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見我之前,我就是個明星啊。耘哥,你不能不管我,不然……”
夏耘庚眉毛一抖,“不然你要怎麽樣?你難道要去高發我,說我這些年玩弄了不少的女人?”
“不,不是的。耘哥,我求你救救我。”邢朦朦面如死灰,“隻要你和夏辰皓說句話,這些新聞就會消失的。我跟着你這麽多年,你就算看着我們從前的情分……”
“就你這樣的姿容,邢朦朦,你趕快給我滾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這幅嘴臉,如果不是看着你還能給我找一些年輕的姑娘,我還真的不想待見你。”夏耘庚露出冷漠的神情,絲毫不覺得這個女人值得憐憫。
“你……”邢朦朦喉嚨堵着一口鮮血,眼前一黑。
她還記得第一次和夏耘庚見面,這個男人端着紅酒杯,溫文儒雅地走過來,露出春風一般的笑意。
夏耘庚生得俊美,出手闊氣,名車珠寶都送給她。她隻是一個小明星,但是他包下了整個劇院,不停歇地放映着她的影片。
爲了追求她,夏耘庚每日一束鮮花給她捧場。
“我初見你,正是朦朦細雨時。你眉黛如煙,仿佛江南水鄉裏的女子,帶着煙雲的哀愁。我給你取一個新名字可好,邢朦朦,一定可以讓你大紅大紫,看盡人間繁華。”
花言巧語也好,裝腔作勢也罷,邢朦朦面對這樣的男人,如何不淪陷呢?
甚至于,爲了保證她自己的前途,她在夏耘庚的唆使下,親手殺死了自己的丈夫。還密謀奪取了他的财産。
然而,這一切都是孽緣麽?
“夏耘庚,你就不曾愛過我一分,不曾對我有一絲的感情?你當年所做的一切,都是假的?”邢朦朦淚目,無語凝噎。
她以爲隻是自己老了,年老色衰,他厭倦罷了。
夏耘庚抿了一口茶,冷冷一笑,“你也不想想,你就是一個破鞋,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你覺得自己真的傾國傾城?别傻了,一個可以謀殺親夫的女人,我還敢對你有什麽感情?我可不是傻瓜,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任你宰割。”
“花前月下,雙宿雙飛。這都是你唬我的鬼話。你不曾愛我,就是爲了利用我吧。我真是傻,早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卻一直不願意相信,甚至以爲你給我盛安影視的股份,也是一種感情的表現方式。”
邢朦朦呵呵一笑,“原來,這都是你泡妞的手段,讓我免費爲你當個不知廉恥的老鸨,滿足你的色心。夏耘庚,你果然無情無義。怪不得闾悅容這輩子都瞧不上你,怪不得……”
夏耘庚面色一沉,快不來到了邢朦朦面前,狠狠地踢了她一腳。
這是踹心窩子的痛,痛得無法呼吸。
“你個賤婦,你永遠不配提起她的名字。她比你好上千倍萬倍,如果不是因爲你的勾引,我怎麽會看你一眼?”
“她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隻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你根本不配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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