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秘書,你是這夏董的心腹大臣,也應該起到提醒的作用。這麽大的公司需要運轉,難道你就這樣讓夏董事長爲所欲爲嗎?我這兩天都沒見着夏董的面,難道作爲公司最高層,就可以這樣不負責任?”
其實公司最高層出差或者不常來公司,是很正常的事情,段小藝隻是尋了一個由頭,故意刁難。
“傳聞夏董事長從來沒有遲到過一天,我看完全就是假的。”
這一番軟釘子一般的話,被段小藝輕描淡寫說出來,分量卻很重。
“我可是盛安集團的股東啊,如果公司股值變動,還是因爲夏董的不作爲,我作股東之一,是可以發動大家召開股東大會的。股東應該有權力要求重新競選重要的職位啊,你說是吧?”
段小藝慵懶地看着手指甲,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
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夏辰皓就是她心中那抹捕捉不到的朱砂,所以一有機會,她絕對不願意放過。
這不,好機會就來了。
劉琛見怪不怪,這位梨園的當家花旦因爲家族的原因,才如此趾高氣揚。雖然極有教養,可是心機頗深,連着兩天來公司,肯定是有備無患了。
在股價上,她的确得了好多便宜。也成爲了公司的大股東,但是她以爲就此能夠在夏辰皓面前讨到什麽便宜,那真是贻笑大方。
劉琛跟着夏辰皓這麽多年,絲毫不懼,面不改色道,“董事長正在出差中,公司的股票一路走高,最近也沒有任何的跌宕。相反啊,這一兩個小時,還漲了不少,段小姐不需要擔心這些。”
“董事長日理萬機,如果不是因爲董事長高瞻遠矚,就算您手裏掌握着高額的股票,也隻是廢紙而已。”
段小藝扶了一下額頭,不甘心道,“妄自菲薄?這不是兒戲,關乎着公司的運營,以及股東們的利益,你不能一句高瞻遠矚,就退卸掉夏董的責任。”
“段小姐慎言,我們董事長沒有任何纰漏,工作一絲不苟,更沒有引起股價跌宕。就算您擁有足夠多的股份,可是董事長才是最大的股東,具有一票否決權。段小姐不妨将我們盛安集團的企業文化多溫習溫習,您覺得呢?”
任何想诋毀夏辰皓的人,都不行。天王老子也不可以!
何況段家和夏家一直有世仇,這段小藝一直拿喬,絕對不能夠就此罷休。
劉琛陰狠地看着段小藝,濃濃地防備着。
段小藝一怔,故意擡高了聲音,“請注意你的措辭。在公司裏面,你應該叫我段董事。雖然我沒有在盛安集團任職,但是作爲第三大股東,你應該知道我的重要性。”
段小藝笑得如沐春風,眼中濃濃的算計,絲毫沒有放過。
劉琛甚至不願意僞裝了,冷冽道,“段董事說得極對。隻是聽說段、夏兩家一直有龃龉,雖然您持有了股份,可不代表這些曆史就可以一筆勾銷了。盛安集團依舊姓夏,而不是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