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問題!”他也不客氣,嘴角一撇對木逢春大大咧咧的道,“我有兩個問題搞不明白,想要請教你!”
說是請教,但是語氣卻是生硬的很。
“踏馬的,這就是你小子請教問題的态度?”木逢春笑罵一聲,“說吧!是什麽問題直接說吧!”
“第一個,”倪元卻是一點不買他的帳,一撇嘴道,“剛才白前輩說我臨走了之前送我一份禮物,這臨走了是什麽意思?”
“踏馬的你小子不是早就想要出去了嗎?”木逢春卻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如今你就可以出去了,你還不願意了?”
“我可以出去了?”倪元聞言倒是愣住了,擡頭疑惑着看着木逢春有些不太相信似的。
“老徐那丫頭沒有跟你說?”木逢春見到他的樣子卻是也疑惑起來。
“老徐那丫頭?”倪元一愣,接着便明白過來,“你說徐師姐?”
“除了她還會有誰?”木逢春卻是有些忿忿的道,“好歹我也是他的師父,她居然不跟我說去跑老徐那求情去了!”
倪元則是更加的迷惑了,後來還是在木逢春的一番解說下他才算明白過來。原來,就在他考核前一夜徐靜便跑去找她父親徐閣老去了。
因爲在炎黃衛有一個規定,隻要通過考核達到一定的水平,就可以出去入世修行。但規定是有的,卻也和我們炎黃國的許多部門一樣有規定但卻也有名額限制。所以有時候,也需要後台操作一下的。
而徐靜在那天晚上看到倪元的樣子,晚上便去和她做爲閣老的父親求情去了。最後他的父親答應了下來,而且還鼓動其他閣老一同出席了倪元的考核會。
隻是不知道爲什麽徐靜沒有跟他說起,也許是事太多忘了,或者沒有顧上,還或是有其他原因那就不知道了。總之這,他馬上就可以出去了。
“那徐師姐可以出去嗎?”待倪元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這個問題于是開口問道。
如今他和徐靜的關系已經确定下來了,而且兩人還正處于如膠似漆的階段。他還真有點舍不得和她分開,如果說她要也是能和自己一起出去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而且聽徐靜說,她從出生都還沒有出去過呢!他也想帶她一起出去見見外面的世面。
“呵呵,”木逢春聞言卻是頗爲暧昧的一笑,“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什麽意思?”倪元微怔,疑惑的看着他。他實在想不明白,徐靜可不可以出去與自己有什麽關系。
“你傻啊?”木逢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瞪了他一眼,“徐靜自然能夠條件出去,但是關鍵是她爹讓不讓她出去!隻要你搞了她爹,她自然能夠跟你出去!”
“哦!原來是這樣!”倪元恍然大悟,然後低頭若有所思,并暗下決心一定要帶徐靜一起出去。
“切!”木逢春卻是鄙夷的切了一聲,“連這麽簡單的道理都不懂,還學人家泡妞。真丢你師父他老人家的臉!”
倪元嘴角一抽,心說我師父不就是你嗎?但他沒有理他,而是在想着如何能夠讓徐閣老同意讓徐靜跟自己一起出去。
“徐閣老爲什麽不願意讓徐師姐出去啊?”雖然他很不想問木逢春,不過在考慮到能否帶徐靜一起出去的問題上他還是問了,“照道理說入世修行,對徐師姐應該是好處的啊?”
“還能因爲什麽,就是舍不得呗!”木逢春卻是一撇嘴道。
倪元聞言也是一皺眉,雖然看似很簡單的問題,但有時候越是簡單的問題越不好解決。如果說是因爲什麽事情,你倒可以對症下藥,但就隻是因爲一個舍不得,還就真的給人無從下手的感覺。
在一番思索無果後,他決定先把這問題放一放。事情要解決,但并不急于這一會兒。事情需要一步步的來。
“麗麗什麽時候回來啊?”在放下徐靜問題之後,他又問道。曹麗麗亦是自己内定的女人,他不可能不去考慮。
“算你小子還特麽的有點良心!”木逢春好似終于等到了他感興趣的問題般開心的笑罵道,“麗麗這次出去執行任務遇到了點小麻煩,所以暫時回不來。”
“什麽麻煩?”倪元聞言莫名的一緊張問道,“麗麗她沒有受傷吧?”
“放心吧!她沒事!”木逢春很滿意他對曹麗麗的緊張,“你這次出去可以聯系她,然後等她完成任務後讓她陪你入世修行。你們也好有個照應。至于老徐那我來解決!”
徐閣老不但是議事閣的閣老,同時亦是殺客堂的堂主。所以曹麗麗歸他管轄。
“當然了,”木逢春又說道,“你要是真能把徐靜帶出去,我想這問題就好解決多了!”
說完之後還不由得意的笑了笑。
倪元嘴角一抽,心說還真特麽是一條老狐狸啊!不過,他知道這對自己來說是件好事!
這些事情都有了解了,而他腦子裏也多少有了一個思路。
“師父,”在将這些問題有了一定了解後,他這才将他從昨晚一直疑問到今的問題問了出來,“掌門他把《心盤真經》和《七星靈魂封印陣》交給我是什麽意思?”
“你說什麽意思?”木逢春卻是直接瞪了他一眼,“當然是掌門看重你啊!”
“恐怕沒有這麽簡單吧?”倪元卻是說道,“我之前并沒有和掌門見過面,他就這麽把《心盤真經》這種堪稱堪輿界的至高寶典交給我。
還有《七星靈魂封印陣》,我看了上面的介紹七星靈魂封印陣可是需要盤古精魄做爲藥引的。掌門這麽放心的把陣譜交給我,是不是因爲他推算出我和盤古精魄有什麽關系啊?”
“你想太多了!”木逢春聞言卻是在沉默了一陣後,然後少有的歎息一聲認真的道,“掌門之所以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要找盤古精魄那是何其的難啊!畢竟那東西太過虛無飄渺了!”
“什麽叫沒有辦法的辦法?”倪元卻是疑惑了,微皺了一下眉頭,“而又爲什麽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就把希望寄托于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