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冕堂皇的話,說得就像是真的。
“你們也長點兒腦子行嗎?六兒有幾斤幾兩,你們莫非還不知道。他的兒子都算是你們看着長大的,如今都拿着槍頭抵着你們了。還不是因爲背後有人支持着。你們不去深究,跑我這裏訴苦,有用嗎?”夏耘庚故意的。
“還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段家?聽說俞凱有幸結識了段家的小姐,所以才這樣有恃無恐。那段家丫頭根本不是省油的燈,這下子發難,也不知道是誰得罪了她。這俞凱是被人當成槍杆子使喚了……”
夏耘庚早有耳聞,所以才這樣淡定。他幾乎瘋了一般把段小藝當成是段玉樓借屍還魂,所以愛屋及烏。
“段家的名頭我們還是有耳聞的,所以不敢貿貿然出手。”
夏耘庚笑了,“你們對我哭訴這麽久,不就是希望我去出頭嗎?創業容易守業難,我那兒子辛苦在外打拼,給了你們這麽多的好處,現在出了事兒,你們就來找我了。”
這真的很無恥。不過,他們一直這樣無恥。
“耘哥說笑了,我們隻是在向您彙報情況。況且那些股份,也是您的不是。”
夏耘庚虎目一瞪,“你們守不住自己的财富,現在對我訴苦也是沒用的。段家的小丫頭就是一時興起,玩一玩罷了,你們還真的以爲她可以掀起多大的風浪嗎?”
夏耘庚說話,不可不謂狠毒。
“耘哥是不願意幫我們嗎?”有人火了,“雖然這些年我們受了您不少的恩惠,可現在不僅僅是财富的問題,而是我們的生命了。你是不知道俞凱那個混賬帶着炮火槍支進入房間的那個熊樣兒,要是我們不妥協,就要坐以待斃了。”
“好了,你們都發完牢騷了?我知道應該怎麽辦,你們暫且回家去吧。”夏耘庚臉色也陰沉起來。
“我之所以挑選你們,就是爲了和我兒子賭氣罷了。你們扪心自問,這些年頭已經撈了不少的好處,都趕快給我回去,不要怪我絕情。”
夏耘庚就是不理會,任由這些人瞎鬧。
可也就是一會兒的功夫,一群人罵罵咧咧走了。
“老爺,外面又有人來了。”管家剛剛送走了一撥人,就看見了俞凱帶着一群人來了夏家。
“俞凱?”夏耘庚臉色陰晴不定。
“既然來了,我們當然要打開大門迎接了。”夏耘庚依舊氣定神閑。
管家有些驚恐,“但是,他身後的人都帶着槍支彈藥。我怕老爺……”
“我還沒有見過這些嗎?去通知家裏的保镖們,這是他們大展身手的時候了。”
夏耘庚看着自己的手心,笑了,“客人來了,就好好地招待,不要再客廳裏了,去練武場吧。”
管家眼神瞬間亮了,露出了嗜血的光芒來。
“老爺隐忍了這麽久,終于也要好好地教訓一下這些不要臉的兔崽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