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原來是他?

“你不必這樣瞧着我。”蕭廣安皺眉:“好歹我同你還有景堂都是先王親手調教出來的。景堂那般的優秀,你以爲我真的能差到哪裏去?”

樂正容休突然眯了眯眼,他貌似聽到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

“先王英明睿智,皇上對蕭家早已經起了猜忌之心。所以,北齊絕對不能出現一個父子和睦的蕭王府!”

唐韻心中一顫,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蕭廣安,也是第一次聽到他同自己說這種話出來。這樣的蕭廣安完全颠覆了他在自己心目當中的形象。

莫非……她這些年來對蕭王府的痛恨都是一場笑話麽?

“都是我的錯。”蕭廣安吸了口氣,聲音中帶着幾分顫抖:“我不該爲了景堂的前途而忘記了父王的警告,若不是因爲我……景堂他也……也不會……。”

蕭廣安素來對蕭景堂寄予厚望,提起這個英年早逝的兒子,他的心便疼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蕭王突然同我說這些,是又想從我手裏頭騙些什麽東西出去麽?”唐韻冷眼瞧着他,這樣的蕭廣安叫她心裏有些不舒服。

“水師的虎符已經不在我手裏了。至于蕭王府能不能保得住,也不是我一個階下囚說了算的。”

“你……你怎麽能這麽說?”蕭廣安瞪着眼,情緒很有些激動。

“我隻問你一個問題。”唐韻的眸光漸漸冷凝:“祖父,到底是怎麽過世的?”

蕭家一切變故的根源都是自老蕭王橫死那一刻開始。

“我不能說父王的死與我無關。”蕭廣安顫聲說道:“那些日子皇上的逼迫越發的嚴重,邊疆的軍隊換防頻繁,分明便是想要叫蕭王府徹底的消失。那一日,父王對我說,爲了保住整個蕭王府,爲了保住蕭家水師,他必須死。而我,什麽都不許做。”

“所以,在這事情上我隻能選擇了推波助瀾。一個軟弱無能的蕭王才是蕭王府最大的保障。”

四下裏一陣沉默,唐韻緊緊颦了眉頭。

“蝶蘭香是誰塗在我和祖父身上去的?”

“蝶蘭香?”蕭廣安一愣。

“你不知道?”唐韻側目,若不是那個玩意,祖父怎麽會死?

“那是一種香料,聞起來與尋常的蘭花脂粉香氣沒有什麽區别。”

“你說的是一種胭脂麽?”

唐韻眸光一閃:“你果真見過!”

“在父王遇襲前些日子,皇後曾經賞賜了一盒胭脂給林氏。莫非……就是那胭脂……。”蕭廣安說不下去了,身子一哆嗦。

“林氏?皇後?陸家!”唐韻冷笑:“真是好的很,我記下了。”

“我不會原諒你。”唐韻朝着蕭廣安說道:“不要跟我說你這麽做有多麽的無奈,也不要跟我說你都是爲了大家好。你選擇僞裝自己,隻能說明你不夠強大。”

“皇上猜忌蕭家,你隻需要解散蕭王府,和祖父一同避到暗營當中。即便是皇帝也隻能無可奈何。”

唐韻眸色漸漸發冷:“可你沒有這麽做,說到底還是你舍不得放開這眼前的富貴榮華。”

蕭廣安身子一顫:“你怎麽能這麽想?蕭王府何其龐大,蕭氏一脈盤根錯節。你躲了,旁的人怎麽辦?到時候免不了一場腥風血雨!”

“呵呵,蕭王還真是善良的緊呢。”

唐韻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諷刺。

北齊帝不是傻子,他的目标是水師虎符。

蕭王和虎符如果同時消失了,聰明的話他定然不會找蕭家其餘人的麻煩。那樣一來,等于是在逼迫蕭王府造反,對他百害而無一利。

“北齊有這個人在,什麽事情做不出來?一夜之間死個數百口人實在不奇怪。”蕭廣安驟然回過了頭,目光灼灼瞧着樂正容休。

也許北齊帝會有顧慮不敢對蕭家出手,但……這個天下還有個不按常理出牌又嗜殺如命的樂正容休。

他怎麽能去冒險?

唐韻朝着樂正容休看了一眼,那人仍舊風騷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頭半眯着眼眸。似乎并沒有聽到蕭廣安的指控。

“他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唐韻說道:“如果當初你真和祖父躲起來了,他不但不會将蕭家趕盡殺絕,甚至會在暗中保護你們。”

蕭廣安嗤之以鼻:“怎麽可能!”

唐韻也懶得跟他解釋。

紅塵中人大多對樂正容休都有很深的誤會,大約也隻有她才了解真正的他。

爲了明月大長公主的願望,樂正容休一直都以殺掠的方法守護着腐朽沒落的北齊王朝。

所以,他怎麽都不可能叫人滅了維系定國公和陸家勢力平衡的蕭王府。

這個,蕭廣安不會明白,她也沒有打算叫他明白。

“我不明白蕭王今日爲何要同我說這個。”唐韻别開了眼。

蕭廣安先歎了口氣:“如今說那麽多也是枉然,你已經将水師虎符交給了定國公。隻怕咱們北齊将會有一場大的動蕩。”

“蕭王隻管放心,這種事情一定不會發生。”樂正容休淡淡說着。

蕭廣安先是一頓,下一刻眼中便浮起一絲欣喜:“莫非,你們方才交給定國公的虎符是假的麽?那麽真的在哪裏?”

唐韻側目:“您想多了吧。”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不希望虎符落在定國公手裏頭。”

唐韻沒有答言,眸光微閃,顯然心事重重。

“我隻問你一句話。”蕭廣安看着她說道:“你說遲早有一天能将虎符從定國公手裏頭要回來,是真的麽?”

唐韻唔了一聲:“隻要我洗脫了嫌疑,自然會想法子。”

“好。”蕭廣安點頭:“我會想法子助你脫困。”

唐韻心中一動:“你想要做什麽?”

這人的腦子……該不會幫倒忙吧。

“我隻希望你記住一件事。”蕭廣安正色着說道:“如果我遇到了什麽不測,請你保護小世子長大,叫咱們蕭王府能夠傳承下去。”

唐韻呵呵:“您這重任可太大了些。隻怕……。”

“我知道你一定能做到。”蕭廣安說道:“麻煩大人送我回去吧。”

樂正容休揮了揮手,小安子立刻領了蕭廣安出門去了。

“說說吧。”到了這個時候,樂正容休才瞧着唐韻,魔魅的雙眸中一片瑰麗的鮮紅:“你将自己給弄到了這個地方來,若是沒有給本尊一個合理的解釋。本尊定然不輕饒。”

唐韻撇了撇嘴:“牢房裏的人這麽多,阿休你說話也不顧忌着些?”

樂正容休淡淡哼了一聲:“本尊說的話從來就不怕人來聽。”

簡單粗暴!

樂正容休一貫就是這樣的人,沒有什麽手段,但最有效。

“你硬逼着将蕭王府所有的人都關進了天牢,實際上是爲了保護他們吧。”樂正容休聲音微冷,顯然很不滿意。

唐韻微笑:“您瞧出來了?”她也不否認。

“通敵案牽扯甚廣,蕭王府難逃幹系。定國公可是個狠角色,爲了萬無一失,将所有知情人殺光這種事情,他不是幹不出來。”

樂正容休挑眉。

所以在現如今的楚京,實在沒有比天牢更加安全的地方。

“你實在沒有必要這麽做。”樂正容休說道:“即便你做了這些也未必會有人感激你,他們隻會罵你。”

“我從來不會爲了旁的人做事情。”

“其實阿休你也不必這樣子誇獎我,将他們都弄了來其實還有最最主要的一個目的。”唐韻說道:“爲了防止串供。”

隻有将所有人都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能夠真正的放心。

“不對。”唐韻眉心一動:“還有個重要的人沒有到。”

“阿休。”她一下子起了身:“幫我去找個人,這個人一定不能出了半點的差錯。”

眼前絕豔無雙的男子撤走了,但他用過的那些華貴的東西卻都留着。也特地吩咐了獄卒,誰也不許将東西給撤了。尤其是不許爲難唐韻。

這麽一來,唐韻總覺得眼前的景象瞧起來不和諧的難受。

蕭王府一大家子人罵的累了,夜半時分,一個個都正在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時候。從牢房最裏頭陡然傳出嬰兒的啼哭聲。

嬰兒的哭聲并不十分的嘹亮,帶着幾分沉悶便似乎有人一把捂住了他的口鼻,出氣并不十分的順暢。盡管如此,還是能聽出來哭聲中充滿了痛苦。

唐韻皺了皺眉:“怎麽回事?”

秋彩一激靈就起了身:“聽這聲音該是小世子,小姐不必在意。”

梁平妃說過,那小哥兒先天不足,身子本來就不好。想來是半夜餓了,哭一哭并沒什麽打緊。

“恩。”唐韻點頭,再度閉上了眼睛。

哪裏知道小世子這一回哭起來就沒完,雖然斷斷續續但聲音難得一見的高亢。他那般虛弱的身子,哪裏禁得住這樣啼哭不止?長此以往隻怕……

“來人啊,快來人,救救我的孩子。”

果然,時間不長便傳出林側妃一聲尖叫。

那一聲異常的嘹亮,因着急切幾乎破了音。在這樣的深夜中傳出極遠,聽上去莫名叫人心裏頭瘆得慌。

“秋彩,去瞧瞧。”唐韻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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