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秋萍面帶三分羞澀的尾随其後走了進去,葉孤元弘隻想好好的陪蘇若水過個重陽,結果蘇若水不願意出去,在家裏過節總不能把這些妾妃單獨抛開,那就顯得太說不過去了,表面文章葉孤元弘還是要做一做的。
白天就過的索然無味,晚上還要先來應付别人。這些妾妃讓他越來越厭煩了,他恨不得把一顆善良的心都揪下來扔掉,幹脆像從前一樣把所有企圖黏上他的女人都直接殺了。
葉孤元弘走進内室面向牆壁靜立片時,許秋萍大着膽子走到他身後,剛要伸手從後面抱他,葉孤元弘一轉身她直接撲到了他的懷裏。
“賤人!“葉孤元弘用力一推她的肩膀,她驚呼着倒退兩步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許秋萍磕疼了,不住的‘唉喲‘,她扶着床邊慢慢的站了起來。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錯,怎麽就惹得他暴怒了?
看他一臉寒霜,許秋萍輕提羅裙跪倒叩頭:“殿下恕罪,臣妾知錯了。“
“啪!“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扔到了她的眼前。
“啊?“許秋萍吓得六神無主,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抱他一下就要賜死嗎?她慌裏慌張的磕頭無數:“殿下饒命,殿下饒命啊。“
“不要你命,配合本宮演場戲。“葉孤元弘邊脫外衣邊跟她說了‘戲碼‘,許秋萍傻愣愣的跪坐在地上。
葉孤元弘把外套扔到地上,很不耐煩的說道:“你快點動手,我要早點回去。“
許秋萍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以爲今夜會跟太子上-床,太子做完房事就會走。
因爲别的妾妃都是這樣說的,爲什麽到她這兒變成了這樣?她看看地上的龍袍,這衣服是什麽意思?
她顫-抖着拎起龍袍,可憐巴巴的擡頭望向葉孤元弘,滿眼的疑惑不解。
“上面有你的味道,太子妃會嫌棄的。“葉孤元弘算是耐着性子給了她一個解釋,一個冷冰冰的解釋,一個充滿了諷刺的解釋。
許秋萍冷笑起來,笑罷她仰着臉說道:“太子殿下,您尊貴的雙手摸過臣妾了。“
許秋萍挑恤的眼神像是在說‘有種把手也剁下來扔了‘。
“我會洗的。“葉孤元弘的腔調不隻冷,還有幾分怒氣。
許秋萍捏着尖刀柄慢慢的站了起來:“别的姐妹也是這樣演戲的嗎?“
别人還真沒有一個這樣問葉孤元弘的,葉孤元弘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許秋萍釋然一笑:“你能演多久?我不說你不說,别人也不說,十個妾妃幾個月過去沒一個懷上的,皇後不起疑心嗎?“
“少啰嗦。“葉孤元弘今天尤其的沒有耐心,不想聽她說教。
許秋萍還就願意說教,她倒握着匕首,慢悠悠的說道:“假戲做不長,倒不如來真的,你心既不在此,就權當逢場做戲也好。“
葉孤元弘沒有跟她做戲的想法,隻想讓她配合演場戲,她喋喋不休的唠叨弄得葉孤元弘心火更旺。
葉孤元弘不想聽她絮叨,便走出内室遞給回雪一個眼神,然後他就在外間坐了。回雪進去奪下匕首把許秋萍綁了起來,整個人大字型綁在床上。
‘咔咔‘兩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個稀巴爛,葉孤元弘聽到一陣裂帛之聲很是好奇,便走到門口向床上看了一眼。
見許秋萍被扒得幾近****,雪白的肌膚,奔放的姿式,葉孤元弘小腹一團火-熱,趕緊的走回去坐好。
葉孤元弘連喝了兩盞涼茶,心鼓咚咚的敲,好像也不是一點興趣沒有啊。
回雪的身手很好,把許秋萍捆綁好并撕了個精光之後拿起匕首,許秋萍吓得尖聲大叫,回雪拿起一團破布把她的嘴給塞上了。
回雪夠狠,一刀下去血流如注。之所以說回雪狠不是因爲刀劃的深,而是因爲刀劃在了她自己的左手食指之上。
鮮紅的血先淌後滴,滴的位置那叫一個正确,哪裏?成年人都懂,未成年的不解釋。
回雪看看這現場做得夠生動了,不過想想她那不配合的樣子還是很生氣。她右手食指、中指并攏瞄準中間一捅。
“嗚~“許秋萍的身子痙攣般扭動起來,再怎麽掙紮也是改變不了‘破-處‘的事實了。
“你去皇後那兒告狀吧。“回雪雙手都沾上血了,還得意洋洋的沖許秋萍示威。
告去吧,就說太子沒碰你,你其實冰清玉潔的,可幹淨了,就是守宮砂沒了。要不幹脆說你的身子是被女人破的?
葉孤元弘突然覺得自己的智商好像是在地平線以下,回雪這法子多好?這現場弄的簡直就是百口莫辯啊。
何必一個一個跟求她們似的?還動刀動劍的,多容易穿幫?看回雪這利索勁,這買賣她常幹吧?
葉孤元弘隻是不耐煩才讓回雪動手的,他也就是想讓回雪弄點血出來染紅白喜帕就中,誰想得到她任務會完成的這麽出色?
不到半個時辰葉孤元弘就怒容滿面的走了,起居官第一次見葉孤元弘離開的這麽快,他通常都是一個時辰左右才走的。
這一次也是起居官最省心的一次,根本就無需問話,這現場就說明一切問題。起居官是老太監了,這種事他侍候得多了。
“許才人,你注定是殿下的人,玩什麽烈性呢?你順從一點何苦遭這個罪?“起居官邊記錄邊歎息還好心的勸慰許才人。
宮女們進來見這種場面個個都驚呆了,這太子爺也太瘋狂了點。她們是知道許秋萍不會反抗的,爲了這一-夜她好生打扮了一通呢,這太子未免太性急了些。
許秋萍平白的遭此侮辱,身心受到了巨大傷害,她什麽話也說不出來,就裹着被子失聲痛哭。
“好生照顧娘娘,初經人事“起居官看這一地的碎布條,也真可憐。“會很疼的,你們小心侍候着吧。“
宮女撿起龍袍,跟個寶貝似的拿給許秋萍:“才人,你真棒,太子爺的衣服都留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