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一直在教育我,應該好好留着基本的東西,讓自己得到應該有的利益嗎?而且您在家裏的時候,也是很厭煩給夏家當牛做馬。”
“我隻是意難平,但是我沒有你那有大的野心。你這個逆子,爲了做這些事情,你竟然串通我的律師坑我。你到底知不知道禮義廉恥,我是你爹,你居然害我。”俞鎏田咳出一口鮮血,一顆心幾乎被徹底傷透了。
“那是你活該。你在外面找了小三,讓我媽獨守空房。你這些年做的不好的勾當,真以爲我不知道嗎?如果說我做錯了,也是得了你的真傳。”
俞凱一個勁兒頂嘴,“而且不要以爲你自己有多清白,你當年因爲看上了一個女人,人家抵死不從,你就霸王硬上弓。還把人家逼迫得家破人亡,你覺得自己很清白嗎?”
俞鎏田氣得梗着一口氣,“你胡說什麽?”
他真的撐着一口氣站起身,拿起了水果刀,一下子捅了進去。
俞凱痛得倒吸一口氣,“你這就忍不住了嗎?因爲當年你做這一切的時候,我媽媽就在你身後看着。俞鎏田,我說的不虛假,你也不冤枉。”
俞鎏田的水果刀一下下紮進了俞凱的身體裏。
“我殺死你這個逆子。”俞鎏田面如土色,但不依不饒。
俞凱痛到極緻,一個反手,将俞鎏田撲倒在地。
這場鬧劇,是血淋淋的,卻沒有收場。
“老爺,聽醫院來電話了。說俞鎏田和俞凱兩父子互相大打出手,兩個人都搶救無效,死了。”管家說話沒有任何表情。
“去清理了與胖子的家産了嗎?吃了我這麽多年,總應該有點兒收益吧。他和那幾個吃白飯的不一樣,他一直是精明的。”
夏耘庚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就像聽見了無關緊要的事情。
“已經派人去清點了。對了,俞太太喪夫又喪子,哭着求着希望有個房子住着,老爺意下如何?”
“胖子買了好多的别苑啊。這樣吧,胖子不是還養着一些女人嘛?讓她們一家老小全部聚在一起,女人多了戲多,看着也挺舒坦的。”夏耘庚逗着鳥兒,絲毫不覺得自己絕情寡義。
“胖子在城郊有個落魄的三居室,建立的時間也有些長了。你讓那些女人都住在那裏去,好歹有個落腳之路。”
“清點家産的時候,就說是公司銀行審計的,她們也不敢說什麽。”
所謂的雁過拔毛,說的就是夏耘庚這種人。看似給了俞鎏田等人甜頭,但是在人死後,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憐憫。
“老爺,已經安排人去處理的,您就放心吧。”管家依舊面無表情。
“嗯,也不知道俞鎏田做了這麽多年土财主,夠不夠去買一塊地。帝都最近的地價漲得太快,估計不行。”
“老爺說的是。任何人都逃不過老爺的法眼。我會把這些事情都辦妥當的,老爺你好好地看着您的鹦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