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藝奄奄一息,整個人都快要被抽幹了一樣。她不知道,自己的噩夢隻是剛剛開始。如果她知道自己這輩子會發生這樣的遭遇,絕對不敢如此不可一世。
侯钰一直處于高壓和驚恐的狀态。她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對的是什麽,但是,她沒有退路。夏耘庚不會給她任何的拒絕機會。
段小藝的慘狀還在她腦海裏回放着,她不敢說不。
“小藝,我們到家了。你放心吧,我會讓你重新改造,成爲一個全新的人。”
他嘴角挂着笑容,可是冰冷惡毒,讓侯钰膽戰心驚。
“還有你,以後你就是段家唯一的小姐,一個全新的人。”
侯钰不敢說話,支支吾吾看着嘴角還有血迹的夏桀,終于忍不住胃部的翻湧,嘔吐不止。
有錢人,都是變态嗎?尤其這夏耘庚,爲何會有這麽殘忍的手段,折磨一個女人。
雖然在侯钰看來,段小藝是罪有應得,可是也不至于被夏耘庚這樣制裁。
段公館。
“小藝又出去見夏耘庚了?”段博文盯着陳婉的眼睛,“你把小藝放出去的?”
“她哭着求我,也是可憐。而且她說了,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會與夏耘庚來往了。而且,她告訴我有件事必須要夏耘庚才能出面解決,所以我沒辦法答應的。”
“不過我讓侯钰陪着小藝,她們倆一直沒有電話,應該沒大事。”陳婉僥幸地想着,“最近小藝和夏耘庚出去了好幾次,也沒有什麽事兒啊。雖然這段時間風聲不好,可夏耘庚應該不會對小藝怎麽樣。而且還有老三的情分在,你說呢?”
段博文用力摔碎了杯子,“她們離開多久了?婦人之見。你知道小藝對我有多重要嗎?那麽多的高官想聽她唱曲,那都是我好不容易争取的資源。”
“我是想讓她好好避避風頭,過段時間重新包裝下,總不會出大亂子。現在好了,人有和夏耘庚鬼混去了,有什麽辦法?”
“興許不是鬼混,小藝身體這麽虛弱,你不要說得這麽難聽。小藝說過,每次他們一起,大多時間都是讨論着玉樓,還有戲曲的事兒……”
段博文猛地捏着陳婉的手臂,“愚蠢。這話你也相信,你是在深閨大院呆久了,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道吧。夏耘庚這個老匹夫狠毒異常,他偷偷地建立了一個基地,養着一群殺手。你讓小藝出去了,也不告訴我一聲。”
陳婉驚慌失措,“天呐,這真是吓死人了。夏耘庚什麽時候有這樣的事兒,我根本不知道啊。也不知道小藝有沒有帶上自己的保镖。”
“你還指望保镖,夏耘庚手裏面的殺手有多厲害,你,哎……”段博文虎目一瞪,轉身而去。
“立刻去追查小藝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如果她已經遭遇了不測,就直接對外發喪。”
段博文惡狠狠地看着陳婉,“如果小藝真的有三長兩短,你必須從你娘家給我找個年輕貌美的雛兒。我聽說你弟弟的幺女陳粒最近在學古典音樂,你給我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