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琛立刻出聲,“段小姐不虧是好演員啊,你的表情以假亂真,幾乎可以欺騙在場所有人了。但是,鐵一樣的事實就在你面前。你的親女兒就看着你,你沒有一絲的會意,反而繼續污蔑我家董事長。”
段小藝除了哭泣,不斷地弄散自己的頭發,似乎真的有些瘋魇。
“段小藝,你害死了嚴格一家人,讓嚴格飽受折磨和苦楚。你以爲裝瘋賣傻,人家就會相信你嗎?段小藝,你沒有心。”
嚴錦葵徑自走到了段小藝面前,用力捏着她的手。
“你一輩子高高在上,憑着自己的愛好,不把人當做人。嚴格因爲你家破人亡,你居然還有臉說這樣的話。”
段小藝看着嚴錦葵逐漸靠近自己,害怕極了。那張酷似嚴格的臉頰,就是一場噩夢。
“師兄,你真的不喜歡我嗎?我是段小藝,我大伯是段博文,我三叔是段玉樓。”年少的她,用各種花言巧語,巧言令色。嚴格不爲所動,段小藝處處吃癟,可就是喜歡上了這樣的追逐遊戲。
她不服輸,從不言敗,所以不折手段,也要讓嚴格就範。
“師兄,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爲什麽都不看我一眼呢?”段小藝面對嚴格的冷漠,一點點地失去了耐性。她開始放出嚴格和自己相處的照片,讓所有人誤以爲他們之間的關系。
可嚴格還是冷着臉,将她推開。
段小藝最初的争強好勝,到了後來,已經成爲變本加厲的威脅了。
甚至于,将嚴格綁在了床上,脫下了自己的所有束縛。
“你對我是有感覺的,師兄我不相信你不會喜歡我。”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但是嚴格依舊冷若冰霜,不論段小藝多麽地強迫他,就是不願意。
……
“段小藝,我恨你,嚴格也恨你。嚴格死不瞑目,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又要故技重施,去捆綁另外一個人?段小藝,你貪得無厭,無恥至極。”
嚴錦葵的控訴,一點一點加重了段小藝的崩潰。她無法無天慣了,最近處處受挫,忽然間多了一個女兒,多了一段扯不掉的仇恨……
劉琛見狀,加重了語氣,“段小姐的私人恩怨,與我盛安集團無關。但是,盛安集團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對夏辰皓先生的毀謗。各個媒體如果播報了關于董事長的不利新聞,我們會一家一家送去法院的傳票,讓各家媒體賠償損失費。”
言盡于此,記者們面面相觑。
這次真是把夏辰皓得罪狠了,這位董事長的冷血手段,他們是知道的。
“劉秘書長嚴重了,沒有這些事兒。”見風使舵之人,立刻撥打着自家領導的電話,紛紛要求撤掉發出的通稿。波及太大,不但面子不保,裏子也沒有了。
“盛安集團從業以來,尊法守法,一直是良好的企業形象。但是今日對我們董事長夏辰皓先生的毀謗,已經影響了盛安集團的名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