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染中途讓她下了車,然後給她套了一個頭套。她的眼睛被蒙住了,什麽也看不見。
随着毒藥的不斷浸入,她的五髒六腑都開始絞痛起來。
“沒想到你還可以撐到這麽久,也是厲害。白沐沐,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長了這樣一張臉,讓男人們對你神魂颠倒。”
說不嫉妒,那一定是假的。
“你放心,我說過不會讓你死,你就是安全的。你其實應該謝謝我,我可以讓你飛黃騰達,成爲人生之人。”
白沐沐心中鄙夷,礙于目前的形勢,還是小聲道,“甯小姐這麽喜歡,爲什麽不去飛黃騰達呢?女孩子都有一個明星夢,甯小姐長得傾國傾城,爲何不自己抓住這個機會?”
“閉嘴。你這麽唠叨的女人,潘怎麽對你青眼有加?”甯染一巴掌打在了白沐沐臉上,非常用力。
“你省省吧,明天的大明星。”甯染看着白沐沐嘴角的血迹,這才滿意了一些。
“我最憎恨你們這種口是心非的女人,因爲出身和樣貌,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其實你隻是投了一個好胎,不然你活得未必有我潇灑。”甯染并不是感性的人,可是形勢所迫,她總會感歎一兩次。
“這樣的好皮囊,果然是天生的絕色啊。”甯染妒忌着,心中不平衡。
“甯大小姐說誰呢?我看你這時候心情不好,也不敢出來打擾你了。”嬌俏的女聲,帶着三分爽朗。
“喲,段小姐什麽時候來了?有失遠迎啊。”甯染拉着白沐沐,恭敬地看着段小藝。可眉梢的銳利,分明說着不甘心。
“我也是剛剛到。大伯說讓我和彼得先生好好聊聊,所以我就來了。”段小藝道明緣由,言下之意,甯染不配與她交談。
“教父也在?”甯染倒是驚訝不已。
彼得神出鬼沒,行蹤從來不會告訴她。她隻是一個工具,一個床伴,一個一輩子打工的破爛玩意,哪裏敢問彼得的行蹤。
“這又是誰?看樣子好像是個女人,甯小姐還需要親自動手?”段小藝看見一抹纖細的身影,随口一問。
“一個不入流的丫頭而已。不太懂事,也怕生,所以讓她先蒙着頭。”甯染刻意把白沐沐往身後靠靠,像在維護自己的戰利品。
“哦,看來是給彼得的獻上的寶貝兒了。其實啊,以前邢朦朦在的時候,也給彼得輸送了不少的東方美人,但是後來邢朦朦倒了,不過也不影響嘛。我三叔做事兒都留有後招,彼得先生真的沒必要勞師動衆,親自到帝都來。”
段小藝接手段玉樓的事情不久,卻也是盡心盡力,加上有段博文派駐了得力親信,所以對于一些基本的利益往來人物,早就門兒清。
這邢朦朦不僅給國内的一些大鳄們輸送美女,國外也沒有落下。
意大利的彼得潘,就是重要的一個客戶源。
她現在才知道,爲何當初段博文要将段玉樓供入祠堂了。段博文對段玉樓的好多“生意”,是知道的。
讓她接手,也是人盡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