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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新宇上了縣人大主任苟福天嶄新的桑塔納專車。
“新宇,累壞了吧。”苟福天對坐在身邊的聶新宇微微笑着,“别說話,好好睡一覺。”
聶新宇沖他感激的點了點頭,也顧不了客氣,斜斜的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不到兩分鍾時間,聶新宇就沉睡了過去,甚至開始輕輕打鼾。
聶新宇實在是太累了,身心俱累,已經達到他生理和心理的極限,再也支撐不住了。
“小趙,慢些開!”苟福天吩咐了司機一聲,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蓋在了聶新宇的身上,然後緩緩起身,從後座爬到了前排的副駕駛座椅上。
司機小趙聽從吩咐減緩了車速,眼神裏卻是露出一絲驚詫。在小趙的印象當中,苟福天對人一向以苛刻著稱,很少能見到他如此溫情的一面,更何況這個聶新宇似乎和苟福天不怎麽熟悉。
苟福天坐在副駕駛座椅上,卻是不時回頭看看已經熟睡的聶新宇,眼神裏甚至帶着淚花!
很少有人知道,苟福天最小的兒子苟順豐很多年前犧牲了,而且也是在救一個溺水女孩的時候犧牲的。那個場景,和聶新宇救人的場景簡直是一模一樣!
不同的是,苟福天的兒子苟順豐沒有聶新宇這麽好運!
看着輕輕打鼾的聶新宇,苟福天的眼神漸漸柔和下來,腦海裏又浮現出兒子那張年輕的臉龐!
從牛形山水庫到水口縣城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在苟福天的不斷提醒司機減速下,桑塔南轎車硬是跑了兩個多小時!
以苟福天嚴苛和略微有些急躁的性格,這不能不說又是一個奇迹!
此時,常務副縣長邱碧全卻是來到一個住宅小區,輕輕的按了一下五樓的一個門鈴。
很快,邱碧全就聽到一個女人在裏面輕輕應了一聲,打開門,一個青春洋溢的女人便躍入到了他的眼簾。随之,一股清香味兒和着她的青春氣息撲鼻而來。這個女人就是邱碧全的地下情人姚麥,這套房子也是邱碧全一個朋友送的,算是一個安樂窩。
邱碧全剛剛回手關了門,姚麥就像小藤纏老樹一樣,摟住他的脖子說:“想死我了。”
邱碧全感覺姚麥的呼吸有些急促,這也大大地感染了他,就笑着說:“我也想你,寶貝。”
說着,邱碧全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
邱碧全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突然遇到一泓清泉,汩汩的泉水一下子滋潤了他幹涸的心田。
這幾日,姚麥的例假來了,他邱碧全又忙着開會、應酬,好幾天都沒有打過照面了。
幾天不見,邱碧全還真有些兒想。
沒想到剛親了一會兒,姚麥突然松開手說:“不要啦,菜還在鍋裏呢。”
說着,姚麥就慌慌張張地跑進了廚房。
“真是個妖精,剛把我挑逗起來,你卻撒手跑了,哪有這種人?”邱碧全悻悻笑了兩聲。
廚房裏傳來了姚麥嘻嘻的笑聲。
“你還好意思笑!”邱碧全嘿嘿着。
“我沒聽見。”姚麥嬌笑着。
邱碧全順手推開廚房門說:“沒聽見,還嘻嘻笑什麽?我看看,做什麽好吃的?”
姚麥一臉燦爛的說着:“不許你看,等我做好了你再進來。”
“我看着你做嘛,怕什麽?”邱碧全站着沒動。
“不許,就是不許。人家還不會做,想笑話人家?”姚麥笑着推他出去。
“你看你,我怎麽能笑話你?”邱碧全就樂了。
“不笑話也不行,你先到沙發上坐一會兒,看看電視,馬上就做好了。”姚麥說着硬把邱碧全推出了廚房。
邱碧全無奈地搖了搖頭,來到客廳,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眼睛盯着畫面,心卻還在想着廚房裏的姚麥,想着剛才相擁在一起的甜蜜,還有她口中發出的絲絲香氣,血脈憤張,激動難捱。
起了身,邱碧全又打開了廚房的門,姚麥一回首,笑着說:“餓死了吧?再等一會兒,馬上就好了。”
邱碧全笑着說:“餓了,餓死我了。”
說着,邱碧全上前關掉了火爐的開關,還沒有等姚麥反應過來,就一把抱起了她,向門外走去。
姚麥誇張的“哇”了一聲:“放下我,放下我,等我做完菜嘛!”
”慢慢做,不急,不急!”邱碧全嘿嘿笑了一聲。
姚麥就伸過小手,摟住他的脖子說:“你不急我急!”
“你急我就讓你死一次。”邱碧全壞笑着。
姚麥就咯咯咯瘋笑着,擰了他一把:“我讓你打岔!”
邱碧全卻是亟不可待抱着她沖進卧室,把她扔到床上,兩人很快纏綿到了一起。
自從讓姚麥搬到這裏以後,邱碧全覺得他的生活幸福得像花兒一樣,兩個人的世界,想怎麽瘋就怎麽瘋,**的聲音再大也不怕,随心所欲,毫無顧忌。
過去,或者在他的辦公室,或是悄悄開個賓館房間,邱碧全總感覺做賊一樣心裏發虛,尤其到了關鍵時刻,姚麥忍不住大聲呻吟起來,他就急忙捂住她的嘴說:“别出聲,讓人聽見不好。”
姚麥就吃吃笑着說:“你這不是壓抑人性嗎?哪有你這樣的人,像xx似的。”
邱碧全也被她逗樂,笑着說:“不出聲照樣可以解放人性,照樣快樂。”
“你快樂我不快樂,叫都不讓人叫。”姚麥嗔笑着。
邱碧全也忍住咧着嘴嘿嘿笑着,其實,他也想聽她叫,青春的呻吟聲一定很美妙,肯定與老女人不同。
但是,邱碧全現在不能讓她叫,等将來有了單獨的場所,一定讓她叫個夠,她不叫都不行,逼着也得讓她叫,誰讓她是一個悶騷女!
後來有了這個家,姚麥終于得到了釋放,根本不用他逼,那極富磁性的呻吟聲就像音樂一般在房間裏彌漫開來。邱碧全覺得這是世界上最好聽的音樂,是一首無字的歌,他便在這歌聲裏,享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快樂。
此刻,日光悄悄地從紗窗透過來,輕輕飄灑在床上,爲這溫馨的時刻增添了幾分朦胧與浪漫。
邱碧全緊緊抱着她,互相親吻起來。
姚麥的小嘴很濕潤,香甜如诒,就像一杯喝不盡的葡萄美酒,讓他沉醉其中。
親吻了一陣兒,再看姚麥,已經成了一灘泥,專等着他來揉!
邱碧全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又開始解她的衣扣。姚麥的衣服不多,一件件扒下之後,一個美奂絕倫的美人變出現在他的眼前!
姚麥的身材很和諧,堅硬的乳,細細的腰,飽滿的臀,修長的腿,光滑如脂,柔軟無骨,如一首詩,似一首曲,渾身上下洋溢着醉人的芬芳。
就在這一刻,邱碧全幾乎要醉倒了。
邱碧全喜歡欣賞她的美體,更喜歡她剛剛脫下衣服後散發出來的青春氣息,那種氣息,足以把他的荷爾蒙刺激得滿屋飛揚!(此處省略五萬字)
**中的姚麥風情萬種,分外嬌媚,臉色紅潤,心醉神迷,讓邱碧全充分享受到了作爲男人的自信和身體的快樂。
邱碧全覺得自己就是她身體的操縱者,他想讓她忘情的叫,她就能忘情的叫。他想讓她輕輕的吟,她就會輕輕的吟!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像他主持縣政府工作一樣自如。
這是一種美好的過程,甚至比結果還讓邱碧全更加享受!
他不想太早結束這種美好的過程操作一會兒,停下來說笑一陣兒,再操作。
于是,她就在他的掌控中,一會兒叫,一會兒呻吟,一會兒說,一會兒笑。
“我給你講個故事,寶貝。”邱碧全喘息着。
“說,說。”姚麥一雙白皙的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有一對情人,xx的時候男的總喜歡說,我要弄死你!女的高興壞了。幾日不見,女的到單位去找男的,男人問,有事嗎?女人柔柔說,也沒啥事,就是不想活了。”邱碧全就嘿嘿笑着。
姚麥一下子咯咯咯瘋笑起來,他也笑。
邱碧全的體積大,一笑,身子就抖了起來,就把她的小身子也帶着抖了起來。
笑完,姚麥媚眼如絲,在邱碧全耳邊吐氣如蘭:“我也不想活了。”
邱碧全被逗笑了,哈哈大笑着,翻身上馬,終于又讓她小死了一回!
在溫柔鄉裏舒爽了一個中午,邱碧全小憩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剛下樓,邱碧全就看到自己的黑色奧迪車開過來停在了身邊,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欣慰。他覺得車好,司機也好,還有常務副縣長這個位子也很好。
當然,要是能夠當上水口縣縣長,那就是好上加好!
自從當上了常務副縣長後,邱碧全就有了自己的專車,這不僅僅是方便了自己,更重要的是權力的象征,是成功的标緻。
坐在縣政府特配的車裏,自我感覺不一樣,别人投來的目光也不一樣!
那目光中,充滿了對權力的膜拜與尊敬,也不乏巴結與讨好。
就在這些目光中,邱碧全看到了一雙非常妩媚的眼睛。那雙眼睛與衆不同,盛滿了女人的柔情,也盛滿了對他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