無葬身之地。可是你估計錯了,我隻是講述了一個故事,讓段小藝自亂陣腳。”
“我倒是好奇了,是什麽原因讓段小藝孤注一擲,就算貼上了自己全部的名聲,都要狠狠地咬住我。而你,還在背後幫助她,不停地推波助瀾。”
夏耘庚微微一笑,“你也會有好奇的時候?好吧,我也知無不言。因爲段小藝要擺脫段家,希望和段家徹底脫離關系。雖然沒有明說,可是當她對我說希望成爲夏家女人時,我就知道了。”
“段博文爲了自己的地位,什麽做不出來。當年玉樓就告訴我,他這位大哥讓他給一些個高官獻酒,給人家當個戲子和玩意兒。這些年,一直用這樣的手段,不停地壓榨着小樓。所以,段小藝一個侄女兒,自然也會是這樣的下場。”
“要擺脫段家,隻有一個法子,嫁人。成爲了别人家的兒媳婦,這位利欲熏心的段将軍就不會有機會再去壓榨她。試問,在帝都,還有誰有這樣的本事。當然首先你了。”夏耘庚握着手,“我的解釋,你滿意嗎?”
夏辰皓點頭,“所以你們就勾結一起,沆瀣一氣。但是,我還有個疑問,你爲什麽答應了她。你爲何要幫助段小藝?”
夏耘庚呵呵一笑,“因爲好玩啊。你不覺得你的生活太無趣了,一直以來,連個女人也沒有。你不覺得我這是在給你制造一個美好的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