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說說找圓子的那三個女人有什麽特别吧?”薛萬華有些沉不住氣了,打斷他問道,“怎麽就好好的一個特種兵出身的圓子就讓三個女人給收拾了!這太不合常理了!”
“說的就是啊!”倪元也趕緊附合道,“團子,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想知道?”團子卻是看着兩人嘿嘿一笑,故意釣他倆的胃口。
倪元與薛萬華兩個人互望了一眼,然後笑了。他們明白團子這是在要丁,接下來就要逼把,而一些老江湖還會再接着擡門檻。
但是兩人可是身在江湖的江湖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尤其是倪元也算是半個驚門中人了,而此術又是出自驚門。要想破其實很簡單,隻要不理會就是了。但既然要想從人家那打聽消息,給人家點甜頭也不是不可以的。
“團子,”倪元忙又給團子遞上一棵煙,“來,抽煙!”
雖然打算要給團子點甜頭,但以倪元的性格可不會給他逼把的機會。因爲他一旦開口那主動權就會跑那邊去,再想要打價還價都不容易了。
那麽一棵煙就想要把人家打發了嗎?也許可以,也許不可以!那就要看團子了。但即便不可以,倪元卻還是有活動的餘地。他可以再加嘛!這就是所謂的放天梯,與遞天梯恰好相反。這個是從低向高處來,當你給他一棵煙的時候,那麽他的心理預期可能就會是一包煙。但如果你直接給他一包煙,那麽他的心理預期就會成爲一條煙或者是一頓酒席了。
這便是放天梯的門道所在,先報低價不要讓他期以太高的心理預期。然後再逐漸向上放天梯,在放天梯的同時也把他的心理預期向下拉。最終使期達到一緻。
這就好比登山看風景,也許一開始他是想到登到山頂看風景。但他一登山就開始給他設障礙,于是他又想要到山半腰看風景了。具體他能夠看到多高的風景,那就要看放天梯人的手段和他本人的執着了。而此處之山,就好比那天梯。
“一棵煙就把我打發了啊?”果然團子看着倪元開玩笑的道,“你這也太吝啬了點吧?”
“那你想要幾棵啊?”倪元卻是裝作一臉茫然的看着他,還一副作勢再要抽煙。
團子看着他嘴角一抽,怔怔的看着他眼神怪異。
“哈哈!開玩笑!”倪元卻是突然哈哈一笑,将整包煙直接拍到團子手上特豪爽的道,“拿去抽!兄弟嘛!”
“哈哈,”團子見狀愣了一下,接着也是打着哈哈道,“我也是開玩笑的,一起抽!一起抽哈!”
既然人家倪元這麽‘豪爽’,又講兄弟,那他自然也不好意思真的把煙裝起來了。就這樣,一包煙搞定。而如果他要丁問倪元他們想知道嗎的時候,倪元要是說出一個想字讓他逼把的話,那恐怕就不是這麽一包煙的問題了。即便能那也是不能再低了,而且還顯得自己特吝啬。
比如倪元說想,他逼把說想就請我吃飯。如果是普通人這一頓飯就進去了。
碰上倪元這種臉皮厚的人,他也許會編個理由說沒有帶那麽多錢,或是沒有空之類的,然後許下一個空頭約定。然後再施以他一定的好處,将事情搞定。這叫做撤天梯。
撤天梯是在被人逼把無奈的情況下才不得不用的江湖門遞。就是天梯太高了,自己不想讓他上那麽高怎麽辦?撤呗!撤下幾階去不就可以了嗎!
但是撤天梯,第一臉皮得厚,第二要注意度。臉皮不厚天梯撤不動,度太大了又可能把天梯給拆散了。所以撤天梯相對于放天梯來說,要有一定的難度。
“講講吧!”薛萬華則是在此時很适時的開口了,“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實他這也算作是一種逼把。那意思就是說,煙你也抽了,也給了,該你說了!而這種逼把不同于要丁之後的逼把,而是投名狀之後的逼把。
就好比我禮給你送到了,你該給我辦事了!送禮是投名狀,而讓他辦事就是逼把。
“其實也沒有什麽,”團子看了兩人一眼說道,“據圓子說,那三個女人不但花招樣式怪異多變,而最主要的是總是叫他欲罷不能。而且每次達到高朝的時候,他會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直透小腹。讓他即感到特别的爽,又感到一絲痛苦。”
倪元與薛萬華聞言互望了一眼,眼底都不禁抹過一絲凝重。這和之前倪元在房間内看到李婉珠她們與圓子在一起時的猜測吻合上了。
當時他曾想到了歡喜功,但後來又被自己否了。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是圓子經常從事那種活動和吃藥所緻。但當他明白了李婉珠三人的身份之後,他就又想起了這件事情,并告訴了薛萬華。兩人一緻猜測這應該是一種以吸取男人陽元爲主的邪功。而練功之人并非是李婉珠三人,而是另人其人控制着她們爲自己奪取男人陽元。
通過團的話,他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果說真的被他們猜中的話,那麽李婉珠她們一定還會再尋找目标下手。但是同樣,如果她們沒有找到倪元二人,那麽就又要有人要遭殃了。
不過這些他們真的是無能爲力了,隻以是在這裏等下去了。到了晚上兩點鍾,也沒有來幾個客人。而倪元則是以孝敬學長爲由将活都推給了團子。就是來時一直鬧鬧着要出台的薛萬華,也沒有接客。倒不是來的女人都是恐龍級别的美女,實在是被團子的一番描述之後他提不起了任何興趣。雖然他也明白,其實團子多少有點敲山震虎的意思。
最後倪元實在有些憋不住了,于是向薛萬華提意出去轉轉。反正看狀況李婉珠三人也不可能出現了。正有此意的薛萬華欣然應允。
“兩位帥哥!”可就在兩人出去走了時間不長,便有美女上前搭讪了,“要不要去玩會兒啊?姐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