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釋!”倪元卻是很霸氣的一揮手道,“我找女人幹嘛跟她解釋!”
秦湘湘徹底的驚呆了,看着他小心的問道:“她不是你女朋友嗎?”
“她不是!”倪元對她一笑,說着拉起她的手向外走去。
秦湘湘再次愣住了,任由他拉着自己向外走去,看着這個她日思夜想了兩年多的男人。她發現,他變了,但變得更讓人着迷了。
“那你還沒有女朋友?”終于在出門之後,她反應過來不由興奮的問道。
“有了!”倪元怔了一下,稍作思忖之後還是實話實說道,“你還記得曹麗麗嗎?”
“她現在是你女朋友啊?”秦湘湘聞言怔了一下,不無有些失落的問道。
“嗯!”倪元點頭嗯了一聲。
沒有再過多的解釋,也沒有再提起徐靜,他覺得還是過段時間再慢慢說清楚的好。畢竟在外界不同炎黃衛,一夫多妻的思想還是很難令人們接受的。雖然秦湘湘都說了願意做他的小三兒,但他決定讓她慢慢的接受這種思想。
秦湘湘也沒有再問,而是思緒回到了兩年前。
“你是真的喜歡倪元嗎?”兩年前曹麗麗将她叫到外邊盯着她問道。
“你什麽意思?”秦湘湘愣了一下,看着她不解的問道。
“倪元雖然猥瑣無恥了一點,但他是個好人!”曹麗麗平靜的看着她道,“如果你要是不喜歡他的話,就請你和他說明,不要傷害他的感情!”
“你放心吧!”聽她這麽說秦湘湘歎息一聲道,“如果說之前我隻是爲了救我父親的話,那麽現在我發現我真的喜歡上他了。你說的沒錯,他是個好人,我會珍惜的!”
“這次我們離開可能會很久才會回來!”曹麗麗卻仍是平靜的看着她,“也許是一年,也許是兩年,甚至有可能是十年,你能夠等到他回來嗎?”
秦湘湘怔住了,看着她微微皺起了眉頭:“你到底帶他去哪裏?爲什麽要那麽久才會回來?”
“自然是帶他去學藝,而學藝之路自來都是辛苦漫長,而藝不成則不能歸!”曹麗麗嘴角一翹道,“而如果你覺得自己不能等到他回來,我勸你還是不要誤了自己的青春。”
“不!我等!”秦湘湘卻是突然說道,“不論是一年二年,還是十年,就是二十年五十年我也會等他回來!”
“你确定?”曹麗麗聞言蛾眉微挑,盯着她不無有些吃驚的問道。
“我确定!”秦湘湘卻是堅定的道,“他什麽時候回來我等到他什麽時候?”
“我勸你最好是想清楚,”曹麗麗卻是歎了一聲,“雖然你的決心固然可嘉,但是在幾年後倪元會有什麽變化卻未可知!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謝謝你的提醒!不論結果如何,我都會等他回來的!”秦湘湘卻是仿佛和她較勁似的堅定的道。
其實她還真就是較勁,她對倪元的感情并沒有那麽深。甚至開始她都沒有想過要跟他交往下去,當後來倪元真的就将那一萬塊錢給她的時候她心動了,但也僅僅隻是心動,那時她隻是覺得他還不算想要試着和交往一下看看。當倪元給她家調風水,并豁出性命和秦花他們拼命的時候。她卻是真的動心,她了解了倪元是個真性情的好男人,值得将自己托付給他。也是從那時起,她才認真的對待她和倪元的問題。
可是當曹麗麗說要帶他離開好幾年,甚至是十年的時候她卻是猶豫了。畢竟十年之後自己就已經是三十多的女人了,先不說自己如何自己的父親也不會同意的。況且,正如曹麗麗所說如果他回來看到自己人老珠黃不要自己了怎麽?
其實她考慮的這些并不過分,很現實。隻是爲什麽她還要堅持說要等他呢?因爲曹麗麗那句自己等不了就不要誤了自己的青春的話。她認爲那是她對自己的鄙視,是對自己對倪元感情的置疑,也是對自己人格的侮辱。所以就她毫不猶豫的說要等倪元回來。其實她這是在賭,拿自己的青春在賭。
但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在以後的兩年裏就因爲這一賭,她時刻的盼着想着倪元這個男人,反而潛移默化中越來越深的愛上了倪元,并将其做爲堅持生活下去的一個不可或缺的動力。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心理暗示吧!當你成天去想一個人一件事的時候,便會自然的将其放在自己心裏最重要的位置。即便不是真的也會成爲真的。
這也是爲什麽那些個傳銷組織一向将其視爲至寶,給新人洗腦的原因。
但那天他們談話的内容還遠遠不隻這些,曹麗麗還告訴她,倪元這一生會有許多女人。并且她也會追求他,成爲她的女人之一。
當時她很震驚,但她并沒有完全相信她的話。在她看來那隻不過是曹麗麗給自己傳遞一個信号:她要和自己争倪元!
所以那天晚上,她主動留在了倪元的房間。隻不過因爲那天她身子不方便,這才沒有将自己的身子給了他罷了。
“即便你和倪元在一起了我也不會離開他的!”當曹麗麗将她想要追求倪元的話說出之後,她并沒有退縮而是毫不示弱的盯着她道,“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等他回來,并待在他的身邊。即便到時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你錯解了我的意思了!”而曹麗麗卻是說道,“我隻是告訴你他今生會有許多女人,并不隻我們兩個。我隻是希望你能有個心理準備!”
秦湘湘卻是不無有些鄙夷的撇了一下嘴,在她看來這是曹麗麗給自己找一個搶别人男人的借口。不過她卻也是沒有辦法,她不可能去阻止倪元。雖然她明白那會讓曹麗麗近水樓台先得月。
但自己如果阻止,就會耽誤了倪元的前程,而且他也不見得會聽自己的。那是他的夢想,阻止他去實現夢想那不是愛的表現,而且反而會讓他産生反感。到時候那可就真的是便宜曹麗麗了。
“你不相信我的話?”曹麗麗看着她的表情淡然一笑,不無挑釁的道,“那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