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秋彩姐姐,你真好

秋彩沉吟着說道:“但凡是習武之人身上都多多少少帶着煞氣,五魂衛出現的時候,即便不出手他們身上的煞氣便能夠叫人膽寒。那人的身上卻沒有半絲煞氣,若非那時候他突然拿了劍出來,奴婢根本瞧不出他居然會武功。”

“那有什麽?”秋晚說道:“也許他原本就不會什麽武功,你感覺不出也不奇怪。”

“不。”唐韻緩緩說道:“他隻是将氣息控制的好而已。能夠将煞氣做到如此收放自如的地步,這天下還真沒有多少人呢。”

“這樣的人。”她沉吟着說道:“師父一定能用的到。”

秋晚眸色一閃:“奴婢這就去。”

原來,小姐驟然間管起了閑事是爲了給國師大人招攬人才,這可是好事呢。

客棧裏終于平靜了下來,唐韻伸了伸懶腰睡覺去了。明日可還有一場大戰呢!

四月二十三,諸事大吉。上午辰時,九鳴禮炮之後雲山書院正式開館。

“我家夫人有命,今日投考人數衆多,分男女兩組進行。男子随喬管事進入南院備考,女子随在下進入北院備考。考試期限爲三日,三日之内任何人不得私下交流,不得随意出入,不得與外界聯系。違者取消資格,各位都聽明白了麽?”

山門處傳來女子極是嘹亮的一道輕喝。衆人擡頭看去,院門口高高的台階上站着個素衣女子,看年紀那人不過是花信之年,長相很是秀麗,眉目間卻相當的嚴肅。

女子無論從衣着還是打扮上看起來都不是特别的高貴,不過是書院裏一個管事的女官。此次來參加考試的人卻各個非富即貴,随便拎出哪一個來都比她不知道尊貴了多少。

但,下方等候的貴人們,卻沒有一個人表現出丁點的輕視。一個個都低低道了聲是。

“小姓方,負責雲山書院女弟子入門樂之一計,各位可以稱呼在下爲方教習。”她說着話微微擡了擡手,指了指身邊五步之外一個中年男子:“這一位是喬管事,負責南院一應事務。”

喬管事的性子則要溫和的多,聽見方教習點了他的名字,笑眯眯朝着人群裏點了點頭。

“請各位将路引備好,分别交給我或是喬管事驗看。身份核實沒有問題的,稍後自然有雜役帶各位貴人前往您的住處。”

“這雲山書院規矩可真是多呢。”秋彩吐了吐舌頭低聲感歎了一句:“架子也大。”

“你知道什麽。”秋晚瞥了她一眼:“雲山書院裏無論是教習還是管事都是有品階的。可莫要小看了那位方教習,看她袖口上繡着的那個暗标了麽?那可是從三品的女官,在宮裏頭怎麽也能封個典儀當當。”

秋彩眨了眨眼:“典儀是做什麽的?權利很大麽?”

“倒也不能說權利如何的大,不過她們的身份極其特殊。”秋晚沉吟着說道:“在掖庭局中,典儀有在采女受訓處出題的權利。采女能否留用晉升有時候可都得看他們臉色呢。這些人可是萬萬開罪不起的。”

“這麽多門道麽?”秋彩吸了口氣:“不過是求個學,怎的弄的好似跟選秀一般。”  唐韻聽得暗暗點了點頭,秋彩不過随口一說,不過形容的還真是貼切。

貴女進宮選秀也需要經過層層嚴苛的篩選,即便進了宮在沒有侍寝之前,還要在儲秀宮裏由掌事的宮女教導規矩禮儀。即便你日後能夠發光發亮,在儲秀宮裏都得老老實實的待着,甚至想方設法讨好他們。

宮裏頭浸淫了一輩子的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精,有的是手段叫你悄無聲息的消失。

大梁氏可不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麽?

“秋晚姐姐,你怎麽就知道這麽多東西呢?”秋彩眼睛裏滿是崇拜。

“畢竟跟着小姐在宮裏頭住了大半個月呢,可不是白住的。”

“你真厲害。”秋彩表示由衷的佩服。

這話唐韻很是贊同,秋晚最大的長處就是适應能力強,而且分分鍾就能叫人與她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這也是她每次到了新的地方都喜歡帶着她的原因。

“小姐。”那一頭驟然傳來男子一聲疾呼,很是急切。

唐韻聽得聲音熟悉,眯了眯眼扭頭看去,土魂正艱難的自人群中擠了過來。

“怎麽了?”

今日的人也真是太多了,當着外人的面土魂也不好暴漏自己的武功。于是,便隻能如一個真的小厮一般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挪動着。

等到了唐韻身邊的時候,外面罩着的夾棉袍子都險些給擠掉了。頭發更是給擠得沒了型,松松垮垮蓋在臉上。滿頭滿臉的都是汗水。

“這是怎麽了?”秋彩先迎了上去:“怎麽瞧着,你是跟人動手了麽?”

“恩。”土魂一眼看見秋彩便吸了吸鼻子,澄澈的大眼睛裏面立刻就氤氲出一抹水汽亮晶晶的,加上他一張紅撲撲的娃娃臉叫人看得立刻心就軟了半邊。

“奴才……被人給……打了。”土魂斷斷續續說着,聲音裏面含着無限的委屈。

“誰,誰敢打你?”秋彩立刻就炸了毛:“帶我過去,姐姐給你出氣。是欺負咱們沒有人麽?”

土魂咬了咬唇,眼睛裏面放着光:“秋彩姐姐,你對小土真好。”

“那是。”秋彩溫柔的摸了摸他散亂的頭發:“咱們可以一家人呢。”

土魂眼睛越發的明亮,重重點了點頭:“小土也願意和姐姐當一家人!”

“小土子,到底出了什麽事?”唐韻皺了皺眉,好歹也是堂堂一個五魂衛的統領,這麽裝傻騙小姑娘還裝上瘾了麽?

“是這麽回事。”土魂一眼瞧見唐韻微沉了面色便知道該收了,于是便擡手摸了摸面頰。那一臉的委屈可憐立刻便化作了鄭重。

“小姐吩咐屬下看顧好那位公子,屬下便一直跟在他身邊。起初那人倒也老實,一句話不說的閉着眼睛靠在馬廄裏。等喬管事剛說要驗看身份入書院的時候,他突然就沖着那邊過去了。不巧的是又撞見了太子殿下那一群人,他又拿不出路引。喬管事便不許他進去,那人也犟得很,一句話不說的隻管堵着大門。工夫不大便撕扯開了,屬下也不好攔着,便隻能來尋小姐。”  唐韻眯了眯眼,那少年就是個謎。

她也不明白爲什麽一見到那人便忍不住想要叫他留下,總覺得那人日後能排上大用場。可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多麽喜歡讀書的人。怎的就那麽一根筋的非要進入雲山書院呢?

“走吧,去瞧瞧。”

既然将人給撿了回來,總的負責到底。

南院查驗的地方離着北院并不遠,不過就割了一道屏風。等唐韻趕過去的時候,一眼便看到台階上蹲在大門口的藍衫少年。

說起來,那人也真是個奇葩。任周圍的人拳打腳踢他隻管我自巍然不動,就仿佛長在了地上一般,死都不肯動彈一下。

雲山書院畢竟是個教化育人的地方,也做不出那些殘忍絕情的事情來。于是,便這麽僵持了起來。

宗政鑰則坐在台階正下方的軟椅上,緊緊抿着唇瓣眉頭緊鎖着,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殿下,那人就是個無賴,如此聖地豈容他攪了聖人的清靜。不如……”侍衛擡手朝下用力一切。

宗政鑰挑了挑眉,寡薄的唇瓣的淡淡說道:“準。”

眼看着東宮侍衛們眼睛一亮,飛快朝着少年沖了過去。

“慢。”唐韻一聲輕喝,慢悠悠朝着宗政鑰走去:“是韻兒孤陋寡聞還是怎麽的?韻兒隻聽說過行軍打仗需要以血祭旗,怎的久負盛名,以仁義學術揚名天下的雲山書院。在這開館授徒的大好日子裏,也要殺人祭旗?”

女子脆糯的聲音流水一般說着,聽起來用的力道也不十分大,該聽到的人卻都已經聽到了。

“唐韻!”宗政鑰眼眸一眯,眼底閃過一絲陰沉。

“見過太子殿下。”唐韻微笑着朝着宗政鑰行了個标準的宮禮。

“昨夜收留他的人是你?”宗政鑰的聲音越發陰沉起來。

唐韻挑了挑眉,這人如此的開門見山,是讨厭那個少年還是讨厭她?

“沒錯,是我。”既然他如此直接,她也索性不跟他繞彎子了。

宗政鑰抿了抿唇,眉心的朱砂痣漸漸變得鮮豔欲滴:“本宮認爲,這人不可留。”

“喬管事。”唐韻卻并沒有理會他,緩緩扭頭看向台階上一臉無奈的中年男子:“雲山書院可有一條校規規定隻接收貴族子弟?”

“雖然并沒有校規明文規定說隻接受貴族子弟,但是……”

“也就是說入館學習不論出身。”唐韻并沒有等他說完自顧自繼續說道:“聖人說英雄莫論出處,賢士不講出身。雲山書院果真是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大家之風。”

“……蕙義郡主過獎了,呵呵。”喬管事臉上閃過一絲尴尬,偏對她那話又不能反駁。隻能拿眼睛偷偷瞄着宗政鑰。

“沒有路引身份不明的人不可收。”宗政鑰眼睛在唐韻面龐上掃過,吐出的字眼中陰沉的不帶半絲情感。

“我有。”台階上驟然響起的聲音叫所有人都愣了一愣。

唐韻扭頭看去,藍衫少年正慢悠悠站了起來,深邃的雙眸中淡漠如常:“給,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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