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就是最好的,天底下那麽多好男兒,她唯獨對夏辰皓一直窮追不舍,就是這個道理。如今又出現了另外一個男人,對她同樣的不屑一顧,再度讓段小藝燃起了鬥志。
“名稱如同皮囊,隻是一個代号。我是一個無名氏,根本不值得段小姐在意。段小姐這樣的名媛,還是應該每天穿着最好的衣裳,與達官顯貴們觥籌交錯爲好。”男人聲音很低,不排除使用了變聲器。
段小藝笑了,“看來你對我挺了解嘛。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段小藝想要知道的消息,一定會想方設法知道的。你不告訴我,我會自己弄清楚。我想想彼得應該很願意告訴我,你姓甚名誰。”
男人淡定自若,“段小姐太自信了。你以爲和彼得上過一次床,就能成爲黑手黨教父的夫人嗎?或許您太過于高估自己的魅力了。彼得有一位情深義重的妻子,爲他在意大利主持大局,那才是真正的賢内助。”
諷刺的意味,戛然而止。
段小藝臉頰一紅,是氣得,也是無奈的。
昨夜,段博文用專車将她送到了這裏。她以爲是要處理段三留下的攤子,誰知道隻是讓她當一個陪襯,并且陪酒。
她充其量就是一個戲子,不停地傳唱着自己的名作,粉墨登場。
她幾乎是過了許久,才知道這個男人是意大利黑手黨教父彼得潘,最初她心中惴惴不安,喝了一大杯紅酒才緩過神。
逢場作戲是她的拿手好戲,她自然知道如何圓滑自處。
席間,彼得還介紹了甯染與她認識,仿佛一切說起來都是順理成章的。
酒酣之後,段博文讓她留下來繼續陪彼得。這個陪,不就是陪睡嗎。
段小藝看着甯染,她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仿佛一切都了然于心。可是讓段小藝覺得奇怪的是,彼得根本沒有讓甯染陪段博文。
段博文就這樣讓她伺候一個才見一次面的意大利男人。
可是她不能抱怨,隻能巧笑倩兮地看着這個男人對自己露出笑意,糟蹋自己的身子。
彼得的興緻很好,尤其她這樣的東方女人,一直是彼得追尋的對象。
一宿的貪歡,沒有任何的享受可言。
段小藝最氣不過的是,她一個親生的侄女兒,還比不過彼得一個毫無血緣關系的養女。她就這麽廉價嗎?
當她醒來的第一個電話,段博文沒有任何的關心,隻是問她有沒有将彼得給伺候好。
段小藝忍者一包眼淚,差一點兒就哭出來。
但是,她不能。
段博文殺人如麻,給她的任何一份好處,都有目的。如果她真的使性子,她很可能會人頭不保。
“段小姐昨兒應該沒有休息好。現在是要直接回家那,還是要繼續留在房裏休息?”男人再度出聲,讓段小藝回過神。
段小藝哼了一聲,“哎喲,既然這裏并不歡迎我,那我還是家去吧。要是這位帥哥需要有人給你當個向導,我一定會給你找人幫忙的。”
就算是顔面盡失,她也要保持風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