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變态果然是變态

唐韻搖了搖頭:“并沒有。”

“徒兒想了無數的理由,實在沒有一條能夠及得上關澤秋的價值。”

“你說的很對,關澤秋的确不能倒。”

唐韻便眨了眨眼:“那師父您怎麽能……?”

怎麽還能回來的這麽晚?

“你隻想到了一件事情。”樂正容休如玉長指在女子小巧玉白的鼻尖上輕點着:“你隻想到關澤秋不能死,卻忘記了。這種事情,爲師出手并不合适。”

“哦?”唐韻眯了眯眼,天下間不合适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沒見樂正容休少做了什麽。

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何況……他分明便更加看好容時,若是關澤秋倒了,絕對得不償失。

“爲師到底是個外人呢。”樂正容休手臂一展,握着女子柔膩玉白的小手在桌案上雪白的宣紙上緩緩寫了個“時”出來。

男人的字迹大氣而張揚,帶着睥睨天下的嚣張霸氣,像極了他那個人。

唐韻盯着宣紙上的時字,清眸便緩緩眯了起來。

“容時?”

樂正容休點了點頭:“沒有人比他出面更合适。”

“……怎麽可能。”

唐韻表示不理解。

樂正容休便将手裏的毛筆遠遠丢了出去:“若爲師出面救了關澤秋出來,難免就會叫人借着機會說他們裏通外國。隻怕對于容時登基來說,并不是什麽好事。”

“天下間誰不知道容時與關澤秋關系密切。那人犯下的事情又不是多麽的光彩,容時若是聰明便該好好躲着。怎麽可能公然的露面去處理這個事情?”

樂正容休便緩緩勾起來唇角,酒色瞳仁深處帶着摧殘的流光。

“這是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我操心。爲師唯一操心的事情便是……。”

男子長臂一卷将女子身軀打橫抱起,一步步朝着床榻走了過去。

“爲師唯一要操心的事情便是如今天色不早,爲師該與娘子好生歇息了。”

帳幔低垂,錦繡羅帳中鴛鴦交警,滿室的春色,一世旖旎。

……

“小姐起身了麽?”

女子脆嫩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帶着幾分膽怯。

唐韻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剛一擡了手臂便狠狠吸了口氣。隻覺得渾身上下如同叫千斤重錘給反反複複狠狠砸了無數次,疼的她連勾勾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

“該死的。”

她在心中低咒了一聲,變态什麽的果然是個變态。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圓房,他們兩個人之間根本不可能發生什麽實際的事情。

卻還每每折騰她的不要不要的,幾乎就下不來床。有這麽個不要臉的師父,真真是個叫人憂傷的事情。

“進來吧。”

秋晚聽到了她的吩咐,這才敢踏入了裏間。雪白一雙柔荑将低垂的帳幔挑了起來,秋晚一眼便看到了錦被下女子玉臂上斑斑的紅痕,立刻就燙紅了面頰。

唐韻自打投靠了樂正容休以來,這樣的場景也不是發生了一次兩次了。所以,她對秋晚已經完全不防備,隻管舒展了手臂由她伺候自己更衣洗漱。

“大人也真是的。”秋晚将投好了的溫熱布巾遞了過去,微撅着的唇瓣卻怎麽都沒能舒展:“雖然是夫妻,但明知道今日小姐有好些事情要做,卻還這麽不知道節制。”

“……恩?”

唐韻手指一頓,好些重要的事情是什麽意思?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這幾個字給吸引了,以至于忽略了糾正秋晚對她與樂正容休隻是假的夫妻這麽重要的事情。

“出了什麽事?”

“咦,小姐居然不知道麽?”

秋晚見唐韻一直站着不動,便自己拿過了布巾仔細的給她擦了手臉。

“今日一早,咱們府裏頭就收到了白傘。大人一早就起身去處理這個事情了。”

“白傘?”唐韻表示一時間沒能明白過來這是怎麽個意思。

“不光是咱們府裏呢。”秋晚認真的說道:“隻怕這會全安榮的重要人物,各大世家門閥都已經收到了白傘。”

唐韻眸光一動:“你說的……是那個白傘啊!”

“白傘可不就是那一種白傘麽?”秋晚看了唐韻一眼:“平日裏,那種東西怎麽好随随便便送到人家家裏頭去的。”

傘同散,向來送人的寓意便是不大好的。何況還是白色的傘。

南越一貫附庸風雅,凡事頗有先古魏晉之風。便如往人家家裏送白傘便是報喪。

白傘卻也不是随随便便什麽人就有資格送的,一般都隻有那些有勢力的大世家的重要人物過世了,才有資格送白傘。

“什麽人死了?”

“聽說是林家家主。”

“……什麽?”

唐韻是真的給驚着了,她是不是聽錯了?

林家家主昨日不還活蹦亂跳着打算坑死關澤秋呢,怎麽才睡了一夜……人就死了?

“不光是林家家主。”秋晚顯然覺得自己帶給她的消息還不夠叫人震驚,于是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

“林家上上下下一百三十多口一夜之間死了個幹幹淨淨,即便是條狗都沒有給留下。”

唐韻:“……。”

她聽到了自己狠狠咽口水的聲音。

連條狗都沒有留下,姑娘你說話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

許是她的眼神太過犀利,秋晚一下子就領會了她的意思。

“奴婢可沒有說謊呢。”她面色極其的鄭重:“指不定現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林家一夜被滅門的事情,就隻有……。”

隻有她被折騰的起得遲了,所以什麽都不知道麽?

“你這也說不通呢。”唐韻說道:“既然林家人都死了個幹幹淨淨,送白傘的是誰?”

欺負她讀書少,就可以随便騙她麽?

“是林家大小姐身邊的一個貼身丫鬟。”

秋晚想了想說道:“聽說那個丫環前一夜叫林白蓮打發出去辦差去了,這才逃過了一劫。”

唐韻眨了眨眼,若是她猜的沒有錯。這個傳說中的丫環一定就是昨夜被關家給帶走的那個。

所以,這裏頭文章可就大了!

“快。”

唐韻蹭一下起了身,随手抓了搭在衣架子上的披風便朝着門口跑去。

“小姐要去哪?”秋晚立刻回了頭:“您還沒有用膳呢。”

“都什麽時候了,你就不用在意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了好麽?”

跟林家的事情比起來,吃飯什麽的完全就不是個事情。

“那可不行。”

秋晚小身子飛快,竟奇迹般擋在了唐韻身前。雙臂一展将房門給堵了個死死的。

“大人臨走前吩咐了,說今日小姐哪裏都不許去。若是悶了,也隻能在這院子裏頭轉一轉。務必要老老實實吃飯,半個米粒也不許剩下了。

唐韻吸了口氣,眼前小丫鬟卻隻一臉的鄭重。顯然是要說到做到,死都不肯給她讓路。

“我師父去了哪裏?”

“就在前頭議事廳呢。”秋晚輕聲說道:“今日來了好些的人,大人一直在忙着與那些人說話。”

唐韻朝着議事廳的方向瞧了一眼:“可知道來的都是什麽人?”

“有越王府的,也有宮裏的。”

唐韻便緩緩低了頭:“你放心吧,今日我不出去。”

秋晚卻仍舊叉着手堵在門口,眼睛裏面分明便對她說的話半個字都不肯信。

唐韻便歎了口氣,這到底是誰的丫環啊!

“你放心吧,我說了不出去就一定不會出去。”

說着話,她将系好的披風又給解了下來,朝着小丫頭使了個顔色。瞧,我連披風都放下了,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小姐是……真的肯聽話麽?”秋晚眼中分明還帶着幾分不信任。

“真的不出去。”唐韻搖了搖頭,緩緩找了張椅子坐了下去。

“師父之所以會下這個命令,其實是爲了我好呢。”她的眸色漸漸幽深了起來。

秋晚眨了眨眼,表示對她說的話十二萬分的不信任。

唐韻便歎了口氣:“今日來的人隻怕各個都不簡單,前頭的事情,并不是我該參與進去的。”

秋晚:“……哦。”

這一聲說的很是遲疑,小丫頭分明便是不大明白唐韻話裏頭的意思。唐韻也不跟她解釋,隻吩咐了擺膳。

女子的清眸朝着桌案上的早膳瞧了一眼,便緩緩勾起了唇角。

“看來,今日還真是沒打算叫我出去呢。”

桌上的早膳樣樣精緻,無論是色澤還是樣子都是拔尖的。她幾乎不用問就知道這些東西一定是出自樂正容休之手。

那人親自下廚做的東西,能叫她剩下一樣來?但……這樣子可也太多了,都吃光的話。怕得好長時間呢吧。

這人,分明就是不想她出去。

秋晚哪裏知道她的心思,也根本沒有聽清楚她說了什麽。

“小姐說什麽?”

“哦。”

唐韻将晶瑩剔透的蝦餃丢進了口中,語聲很有些含糊:“我隻是在好奇,你剛才攔住我的那一招,到底是跟誰學的?”

“那個啊。”

秋晚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是奴婢跟金魂學的。”

唐韻眯了眯眼,金魂麽?

“爲什麽想起來學這個?”

“奴婢瞧着小姐身邊的人一個個都那麽厲害,奴婢便思量着也不能成了小姐的拖累。魂部的人各個都那麽忙,隻有他最閑。奴婢自然得找他來教我。”

唐韻瞧她一眼,金魂很閑?她到底是怎麽看出來,一個堂堂五魂衛的大統領是個什麽事情都不用做的大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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