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蒙着臉,還帶着變身器,淡淡道,“你的汽車裏面放了迷藥,隻是你的身體素質太好,一直都沒有事。一般人呆上半小時,一定會暈倒,誰知道你居然開了這麽久的車。害得我一直跟着你繞路,真是煩躁。”
潘任重才知道上了當,也怪他憂心忡忡,所以才會被設計和陷害。
“給我打電話的人是你?你到底要幹什麽?”潘任重恢複了鎮定,他的身體素質的确很好,多年來有空就會鍛煉,自然比一般人好些。
不過他奇怪的是,爲什麽白沐沐也會沒有事。而且在他暈倒之前,白沐沐精神得很啊。
黑衣男人冷笑,“我不過是拿錢錢财辦事罷了,這些問題與我無關。我勸你不要問這麽多,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潘任重不死心,透過反光鏡查看男人的樣貌,但是男人包裹得嚴嚴實實,他一無所獲。這明顯是有備而來,目标或許還不是他,而是白沐沐。
“和我一起那個女人在哪裏,你們把她怎麽樣了?”潘任重有些驚恐,如果白沐沐出了事,他脫不了人和幹系。而且白沐沐是最無辜的,聯想到她可能隐藏的身世,以及會受到的危害,潘任重驚起了一身冷汗。
最近被邢楚楚連番轟炸的新聞給洗腦了,潘任重一下子就聯想了不好的畫面。其實說實話,白沐沐不論是樣貌身段和氣質,都遠遠高過邢楚楚,要是真的發生了那樣不堪入目的事情,他會愧疚一生。
潘任重憤怒極了,一把捏着那黑衣人的衣領,恨恨道,“她在哪裏,你們到底要對她怎麽樣?”
黑衣人回過頭,一把敲在他的頭上,威脅着,“要不是我的買家說要對你以禮相待,我真想把你五花大綁了,真是煩死人了。如果不是不好交差,我真想現在就把你丢到馬路上,讓汽車把你給壓死。”
潘任重紅了眼睛,奄奄一息地看着駕駛座上的兩個黑衣人,黑色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他額頭漏出了血迹,滴在他眼睛上。
“和你們這種文明人打交道真TM麻煩,一個傻&逼不停地吵。拿去,捂着你的額頭。老子才不想到時候拿不了錢。”男子憤怒地爆粗口,丢過來一條散發着汗臭味的髒毛巾。
潘任重腦子裏全是漿糊,但知道現在不敢輕舉妄動,脫下了西裝,按在傷口處。
這一輩子他都沒有這麽狼狽過,這兩個黑衣人,他一定要找人将他們給抓起來,送到監獄去。
汽車在颠簸的小路上緩緩地行駛,潘任重忍着怒火,不停盤算着出路。
“你不要在那裏亂打算盤了,就算你不甘心,也應該想想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我們隻是拿錢辦事,對你也算是禮貌了。老子見多了你這樣所謂的文明人,滿肚子的花花腸子。還以爲自己是聖人嗎?假惺惺的。”
男人吐了口唾沫在汽車上,惡臭難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