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泡一個女人,就要拿公司的股份當做兒戲,這樣的做法,隻要夏耘庚這種五谷不分的人才會做出來吧。
從前,在闾悅容管理盛安集團的時候,夏耘庚就做過這種混賬事兒。
那時候的闾悅容急的發抖,根本不知所措。
爲了防止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夏辰皓早已經想好了完全的對策。
他始終保持着盛安集團的最高特權,一票否決。也就是說,包括夏耘庚在内的所有股東,所做的任何股份轉讓隻要他不同意,都将是無效的。
當然,這份文件是公司的絕對機密,隻有少數幾人知道,而夏耘庚剛好就是其中之一。也就是說,他知道這就是一場兒戲,不過用來讨好了段小藝,一舉多得。
可是夏辰皓不樂意了!
從前,他可以權當夏耘庚是玩一玩,可是現在不行了。對方是段家,虎視眈眈的仇人,夏耘庚居然這麽胡鬧!
“段小藝的戲也演得差不多了,這些濃情蜜意的話,說了這麽多,你也給點兒反應啊。”因爲生氣,就連給劉琛說話,都是硬邦邦的。
劉琛立刻坐直了,慢悠悠地打量着段小藝,壓低了聲音,“段小姐,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心實意的嗎?爲何我感覺這就是一個鬧劇呢?”
段小藝以爲他不願意就範,于是道,“你難道要否認我們之間的感情嗎?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鑒,你不能一直棄之不顧啊。還有,你對我難道沒有情分嗎?要不然,你也不會包下這奢華的帝都酒店,讓這麽多人來的。”
劉琛實在是佩服了。
黑得都可以說成是白的,所以說戲子無情嘛。這混淆試聽的本事,高啊!
“首先,我小學期間就和你沒有任何的關系,因爲我根本進步了貴族學校。”
段小藝猛地打斷了劉琛,拉着他的手,“那都是多少年的事情了,你怎麽還記仇。都說我們倆青梅竹馬,你的記性也太清楚了。”
劉琛立刻松開手,躲避道,“你說了這麽久,難道真的看清楚了我是誰?”
段小藝癟着嘴,“你也太狠心了,不知道你是誰,我爲何要牽着你?你的味道,你的聲音,我都是一清二楚的。”
劉琛渾身的雞皮疙瘩,這倒是真的大變活人啊,段小藝居然可以如此地坦然和淡定。
他終于摘下了墨鏡,露出光潔平整的臉頰來。雖然也是帥氣的,可相比夏辰皓那俊美無雙的臉,還是遜色了好多。
段小藝一臉懵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不是辰皓!你怎麽會在這裏?”
劉琛無奈道,“我一直都想給你解釋,可是你給我機會說話了嗎?我們董事長隻是讓我來告訴你,今天臨時有個會議,他不能來了。”
“可是你從頭到尾不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還讓這麽多媒體對着我。我沒見過大世面,膽子小啊。”
他真不知道段小藝會做出怎樣的反應來,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毀容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