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耘庚是個瘋狂而殘忍的人,且無比地虛僞。他從前對夏辰皓直呼其名,什麽時候與夏辰皓關系這樣親密了?
他的管家爹告訴他,因爲這件事兒傷了夏辰皓的底線,所以夏耘庚怕了。這些故作姿态,就是爲了彌補之前段小藝所作所爲的傷害。
可換一個角度,如果段小藝成功了,那麽夏辰皓就别想有一個好的名聲,甚至還會被段小藝捆綁着逼婚。
可是,夏桀不敢說。相比于他的管家爹看見的事兒,他才知道夏耘庚這個人的冷漠和惡毒。他瘋狂地壓榨着所謂的訓練的人,讓他們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
這一次放他出來,不會這樣地簡單。
當汽車停下的時候,果然看見了一個女人,穿着白色的長裙,帶着碩大的遮陽帽,一看就知道是個有錢人家的女子。
等她走近時,夏桀的心跳了一下。
“小藝,快來,進來坐着。外面太陽大,你身子虛,不能吹風。”夏耘庚殷勤地放下了車窗,卻絲毫沒有去接她的意思。
段小藝冷冷看着,身邊有侯钰幫忙扶着,也不是特别難受。關鍵的關鍵,她不願意再遇夏耘庚糾纏,還有律師給她發來了律師函,她手裏所有股份都是虛無的。
段小藝不信,名聲沒了不打緊,連錢也沒有了,這可是頂天了。
最重要的是,爲了這些股份,她自己還搭了好多錢進去。也就是說,如果股份真的沒用了,她這大半輩子,真的是白忙活了。
對于此,段小藝隻能勉爲其難,上了夏耘庚的車。
“哎喲,你這個樣子好憔悴啊。我真是看着心裏難受得緊,你的丫頭也不必再跟着了。我帶你去見我的私人醫生,一定讓你恢複青春美貌。”
段小藝心底很冷,可還是笑了笑,“她是我多年的丫頭了,我也就她這麽一個知心人。這段時間,我身體不好,隻有她可以給我幫忙,出出主意。要真的不見了,我怎麽辦呢?”
夏耘庚有些不悅,有個外人在,他放不開手腳啊。
“耘哥,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什麽不好說的,我這段時間真是不舒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大伯和大伯母好不容易允許我出來一趟,我怎麽能夠單獨出行呢。”
言下之意,這侯钰還是段家的眼線了。
夏耘庚眯着眼睛,笑了笑,“既然你都這麽說了,我也隻有勉爲其難,讓她上車了。好了,我的小丫頭,這段時間是委屈你了。我給你的賬戶上面大了一些錢,你看看夠用不。”
段小藝搖頭,“我的銀行卡和信用卡被凍結了,最近拮據極了,這樣吧耘哥,這附近有個咖啡廳還不錯,不如我們去那裏坐坐。”
夏耘庚看了夏桀一眼,笑了,“這樣不好。我帶你去個好所在,你一定會喜歡的。那裏面有你最愛的大師作品,一個個頂天地好。你絕對會有興趣的。”
“還愣着做什麽,小藝要是趕不上最新的戲劇,可是浪費了大好的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