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想死麽?不用急

“要殺就殺。”雷言狠聲說道:“皺皺眉頭小爺就不姓雷。”

“想死麽?”唐韻勾唇一笑,清眸中卻有冷幽幽的光一閃而過:“不急。”

“天也不早了,雷統領該起身了。”

女子清冷的聲音陡然間拔地而起,一下子便打破了清晨的甯靜。這一聲便猶如有人在滾油中潑入了一瓢水,一下子便沸騰了起來。

眼看着方才還安安靜靜的大營裏頭,也不知從哪裏一下子就冒出來了那麽多的人。

“都别動。”唐韻清冷的眼風四下裏掃過,粉潤的菱唇輕啓似笑非笑:“不然我可不敢保證這人能活多久。”

不過一句話的時間,她已經将眼前的一切盡收眼底。大營裏出來的人不少,但這些人中絕對沒有一個是水師暗營的大統領雷志遠。

“雷統領若是還不醒的話,隻怕您的愛子便要遭罪了呢。”

唐韻眼眸一眯,噗的一聲,半空裏有妖娆一抹血雨驚現。竟是唐韻毫無征兆的一劍刺入了雷言的小腹。

這一劍她可是半點不容情,除了抓在手裏的劍柄幾乎盡,根沒入。幸好袖底造型小巧并不長,不然這一劍立刻就能将雷言給刺個對穿。

“你……。”雷言皺眉,幾乎瞪破了眼角。

唐韻慢條斯理将袖底劍自他小腹中抽了出來,雷言悶哼一聲,卻叫唐韻毫無征兆塞了顆藥丸到他嘴裏。雷言凝眉,張嘴就要吐出去。卻叫唐韻一掌按在他傷口之上。雷言遂不及防之下吸了口氣,藥丸便一下子滑了進去。

“這可是個好東西呢。”唐韻笑吟吟說道:“能生死人肉白骨。”

雷言冷哼:“毒藥就毒藥,說的這麽好聽!”

“怎麽會是毒藥呢。”唐韻勾唇:“你活着可比死了更有價值。”

雷言瞪她一眼,别過了頭去。

“我麽。”唐韻點了點自己鼻尖:“自然不是什麽好人,給你這麽一顆藥不過是爲了吊着你的命。不要叫我一下子就給折騰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你……。”雷言豁然擡頭,再度怒了。

“所以你最好配合一點。”女子笑的端方溫雅,觀之可親:“叫的越凄慘越好,争取早點将你爹給叫出來。”

雷言咬牙:“你最好弄死了小爺,若是我不死總有一日要看着你不得好死。”

唐韻卻緩緩搖了搖頭:“死什麽的,真的不着急。”

“噗。”

銀光一閃,袖底劍狠狠刺入到他大腿上。雷言悶哼一聲,一條腿受了傷卻也不過晃了晃身子,強撐着怎麽都不肯倒下。

“啧啧啧。”唐韻咂了咂嘴:“雷統領,令公子真真是個硬骨頭呢。要是就這麽死了,着實可惜。”

雷言疼的滿頭冷汗,狠聲說道:“你……少用小爺來威脅我爹。水師暗營裏頭,沒有孬種。”

“唔……。”

一句話還沒有落地,唐韻已經又一劍沒入了他另一隻完好的大腿中。鮮血噴濺中,雷言的身軀終于站立不住,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白羽反應極快,幾乎就在雷言朝着自己倒下去的瞬間已經抱着他的劍跳開了。雷言的身子重重砸在堅實的地面上,幾乎疼的翻了白眼。卻強撐着怎麽都不肯叫自己就這麽昏過去。

“雷統領,令公子的生命力真頑強。”唐韻一雙清眸在自己袖底劍上慢悠悠滑過,上面蜿蜒着的鮮紅血線便如一條細小的蛇。

那刺鼻的味道叫她極其不喜,于是頗爲嫌棄的皺了皺眉将袖底劍用力一甩。眼看着劍上的血珠子一顆顆如紅豆一般,在她大力一甩的力道之下迅速滾落了下去。劍身頃刻間便恢複了雪亮如初。

她這才滿意的眯了眯眼:“我這把劍上可是開了血槽的,刺一下不是一般的疼。看着令公子流了這麽多血我這個外人都覺得心疼,趕緊的給他吃了療傷藥。怎的你這當爹的就能這麽狠心呢?”

“你……你。”地上的雷言還想說些什麽,無奈劇烈的疼痛和失血過多終是叫他再沒有力氣說出半個字來。

“你這個惡女,毒婦!”

雷言不能說話,卻并不代表旁的人不能說話。唐韻這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舉動,終于将暗營的人給徹底的激怒了。

眼看着衆人紛紛聚攏了過來,不少人已經摸出了兵器。其中尤以方才跟着雷言的那一衆小将罵的最響。

蕭景堂皺着眉,不動聲色朝着唐韻靠了過去,手指已經按在的手裏提着的佩劍上。唐韻卻隻擡眼朝着他微微一笑,半點不覺得焦急。

“我勸各位說話都小聲着點,我膽子小萬一手一哆嗦……”女子面頰之上勾起一個明豔的笑容:“少不得又得讓你們少統領受苦。”

“妖女,爾敢!”人群中立刻傳出一聲厲喝。

唐韻從善如流,手中的袖底劍毫不猶豫在雷言肩頭劃過。飛濺的血珠中隻聽到女子清冷而軟糯的聲音慢悠悠說着。仙樂一般的動聽。

“都說了叫你們不要那麽大聲,瞧瞧吓着我了不是?”

四下裏一片寂靜,當真就沒有一個人再說話了,也沒有人再敢動一下。但衆人眼中的憤怒卻愈發的明顯。

“韻兒。”蕭景堂微颦了眉頭:“你得注意着别過了火。”

唐韻挑眉:“離着過火還早呢。”

蕭景堂壓低了聲音:“雷言到底還是個孩子。”

“又如何?”唐韻冷笑:“你以爲他真的好心帶我們去找公孫無常麽?”

素白的手指朝着雷言方才指給他們的房間點了點:“若是我猜的沒有錯,那個房間裏頭住着的根本不可能是公孫無常。不但不是公孫無常,還很有可能會是他的……。”

唐韻清冷的眼眸盯着雷言,一字一頓慢悠悠說道:“仇-人!是麽?”

眼看着雷言瞳孔一縮,索性閉上了眼半個字也不肯說。

蕭景堂心中一驚,雷言做出這個表情來,分明就是唐韻方才猜對了啊。

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心思居然這樣的歹毒,要将他們送到公孫無常仇人的手中去。唐韻起先故意引導着叫雷言以爲他們是公孫無常的朋友,依着仇人的朋友就是仇人這麽個原理。他們還能有好?

難怪唐韻會這麽不留情面地狠狠折騰雷言,說到底都是他咎由自取。

這麽想着,他突然就不覺得雷言可憐了。

“雷統領。”唐韻清眸在雷言臉上掃過:“您若是再不肯出來,令公子隻怕真就撐不住了呢。”

素白的手指在袖底劍銳利的劍鋒上緩緩擦過,女子的眼眸耀眼過天上星辰。這麽巧笑倩兮的擦拭着雪亮的劍鋒,那個畫面實際上是極美的。

但,此刻在所有人眼中,哪裏會覺得眼前女子有半分的美感?隻覺得她簡直比魔鬼還有可怖。

“請世子和大小姐進來吧。”

寂靜的院子裏頭陡的響起男子一聲低喝,聽上去很有幾分沉重卻分明沒有半分的火氣。

“大統領!”人群中終于傳出一陣歡呼,所有人都悄然松了口氣。

唐韻擡頭望去,在二樓最中間的屋子外頭有一人正手扶着欄杆朝下觀望着。此刻陽光初升,二樓地勢比較高。朝陽的光暈正灑在男人的身上。将他尋常一件藏青衣衫給鍍上了層柔和的金,整個人瞧上去溫潤中又不失威嚴。

唐韻知道,那人一定就是雷志遠。先不論他與雷言頗爲相似的長相,單隻憑他一句話便能喝令了群雄,說他不是雷志遠誰都不能信。

“雷統領有理。”唐韻微笑着颔首,卻并沒有将手中袖底劍收起。半點不覺得自己将人家兒子給折騰成這樣有什麽不好意思。

雷志遠的眼風半絲不曾在雷言身上停留過,隻朝着唐韻微微點了點頭:“請大小姐和世子上來吧。”

“好。”

唐韻從善如流扯了扯蕭景堂的衣袖,擡腳便要往小樓上去。無奈水師衆人尚沒有從憤怒中掙脫出來,哪裏能這麽輕易的放他們過去?

“怎麽?”唐韻半眯了眼眸:“你們大統領的話都不聽了麽?還是說雷言這小子真的就這麽不重要?”

她話音剛落,白羽便一把将幾乎昏死過去的雷言給抄了起來。雷言渾身是血,哪裏還能反抗?隻能軟綿綿挂在了白羽身上。

蕭景堂默了默,這兩個人的默契也是沒誰了。哪邊話音才落,這邊立刻就将人質再度給控制了起來。

“都讓開吧。”雷志遠低低歎了口氣:“世子手裏頭有水師虎符。”

“什麽?!”

水師衆人什麽沒有見過?早已經練就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卻叫雷志遠這一句話給驚得好半晌都沒能反應過來。

唐韻仍舊半眯着眼眸,眼風在雷志遠身上微微一掃唇畔的笑容便有些意味不明。

他那個樣子可不像不知道自己手裏頭有水師虎符,可是那一句世子手裏有虎符可就……太有意思了。

這一次自然沒有人再攔着他們,幾人暢通無阻的上了二樓。

“令公子是好樣的。”唐韻朝着白羽使了個眼色:“隻怕這一次傷的不輕,雷統領還得找人好好醫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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