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耘庚雖和夏辰皓面容相似,卻絲毫沒有夏辰皓的半分聰慧。而他所擁有的貪婪和無恥,夏辰皓就算是修煉一輩子,也不敢苟同。
“聽說你最愛看戲,但沒想到,你已經可以爲了一己私欲,淪爲戲子。方才和六叔你唱我和特别默契。你說吧,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麽?”
面對這個可以讓他作嘔的男人,如果不是因爲時機不夠成熟,他真的很希望直接讓夏耘庚去敬老院,一輩子也不要出來折騰。
夏耘庚呵呵一笑,“你以爲我想這樣?還不是被你給逼的?我一年拿着不過十億英鎊,你覺得足夠我花銷嗎?聽聞你在别墅裏面每年的消費都不止這個數,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夏辰皓心中一寒。他從夏家老宅出來之後,财務徹底獨立了,可是夏耘庚這番言論,似乎闆上釘釘,讓他的疑心更加眼中。
可面上不顯,露出淡淡的諷刺來,“你隻要錢?你風流數十年,恐怕隻是錢還不能滿足你的胃口吧。”
“我都這把歲數了,難道還要給你生一個競争者?再說了,我縱然再風流,也不過遊戲花叢,不曾有半點真心。而且你是夏家唯一的兒子,就沖這份恩情,你就必須答應我。”
夏耘庚呵呵一笑,如同市井潑皮,哪裏還有半分教養和風度?
“哦,你還不在意錢了?我知道了,你要的是盛安集團的股份,你手中已經掌握了15%,難道還嫌不夠嗎?”夏辰皓站起身,冷冷地盯着這吸血鬼一般的男人,狠狠壓制着怒火。
“夏辰皓,明人不說暗話,我要的不多,也就5%,這是我的棺材本,你必須答應我。”那無賴和強壓的模樣,根本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有多麽不可思議。
夏辰皓一語不發,站起身來準備走了。
“你這是什麽态度,我還是盛安集團的董事、股東,握着15%的股份,你就這麽對待我?而且,我還是你的親爹,和你有一輩子也無法抹掉的血緣關系,你以爲可以擺脫我嗎?”夏耘庚盯着夏辰皓的臉頰,唇角扯着冰冷的笑意。
“如果你是以股東的身份對我說這句話,那麽你應該去找審計部門。如果你是以父親的身份對我說這句話,那麽你應該去找我的母親。一個人可以貪婪,但是不能貪得無厭。”夏辰皓用毛巾擦着手,血液不停地凝固着。
“夏辰皓,你以爲不予理會,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如果你堅持這麽做,我就會要求召開股東大會,重新投票選擇新的法人。你在這位置坐的時間夠長了,盛安集團也應該換換血了。”夏耘庚看着自己的手指,笑得快意。
夏耘庚是瘋了嗎?他也就15%的股份,重新血洗盛安集團?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随便你。就算你将所有人的股份都集齊了,也不過30%。如果你真的要我離開,我也不會有什麽異議。”
但是前提,是你能夠動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