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藝也是憋屈,根本不知道誰洩露了秘密,心裏一直有個疙瘩。她那時候隻知道家裏長輩不喜歡夏家人,但是根本不清楚緣故,恃寵而驕的她居然說這輩子就是要嫁給夏辰皓,而且非君不嫁。
段老爺子氣得吐血,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關了她的緊閉。
段小藝哭了好幾天,卻沒有人放她出來。她無法無天慣了,爲了逃脫,摔碎了杯子劃在了手腕上,原本就是要吓一吓家裏人,卻捅出了大簍子。
段老爺子恨鐵不成鋼,直接讓段家老大跑到了夏家質問,夏辰皓到底對段小藝做了什麽,才會讓段小藝做出這樣決絕的事情來。
段小藝并不清楚當年的實情,可一直就很矛盾的兩家人,從此從仇敵變成了死敵。
……
“你是否還在記着當年的事情,我年紀太小,無理取鬧而已,你不要記挂了行嗎?”段小藝有些羞赧,屏蔽掉了所有的保镖,她心中對夏辰皓依舊充滿了企圖心。
夏辰皓喝了一口茶,淡淡道,“段小姐可是大人物,隻要袖口一吐,這天下的男兒都會成爲你的裙下之臣。當年的事情,我當然記得清楚。不過夏某人連你是誰都不清楚,卻不知道爲何就成了段将軍口中的纨绔之徒。”
夏辰皓從頭到尾都沒看過上學時候的任何女人,至于這個段小藝,他更是聽都沒有聽過。可是段小藝的大伯帶着槍支沖進了夏家,指着他的腦門,“你欺負了我家侄女兒,我們段家和你們夏家勢不兩立。這帝都所有的學堂,你都不要再去了。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
闾悅容吓得不輕,一把扯住了那把槍,“段博文,你要是敢動他一分,我就死在你面前。我的兒子絕對看不上你們段家人,有一個段玉樓已經足夠難堪了。還有,即便你的侄女兒是你心中的寶貝,在我兒子眼中不值一提。”
段博文原本是個儒生,也不知道爲何性情大變從了軍。段家人因爲段玉樓的事情,早就揚言與夏家勢不兩立。
闾悅容一直周旋其中,非常痛苦,段博文可憐這個幾乎守活寡的女人。而且在商場的幾次過招,闾悅容都聰明地避了過去。
他收下了手槍,道,“那你管好你的兒子,他永遠不能夠踏入帝都的任何一座學校。”
闾悅容恨恨道,“段博文,你一定要趕盡殺絕。好啊,我的兒子,我自己會親自教。還有,我會讓你們所有人都知道,闾悅容的兒子一定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對不會做傷風敗俗的事情。你們段家沒有管好自己的家人,那你就管好你自己的侄女兒。”
夏辰皓收回了目光,對于段小藝,他一直是厭惡的,從頭到尾。
“戲子總歸無情。你的三叔就用計炸死,你如今更是青出于藍更勝于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