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元狂汗,他不過就是随口一說自娛一下罷了。沒有想到她還真當真了。
“你想這七星靈魂封印陣點明了要盤古精魄做爲藥引!”徐靜卻是一副認真的樣子再次開口了,“而你又被掌門定爲秦始皇出世事件的負責人,我想這兩者之間一定有關系!”
倪元再次汗顔,老臉忍不住一紅尴尬道:“我隻不過是負責去學習罷了,說白了我就是一個跟班的而已。”
“那掌門爲什麽把這七星靈魂封印陣陣譜交給你啊?”徐靜卻是仍舊堅持道。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倪元卻是一撇嘴道,“畢竟我也是親臨現場者,自然要了解這一陣法。而且說不定參與者每人手中都有這一本陣譜呢!”
“這麽說也對!”徐靜微皺了一下眉頭喃喃自語道。
其實她也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倪元太年輕,實力也太差。而盤古精魄那種逆天的東西,有沒有先放在一邊。就是有她也不認爲會在倪元身上,因爲倪元的天賦雖然逆天,但還不足以逆天到是盤古精魄傳承者的地步。
隻是她總有一種感覺,感覺掌門讓倪元參與對秦始皇靈魂封印的行動透着一股怪異。而且他還将炎黃衛易術的至高寶典《心盤真經》交給了倪元。
而據她所了解,《心盤真經》可以算作是堪輿界的傳奇之作。其中所講心盤術是地師堪驗地理的至秘訣。
要掌握心盤術須有兩個起碼的入門條件:一是将各類風水局的變化爛熟于心,二是能夠進入一種所謂“天人感應”的狀态,才能夠運轉心盤。據說真正掌握心盤術之後,地師可以憑其運轉天地靈氣,而爲己所用,有各種不可思議之神妙。
對于第一個條件,倪元自是可以說能夠達到。而對于第二個條件就不敢說了。“天人感應”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那是神之又神,玄之又玄的存在。而對于一個修行者來說,那是一個悟道的層次。
何謂之道?
一陰一陽即謂之道!
何又爲陰?何又爲陽?
地謂之陰,天謂之陽;坤謂之陰,乾謂之陽;臣謂之陰,君謂之陽;妻謂之陰,夫謂之陽;女謂之陰,男謂之陽;小謂之陰,大謂之陽;女謂之陰,男謂之陽;水謂之陰,火謂之陽……
所以說萬事萬物皆有陰陽,陰陽又無處不存在。而陰陽又謂之爲道,故又萬事萬物又皆有其道。這也是爲什麽說萬事萬物皆可入道的原因。
而道的釋義是規律,而堪輿修行是以易入道(而易字其實就是代表着陰陽,因其繁體字,拆開來看上爲日,下爲月。日月即陰陽。)。修的是天地之道,悟的就是天地之規律。
所以當一個地師已經各種風水局爛記于心,而又悟到了天地之規律,然後根據心盤術轉動心盤預測出前後五百年之事亦并非難事。
所以說,古人所講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載,并非虛言。一個真正的堪輿大師,是應該能夠做到這一點。
爲什麽這麽說呢?
因爲天地不是一成不變的,而是在随時變動當中的。假如一個地師給人選擇一陰宅之地,也許當前此地風水格局是好的。但一百後呢?二百年後呢?五百年後呢?
所以一個好的地師,不但要能夠看出所選之地當時的風水局好壞,還要能夠推斷出一百年,二百年後此地的風水格局。
如若不然,依此時風水格局此主家在五十年後會出大富大貴之人。而在三十年之後卻因地勢變化,成了斷子絕孫之局。依此而看,你算什麽地師?外行人會說你坑蒙拐騙帶害人,内行人則會說你狗屁不懂,有辱地師之名。
而心盤術,便是此術之中的翹楚。但依倪元現在的實力根本無法習得心盤術精髓。因爲一般修行者隻有到心雷劫才開始慢慢參悟出道之真義。可倪元距離心雷劫實力則還差着十萬八千裏的距離呢!當然,也有一些天才在心雷劫之前就悟出了道。不過那畢竟是少數。
“倪元,”想到此處徐靜擡頭看着倪元鄭重無比道,“雖然我也知道盤古精魄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東西若說與你有緣,确實過于牽強。但掌門會将《七星靈魂封印陣》和《心盤真經》交給你絕對不可能是無緣無故,而一定有其道理!”
“所以,”說到這裏她略作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說道,“我覺得你應該找一下堂主,如果可能的話最好是能再見掌門一面!”
“心盤真經?”倪元聞言卻是一怔,然後猛然醒悟将目光望向徐靜手中。
“沒想到真的是《心盤真經》?”當看到徐靜手中所拿書面上四個大字之時,他立時激動了。
做爲一個風水師,倪元自然明白知道心盤術。更明白它在堪輿界的份量,所以他激動那是再正常不過了。以前做爲一個非核心弟子,他隻是聽說過《心盤真經》。并不知道它就在炎黃衛之中,甚至他一直以爲那不過是傳說中的存在。
所以,當他确定徐靜手中所拿便是傳說中的《心盤真經》之後,馬上就迫不及待的從她手中搶了過來。
徐靜則是嘴角輕抽,盯着他無語凝噎。對于倪元她真的是無話可說了。
“哎!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啊?”半晌之後她見倪元還是捧着書盯着封面看,不由一撇嘴道。
“啊?什麽啊?”倪元卻是愣了一下,一臉迷茫的轉頭望着她問道。
徐靜忍不再次嘴角一抽,很是無語的看着他無奈道:“我說讓你去找一下堂主。”
“哦!”倪元聞言卻是沒心的哦了一聲,“知道了!等明天舉行加入核心弟子的時候再說吧!”
“那好吧!”徐靜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說道,“你記得就好!我先走了!”
“你幹嘛去?”見她要走,倪元卻是将書一扔抓住她的胳膊有些急急的道,“你就不能不走了啊?”
“不可以!”徐靜卻是一撇嘴,瞪了他一眼直接甩掉他的手,“我要去找宇哥?”
“你敢?”倪元臉色卻是刷的一變,狠狠的盯着她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