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耘庚勾起了一抹冷血,“段小藝護着他,還不是爲了我們夏家。這個蠢貨真以爲自己不得了。”
夏耘庚摸着扳指,幾乎看都沒有看一眼,房間的格局已經有了變化。
管家聞言安排下去,也就是半小時左右,連槍火的聲音都沒有聽見,就聽到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
夏耘庚依舊擦着自己的扳指,臉色露出一抹諷刺。
俞凱看着一個個倒下的人,臉色大變。
“不可能,你們是小藝最好的保镖,爲什麽就這樣不堪一擊?”他至今不敢相信,段小藝交給他的人,隻是狐假虎威罷了。
而且這些人根本沒有戰鬥力,槍支裝的居然還有的是假藥。
管家看着他陰測測地笑,“俞公子别來無恙啊,帶着這樣的大隊人馬來我們夏宅,我們老爺願意好好地管教你一下。”
“你什麽意思?夏耘庚知道我要來?”俞凱嘴裏不幹淨,但是也害怕了。
“不就是個不要臉的老不死的,叫我是什麽緣故?”俞凱還在嘴硬,後背全部都是冷汗。
“老爺說俞公子既然不尊重你的父親,也不知道尊敬長輩,那也不需要傳宗接代了。還有啊,上次在戲園子裏面,俞公子對老爺不敬,老爺原本不會計較了。誰知道俞公子越來越不識擡舉。”
管家臉色很冷,對周圍的人發出一個眼神,俞凱就看到一把有人拿着鈍刀朝他走來。
“你們要做什麽?”俞凱感受到下體一涼,徹底地慌了神。
一聲凄厲的慘叫。
當再次看見夏耘庚的時候,俞凱臉色雪白,痛不欲生。如果不及時地止血,他會失血過多而死。
“聽說你爹快要出院了,但是有你這個不孝子,也是無奈啊。”夏耘庚若無其事看着手指,嫌惡地捂住了鼻子。
“夏耘庚,你不得好死。我爹如果知道你對我做的事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俞凱撐着一口氣,幾乎要死去一般。
夏耘庚笑了,“你把你爹氣進了醫院,生死未蔔,你以爲你爹還會幫你?”
“戲園子那一回,我也就教訓你一下,誰知道斷了你幾根肋骨,你也不知道收斂,居然變本加厲了。不過我看這位段小藝根本沒有把你看上眼,要不然也不會讓你主動出面得罪了所有可以幫助你的人。”
夏耘庚見慣了風雨,這些事自然一眼看穿。
“這丫頭和我鬧着玩兒,還把你扯進來。你手裏的股權都在她手裏吧,原來她喜歡的是盛安集團的股份。既然她喜歡,我就任由她胡鬧好了。”
夏耘庚笑嘻嘻地盯着俞凱的臉頰,“如果我現在把你送給你爹,你爹會好好地教訓你嗎?”
“你胡說,小藝是因爲真心愛我,我們還會結婚的。我做着一切都是爲了和小藝的未來,你這個老東西怎麽會理解我們的感情?”
俞凱自顧自地說着,可是後輩已經全部是冷汗。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