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盛安集團是他的,他總會去公司。小姐已經遞上了拜帖,隻要是對帝都形勢有了解的商人,都不會拒絕的。”
段小藝咬着唇,“算了,今天我們先回去和父親商量一下。他們丢不起這個人,把燙手山芋丢給我,我也盡力了。”
“夏老闆稍安勿躁,段玉樓始終是我段家人,由您來操辦後事,我段家肯定不會同意。今天既然夏老闆心情不虞,我也不會強迫。我先走了。”段小藝匆匆離去,夏耘庚看着那酷似段玉樓的背影,整個人散發出一股癡迷。
“小樓,你雖然無法死而複生,但是可以借屍還魂,對不對?這些年來,因爲你走了,我對梨園戲劇都沒有了心思,你這位侄女兒倒是繼承了你的遺風。你走了,她就來了,是不是你托生的?”
夏耘庚喃喃自語,露出癫狂的神情。
“段小藝剛才的音容笑貌,與你太相似了。小樓,是你回來找我了對不對?”夏耘庚愛憐地看着段玉樓的屍體,慘戚又慘凄。
段家。
段小藝言簡意赅說了今天發生的一切,庭上所有長輩們露出鄙夷神色。
“丢人現眼,有傷風化。這夏耘庚就是要讓我段家蒙羞。他怎麽有臉不交出人,段玉樓雖然是段家的恥辱,但是放在他那裏祭奠,不是讓所有人看段家的笑話嗎?”說話的是段小藝的大伯,如今在軍隊任職,位高權重,說一不二。
“大伯所言極是。可夏耘庚始終不放人,我給他的兒子遞上了拜帖,還沒有奏效。”段小藝最敬重這位大伯,恭敬而謙遜。
“不行我就帶上一隊兵,真槍實彈去搶人。”
段小藝忽然笑了,“大伯還是這個脾氣,這種事情不勞煩大伯親自出手。隻要讓我知道夏辰皓的地點,我自然就可以讓夏辰皓去說服他的老子。”
“小藝,你還是對夏辰皓不死心?那人到底有什麽好,讓你如此執迷?”
段小藝低着頭,“大伯說笑了。夏辰皓這麽多年對我不聞不理,我都快恨死他了。這次是就事論事,我才不想搭理那個男人。”
“女人啊,就是幹不了大事。夏辰皓早就不是當年的夏辰皓,他把王睿搶走的時候,害得王家如今逐漸凋敝,我就知道他心狠手辣。他根本不适合你,你還是死心吧。”
“我根本就對夏辰皓沒有感覺,何來的死心。大伯不要說笑,我這輩子都不會嫁給他的。這還不是爲了三叔的事情,所以我才開始想這個辦法嘛。”段小藝開始撒嬌,她原本長得就美,說話讨巧,一下子讓那位殺人如麻的将軍心軟了。
“我讓人陪你去。看你心急的樣子,這時候去登門拜訪吧。哎,女大不中留了。但是我要告訴你,夏辰皓這男人太陰狠了,估計早就内定了媳婦兒。段家和夏家絕對不會成爲姻親,你早早死心吧。”
段小藝俏皮一笑,“小藝知道的,謝謝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