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少爺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當然要好好報答你。”
俞凱血肉噴張,抱着她上下其手。
……
段小藝坐在茶室裏品茶,也就換了個衣服補了妝的時間,美甲師已經回來了。
“這麽快?”段小藝露出一絲鄙薄,“人沒死吧。他留着還有用呢,你可别太折騰。”
美甲師呵呵一笑,“平日裏估計也是個經常鍛煉的,但是腎功能不怎麽好,做得太多了。”
“尺寸也不是很好,不僅不中看,更不中用。”美甲師嫌棄地轉過身。
“你胃口越來越刁了,不過這個傻子也有銀錢,你好言好語哄着。興許明天,你就會得到一份大禮。”段小藝笑容明媚,“依照你的性格,讓他明天和你結婚,肯定也願意了。”
美甲師不屑道,“哎呀,我都結婚了三次了,離婚三次,老公也死了三個。這次這家夥,估計又得讓我當寡婦。”
段小藝見狀不惱,“你這丫頭都是大富婆了,怎麽還不知滿足呢?”
“不行了,我要去找個正常的男人去去火。這個俞凱呀,我真是不願意多看一分。”
帝都醫院。
VIP病房裏,俞鎏田插着氧氣,眼睛充紅。
“六兒,你那兒子到底要幹嘛,今天居然帶着槍帶我家裏,逼着我簽了股權轉讓書。”一老者異常不爽,不正是那二十四個股東之一嗎?
“還有我。我是有小老婆,你不也有嗎。可是你兒子居然把我小老婆一家人都綁了,如果我不簽字,就殺了我小老婆全家。”
“你不要以爲自己插個氧氣管子我就不會找你算賬了。你兒子喪盡天良,帶着一隊人馬拿着槍口抵着我,我就是那麽好欺負的嗎?”
……
聲讨聲不絕于耳,俞鎏田的氧氣越來越稀薄。
圍着這麽多的人,都是來找俞凱的。但是俞凱不出面,自然子債父還。
俞鎏田怒極攻心,愣是說不出一句話,痛不欲生。
“兄弟們,六胖子一定是裝的。這件事就是他讓自己的兒子做的,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鬼迷心竅,把我們這群兄弟當成猴子來洗刷。”
俞鎏田有苦難言。
真的不知道俞凱居然有這樣的本事,這群人也是沒有腦子,俞凱那個混賬樣子,會有這樣的膽量和魄力。
可惜了他說不出一句話,直到被所有人惡狠狠威脅。
“扯掉他的管子,我要這個胖子拿個說法。”
他們都以爲俞鎏田是裝的,真的扯掉了俞鎏田的氧氣管。
俞鎏田呼吸不順,無力回天。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俞鎏田感覺自己就快要死了。因爲身體的痛處加倍襲來。
“不會殺人了吧,他好像真的病了?”也不知道誰說了句,盯着俞鎏田幾乎沒了呼吸的身體,顫抖地接上了氧氣。
一群人溜之大吉。
俞鎏田眼球血紅,命懸一線。
就在這時,醫護人員将他推進了手術室急救。
可是在急診室裏面,一個熟悉的身影,唇角帶笑。
王睿盯着俞鎏田的眼睛,笑嘻嘻道,“你想活着吧,誰都想活着。你放心,你暫時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