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會是我以後經常來的地方,夏辰皓,你一定也會成爲我的裙下之臣。你一定會的,早晚你回來找我。”她自信滿滿走上了汽車,卻看見一個小女孩站在不遠處,用力地盯着她。
段小藝有些驚詫,爲什麽這個小女孩她會覺得很熟悉,就像在哪裏見過。
“你們把那個孩子給我帶來,我要看看她到底是誰?”段小藝有些驚訝,後背也開始泛着冷汗。
小女孩被夏福領了過來,夏福對段小藝道,“段小姐,這是剛才給您奉茶的錦葵。小孩子沒有見過世面,段小姐不要見怪。”
夏福把錦葵護在了身後,擋住了她的目光。
“少爺說,段三爺的遺體很快就會有人送到段家去,還請你們好好地厚葬。大家族裏面總會有一些難言之隐,但是死者爲大。”
夏福點到而止,讓段小藝露出了一絲笑意。
“我就知道他會有辦法,不愧是夏辰皓。福叔,我聽他這樣叫你,這是我的名片,興許哪天你會用得上。”段小藝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因爲多年來的驕縱生活,她對于形勢太過自信。
“段小姐放心,我一定會聽從少爺的吩咐。”夏福接過了名片,卻沒有看一眼,放在了口袋裏。
段小藝意氣風發,留了個燦爛的笑容,走了。
夏福一臉陰沉看着錦葵,“既然你害怕她,爲什麽現在又出來了?”
“恐懼會磨損人的意志,可是仇恨會讓人堅強。她這麽多年爲非作歹,難道就沒有天理嗎?我要她陪葬,可是我勢單力薄。”錦葵露出了成年人的決絕。
“她依舊這樣趾高氣揚,如果你不加快對你自己的訓練,你永遠都不能成爲她的對手。所以膽量這一關,你就輸了。”
段小藝一臉傲嬌地坐在車上翻看着夏辰皓的信息。這個男人多年來意氣風發,但是資料很少,幾乎沒有任何绯聞。不過,對于她這樣的人來說,越難啃的骨頭,就越是有吸引力。
甚至于爲了拉進距離感,她可以模仿了闾悅容,這淡雅的風格,還真的不适合她。
“三叔的秘密資料,你們都找到了嗎?我們段家的子孫,即便是成了階下囚,也會留下很多蛛絲馬迹。”
段小藝翹着蘭花指,“都說我的音容笑貌和三叔極爲相似,所以大家偏寵我。可誰又知道,頂着三叔的相似模樣,我會有多大的壓力。”
“這麽多年來,我辛苦地經營着自己,才會在段家這種重男輕女的家族裏面有一席之地,我當然要繼續找個有力的靠山。家族聯姻應該已經開始了,可是我不願意就這樣任人擺布。”
“小姐,您覺得明天真的會有人送回三爺?”
段小藝看着窗外的風景,笑道,“這麽隐秘的地方都讓我找到了,爲了表示誠意,他一定會說到做到。”
“小姐爲什麽這麽确定?”
段小藝忽然靠着車窗,慵懶道,“因爲他是夏辰皓,隻要他願意,就沒有辦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