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每一次舉手投足,都散發着與衆不同的魅力。
即便他冷漠孤傲得像個帝王,可就是能輕易捕獲女人的心。
“昨天晚上,你見過我,忘了嗎?”
他的聲音沉沉地灌入她的耳朵。
是啊,她居然忘了,昨天晚上在巷口,他們的确相遇過。
“如果我是罪犯,我會再去自投羅嗎?”
他說的雖然沒錯,可是……
“可你昨晚爲什麽會出現在那裏?你不覺得以你的身份出現在那裏很不合适嗎?況且當時下着大雨,你有必要親自下車去撿一個破舊的布娃娃麽?”
她的話問出,良久都沒有聽到他的回答。
她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聲,隐隐地,她不希望那個罪犯是他。
“這不關你的事。”
他居然這樣就想蒙混過關?
她走過去,非常不斯文地扯着他的衣服,将他拉了過來面對她。
“井晨風,你必須回答!”
她的眼神犀利,幾個字擲地有聲。
他瞥了一眼她扯着他衣服的手,邪惡地勾起了一側的唇角:
“桑小姐,這是我的隐絲,你無權知道。”
“可是……”
她還想争論,他卻打斷了她,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是蘭蘭的晨風哥哥,如果是我,她會認不出麽?”
他擡起手将衣服拉了回來,又擡眸遠眺,喝了一大口酒,
“就算我再積渴,也不會對一個小孩子下手,相反地,同樣的音容笑貌,你就合适多了……”
他說着,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從她的臉遊移到她雪白的頸,再滑過她高聳的胸……
這一眼,讓桑幽幽的臉騰地一下紅了起來,面頰的燒灼感讓她心慌得亂跳。
原來,男人都一樣,井晨風也一樣是個劉氓。
她怎麽忘了,關于井晨風的花邊新聞恐怕幾天幾夜也說不完。
“井晨風,就算你不是強尖犯,也一樣是個劉氓,肮髒、沃龊!”
“是麽?看來桑小姐很幹淨?”
他譏諷着,輕挑傲慢。
“我……”
桑幽幽的呼吸一滞,喉嚨像被什麽東西卡住了。
他的話就像他知道什麽,正中她的下懷。
她不幹淨。
兩年前的那個夜晚,她被一個素昧蒙面的男人強爆了,直到現在,她都不知道他是誰。
心裏酸酸的疼,這句話從井晨風的口中說出來要比别人說出來,更加讓她痛上幾分。
“關于你的車,我明天就會去警局查清楚。回家以後我會跟蘭蘭确認,昨天晚上的男人到底是不是你。你最好别離開天江市,也許警察随時會找上門。”
她扔下這句話,轉身便走。
身後卻傳來他的聲音,低沉充滿磁性:
“我更希望,找上門的……是你!”
這句話,雖然輕挑,可他的聲音卻低沉冷靜,完全不像是在調細她或者開玩笑。
她的腳步一頓,他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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