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華夏人幾乎一模一樣的外表,和古代人相近的打扮,甚至連文字,鄧帥剛才在畫上看到的文字,雖然不識,但是直覺這應該是古代某朝的字體。
這一切都是巧合嗎?不可能,茫茫宇宙,怎麽可能發展出兩種一模一樣的智慧生命,怎麽可能有如此類似的文明,但是年輕道士口中那些所謂的妖魔鬼怪,鄧帥卻可以肯定古代肯定不曾出現過。
冥冥之中,鄧帥覺得這些人應該和自己華夏人有關,好在,他剛才把年輕道士展示的書畫給錄了下來,到時候可以交給一些學者去研究一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國家某個朝代的文字。
飛機落地之後,鄧帥暫時把這些猜想壓在心底,無論如何,他現在要做的是盡快的增加自己的個人實力。
走到機場出口,鄧帥就看到一個矮矮胖胖的女人高高舉着牌子在等自己——歡迎鄧帥先生。
鄧帥走了過去,這女人馬上用一口流利的中文詢問道:“你好,請問是鄧先生嗎?”
“我就是。”鄧帥點點頭。
胖女人收起牌子,自我介紹道:“你好鄧先生,我是梅琳射擊俱樂部的工作人員,你可以叫我張姐。”
“好的,張姐。”鄧帥客氣的說道:“接下來的行程就要麻煩你了。”
“沒問題,我也是華人。”張姐笑道:“這邊請,因爲國内禁槍,現在越來越多比較喜歡玩槍的國人都到曼谷來,我們俱樂部專門搞了一個部門,用來接待華人。”
鄧帥随着她走向一輛軍用吉普車,她笑道:“我們俱樂部的負責人就是軍隊的高官,隻要出得起錢,不要說小手槍了,就算是你想去見識一下坦克都沒有問題。”
鄧帥不由暗暗咋舌,這要是在國内,沒有特殊的關系還真不好弄,而在這邊,隻要有錢就能搞定一切。
鄧帥笑道:“張姐放心,錢絕對不是問題,我從小就癡迷這些槍支彈藥武器這些,這次來曼谷,就是來玩個過瘾的。”
絕對是大客戶啊,張姐臉上笑容更甚了,發動汽車,朝她們俱樂部開去。
“我們的射擊場就在離曼谷不遠的軍事管轄區,裏面住宿吃穿都不用愁,真正的軍人來教你用槍,如果你還想去泰國其他地方玩玩,我們也提供導遊,總之一句話,在這裏,你就是上帝。”張姐顯得有些洋洋得意。
鄧帥爽朗一笑,回道:“那我就當一回上帝了。”
兩人交談甚歡,不久車子由鬧市轉向一條偏僻的公路,泰國的景色雖然美麗,但是鄧帥此時也無意欣賞這些異域風采。
雖然漸漸人煙稀少,但是鄧帥也不怕張姐謀财害命,這家俱樂部鄧帥在網上查過,也問過夏夕這位富二代,這是一個比較正規的射擊俱樂部,夏夕有朋友在這邊玩過。
半個小時後,颠簸了一陣子的車子在俱樂部門口停下,鄧帥往大門一瞧,隻見門口居然還有軍人在駐守,正如張姐所說,這俱樂部簡直就是一個正規的軍營啊。
“小帥,今日天色已晚,你可以在裏面休息一晚,然後也可以在裏面四處走走看看,明天就會安排單獨的教練給你指導。”張姐撥通了一個電話,笑眯眯的爲鄧帥做了安排。
一路上,兩人也比較熟悉了,而且鄧帥從她介紹的項目中,挑選了一個最貴的至尊級軍事訓練。
爲期兩個月時間之久,其中包括了刺殺、射擊、一個多月,坦克、直升機半個月時間等,雖然收費很貴,但是鄧帥覺得值,都是真正的軍官來訓練。
一夜無話,次日一大早,一名穿着迷彩服的中年男人前來叫醒了鄧帥。
“你就是鄧先生嗎?我們按照您的要求給你安排了最嚴格的訓練,是和我們真正的士兵一起訓練,當然,如果你覺得太辛苦的話,您也可以自己中途休息,我們并不限制您的人身自由。”這中年男人是個泰國人,說起話漢語來斷斷續續,但并沒有影響鄧帥和他的交談。
“沒問題,我自己會看着辦。”鄧帥和那些前來體驗一下槍支的人不同,他是抱着真正的訓練目的而來,自然不會中途退出了。
中年男人領着鄧帥穿過一個射擊場,隻見射擊場上,已經有很多人在一名教練的指導下玩槍打靶了。
不過,中年男人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領着他繼續往前走,出了射擊場後,走過一條小路,來到了一處真正的軍營。
軍營中,幾百名士兵已經在軍官的帶領之下,開始訓練了,中年男人走上前去,對着一名軍官,指着鄧帥沉聲吩咐着,那軍官連連點頭。
爾後,中年迷彩服男子扯出一絲笑容,遞過一張名片,對鄧帥說道:“我已經和這裏的負責人說過了,随後的半個月,上午你就在這裏訓練,下午有教練給你單獨指導射擊,有什麽問題的話,可以打電話聯系我。”
鄧帥接過名片一看,上面隻有一個電話号碼,連名字都沒有,他正色的收入懷中,朝迷彩中年男子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走後,鄧帥換了一身衣服加入隊列之中,周圍的士兵對這種情況雖然沒有司空見慣,但好像也沒有什麽感興趣詢問的,隻有那軍官朝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軍官一聲令下,衆士兵馬上轉身朝邊上的訓練場跑去,排在邊上的鄧帥雖然聽不懂他在說什麽,但是他隻要跟着這些士兵一起做就是。
先是跑步,圍着訓練場跑了好幾圈,跑完之後,鄧帥已經感覺自己心快要跳出來了,累得滿頭大汗,然而,左右一看别人當兵的,都像是沒事的人一樣。
接着,那軍官又訓斥了幾句,然後隊伍朝障礙場地跑去,鄧帥隻能又跟上。
跨坑,翻牆,走獨木橋,過鋼絲網,一開始鄧帥還能稍微跟得上,不過随後就不行了,好在那軍官專門派了兩士兵一左一右的幫助他。
翻不上牆沒關系,一名士兵在上面拉他,一名在下面托着他。其他士兵并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他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練習,等到鄧帥好不容易跑了一遍,别人早就跑了三四遍了。
好吧,哥就是來找虐的,鄧帥也發了狠,不管是摔下,還是撞着,依然咬牙在堅持。
那軍官一開始眼中還帶着不屑,不過看到鄧帥一直堅持也沒有停下休息,倒是對他稍微有點認可,以前來這兒玩的都是來走個過場,并沒有像今天這人,好像是真的來當兵一樣,雖然連新兵的程度都達不到,但是普通人能做到這樣也算不錯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就在鄧帥咬牙之中度過,甚至到了最後,他完全都忘記了自己在幹嘛,已經麻木了,隻是機械的随着那群士兵在移動,大腦不再思考,隻有一雙眼睛盯着别人的背影,心中隻有兩個字——堅持。
結束了上午的訓練後,鄧帥已經滿身是傷,去醫務室擦了點藥,下午,那中年迷彩服男子又出現了,這個時候,鄧帥已經精疲力盡,全身酸痛,但是還是跟着他到了射擊場。
好在這個射擊訓練比起上午的軍事訓練強度要低很多,在教官的指導下,鄧帥戴上耳罩,持槍、瞄準、射擊,動作是一氣呵成,然後結果是槍槍落靶。
在教官的指導下,鄧帥不斷的矯正,不斷的射擊,身上的酸痛也早已忘卻,他就不信,今兒就能一槍不上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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