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夢總有醒的時候,葉孤元明心裏清楚再怎麽發洩,代替品都沒有辦法真的代替他心中所愛。身體上的沖擊無法帶給他心靈上的慰藉。
不管他多麽努力,他的心裏隻會越來越空。他恨,爲什麽明明長的幾乎就一模一樣,她爲什麽就起不到代替的作用?
手感如此的真實,他還要靠幻想去找皇嫂的感覺。蘇若玉怎麽就這麽沒用?這樣的話跟随便找頭母豬來有什麽區别?
他幾乎要瘋了,床闆‘嘎吱’‘嘎吱’的響聲驗證着運動的劇烈,暴怒式的發洩讓蘇若玉頻頻求饒。
葉孤元明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不停的變換姿式強度越來越大。
葉孤元明突然把搭在他肩上的雙-腿用力的向兩邊壓去,幾乎掰成了一字馬的狀态。
“啊!”蘇若玉驚恐萬狀的慘呼起來,這種肌肉拉傷的痛絕對不是常人能夠忍耐的。
她的大-腿肌肉硬成了塊,開始抽筋,蘇若玉疼得滿頭大汗瞬間淚崩。
她的慘呼加上流淚一點也不影響葉孤元明運動,他的心情似乎更好了,運動得更劇烈了。
“疼!疼死我了!求,求”蘇若玉喊什麽都一樣,反正都是被葉孤元明直接忽略掉,可她還是啞着嗓子大喊。“啊!啊呀呀,放過我吧。”
葉孤元明完全不理會她那一套,他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盡情的運動到最後。
蘇若玉兩個大-腿的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拉傷,都在抽筋、顫動,她痛哭着弓起腿用力的揉搓。
葉孤元明扯過床幔擦了擦頭上和身上的汗漬,他長出一口氣,用力的做個深呼吸,真的好累。
他伸手抓起蘇若玉的中衣擦了一下身上的髒東西。床幔?他嫌那布料太硬。
龍袍在哪呢?這屋裏也太黑了。“啪、啪、啪。”他拍了三巴掌。‘唰!’‘唰!’‘唰!’‘唰!’不同的角度點起了四盞燈。
頓時這屋裏就亮如白晝了,正鬼哭狼嚎的蘇若玉好像一下就不疼了,當時就一點聲息都沒有了。
“六爺威武!”
“少他-媽廢話,給爺更衣。”葉孤元明微笑着坐在床邊,就像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似的那麽自然。
“啊!”蘇若玉後知後覺的驚叫了起來,怎麽這屋裏還有别人?她抓起床幔把自己的身子裹了起來。
一個侍衛走過來抓着床幔用力一扯,蘇若玉連滾帶爬的被摔到了地上。
她擡頭環視一圈,這屋裏竟然有八名侍衛。八個男人?她低頭才警醒自己光着身子,可憐她隻有兩隻小手,捂得了上捂不了下,顧得了前顧不了後。
那侍衛扔了床幔撿起龍袍抖了抖,一件件拿起來,然後過去跟另一名侍衛一起給六爺穿衣。
“二姐,聽說你着急懷孕,六弟我連夜過來幫你,你也不道聲謝?是六弟我不夠賣力麽?”
“二,姐?”蘇若玉的大腦又一次死機了,曾經經曆過那麽多次大波大浪,她以爲這種被刺激到大腦思維停止的事情再也不會有了,可今夜她又一次遭受了尋常人一輩子都遇不上的奇事。
“是啊,咱們不是親戚麽?我叫你二姐,有錯嗎?你剛才不是還在叫我六弟麽?要不再叫兩聲?真是動聽啊。”
蘇若玉的眼睛瞪成了死魚樣,她拼命的回想剛才整個過程他連一聲‘嫂子’都沒叫過,原來是因爲這屋裏有别人,他在維護蘇若水的名聲。
“呵,呵呵呵。”蘇若玉半哭半笑起來,還有更可笑的事嗎?“你不就是把我當成”
“你不想知道你爲什麽懷不了孕嗎?”葉孤元明直接打斷了她的話頭。
其實她說出來也無妨,他帶過來的侍衛當然都是心腹。不過葉孤元明還是不希望有任何一點的閑話沾上蘇若水這三個字。
“我是特意過來告訴你真相的,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喝烏梅酸棗湯?”
“烏梅酸棗湯?”蘇若玉愣愣的點點頭,陳嬷嬷經常給她熬烏梅酸棗湯,不過自從陳嬷嬷帶長順離開蘇府以後她就再也沒喝過了。
烏梅酸棗湯能有什麽事?就算是那湯的事,也過了這麽久了,爲什麽還是懷不上?
“因爲你跟打掃馬廄的小厮私通,那個小厮的娘怕你懷上會暴露出她兒子的奸情,所以她就給你熬烏梅酸棗湯。那烏梅酸棗湯其實就是化喜湯裏面加上烏梅、酸棗和黑糖。你喝了三年的化喜湯還能懷孕的話,那還有天理了嗎?”
葉孤元明撣撣龍袍,俯下身去很暧-昧的問她:“說實話剛才有那麽爽嗎?幹嘛叫那麽銷魂?”他勾起她的下巴,面露猙獰的警告她:“記住,得罪不起的人就别去招惹,再敢在本宮的心尖尖上動一點歪心思,我要你命。”
丢下如驚似傻癱坐在地上的蘇若玉,八名侍衛緊跟着葉孤元明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不知過了多久蘇若玉哭腫了眼睛,哭啞了嗓子,哆嗦着穿上被六皇子弄髒了的中衣,披上披風又走回了浴房。
她泡進浴桶裏拼命的洗啊洗啊,也不知道能洗下去什麽。雙-腿時不時的抽一下筋,疼得她大喊大叫。
丫環聞聲急忙跑了進來,見夫人在浴桶裏哭喊,她頓時慌了手腳。“夫人,你這是怎麽了?”
丫環揉揉眼睛,忽然想起夫人不是剛洗完走了嗎?她就是夫人走了以後才睡的,這夫人睡一半又回來洗?
“我腿抽筋了,疼死了。”
丫環伸手摸摸水溫,水冰涼冰涼的了。“夫人,你怎麽能泡冷水澡呢?冷水最容易抽筋了。”
丫環攙着她走出浴桶,擦幹身體又用熱毛巾敷一下大-腿。她腰上、背上、腿上、肩部、胸部到處是或青紫或粉紅的印迹。
丫環頓時明白了,這将軍喝了一天的酒,看來是……,怪不得夫人又回來洗個澡,大概是爲了躲将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