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木堂主一定會再找你的?”倪元電話一挂斷徐靜就忍不住的問道。
“嘿嘿,”倪元嘿嘿一笑收起電話不無有些神秘的道,“因爲我是一個算命先生啊!”
“切!”徐靜則是表示很不屑的直接抛給他一個衛生眼,“少來啊!占者是不可以自占的,難不成你還能自占了?”
“我告訴你我自占了嗎?”倪元卻是佯裝一副很驚愕的瞪着眼看着她,“好像沒有吧?”
“少故弄玄虛!”徐靜則是直接一瞪眼很強勢道,“快點說!”
“好吧!”倪元很無奈的屈服了,無力道,“那我就直接說了,因爲—我就是一個算命先生!”
“讨打是吧?”徐靜聞言佯怒作勢欲打。
“好!我說!我說!我說就是了!”倪元則是做出一副怕怕的樣子慌張道,“其實—就因爲我是個算命先生!”
“但是,”當徐靜聞再次作勢欲打之時他又大聲說道,“我并不是自占。”
“那是什麽?”徐靜忍不住脫口問道。
“因爲算作一名算命先生,還需要有一項最基本的本齡,”倪元看着她嘴角一翹道,“那就是察言觀色!”
“察言觀色?”徐靜聞言有些迷惑,“觀相嗎?”
倪元聞言嘴角輕抽,額頭不自覺冒出一排黑線。
“我說姐姐,”他直接一翻眼無奈道,“咱能不能不要把什麽事情都向學術上面拉好不好?”
“算命難道不是學術問題?”徐靜卻是更加迷惑了,盯着倪元微皺着眉頭一臉的不解。
“我所說的察言觀色就是察言觀色,”倪元臉龐一陣輕抽後有些賭氣的道,“與學術無關!”
“哦——,”徐靜微怔一下接着一副恍然的樣子好像明白過來了,“我明白了!不就是看臉色,度事情嘛!”
“然也!”見她終于明白過來,倪元不由的松了口氣。
“不過好像察言觀色的算命先生都是些在街頭混喝騙吃的半吊子!”徐靜卻是接着詭異一笑道,“那些都算不得真正的算命先生!你說是吧?”
倪元嘴角再次狂抽。不得不說,徐靜戳到了他的痛處。雖然自己以前确實算不得一個真正的算命先生,但他并不認爲察言觀色不适用于算命先生。反而他覺得很有必要。這是實踐總結出來的經驗,經得起考驗。
“瞎子算卦兩頭截,是不是就是說的這些人啊?”徐靜卻是又再次突兀開口道。
倪元一趔趄險些沒有再次摔倒。這事他幹過,而且也還真是裝的瞎子。
“咳!”他有些尴尬的幹咳一聲,正色道,“好了!我要過去了,不然一會兒老頭子等急了不定又會耍什麽瘋出來呢!”
“去吧!”徐靜看着他尴尬的樣子不由一笑,“如果你這次真的考核通過了,我送給你一個驚喜!”
“陪我睡覺覺?”倪元聞言當即瞪大兩眼盯着她脫口道。滿臉驚喜,雙眸也亦是興奮與期待之情。
“滾!”徐靜也不含糊,當即一腳就踹了過去。
倪元一溜煙兒的跑了。而徐臉則是滿臉通紅,但卻随即又翹起絲嬌羞的笑意。
………………
“過來了?”當倪元一溜煙兒的跑到木逢春跟前,木逢春擡頭看着他問了一句天底下最實在的廢話。
“過來了!”倪元嘴角輕抽一下,當即也回了他一句天底下最實在的廢話。
“走吧!”木逢春卻是當即站了起來,然後開始向外走去。
“去哪?”倪元一愣,問道。
這與他所預想的情節有些不太一樣。
“帶你去見一個人!”木逢春邊走邊說,腳步并沒有因此而有一絲停頓。
“什麽人啊?”倪元當下脫口問道。
木逢春并沒有回答他,而是繼續向外走去。就好像沒有聽到他的問話一般。
倪元嘴角微微抽動,然後無奈的苦笑一下,追了上去。
一路前行,一直到出了易術堂都沒有停下。倪元的疑惑之色更加的濃了,他實在想不透木逢春會帶他去見什麽人。
半個多小時後,兩人站在了一棟四合院前。
古樸無華,但卻幹淨利落,卻又給人一種很莊重的感覺。
随後便有人領着他們進了院子,向着正房客廳方向走去。當他們走進屋子内後,他也終于見到了木逢春要帶他見的人。
一位老者,發須皆白,但卻精神矍铄,眼神深邃。給人一種很親切的感覺,但卻又讓人真實的感到一絲壓力。很奇怪的一種感覺。
木逢春沖倪元打了個眼色,接着雙手相抱呈太極躬身對老者施禮道:“易術堂堂主木逢春攜小徒倪元前來拜見掌門!”
倪元也急忙躬身施禮,而他至此時才知道眼前這位老者便是閉關多年,他一直都隻是聽說卻未曾謀過面的炎黃衛掌門人,這一方天地的掌舵者李銘生。
倪元心中在強烈震驚的同時,也不禁暗罵木逢春的不地道。
“你便是怪才倪元?”李銘生一擺手讓兩人起身之後,上下打量着倪元微微一笑點頭問道。
“嘿嘿,”倪元卻是嘿嘿一笑,“怪才談不上,但倪元卻是如假包換!”
木逢春聞言暗瞪他一眼,眼中一抹擔憂一閃而過。
倪元見到他的表情變化,也是不由心弦一震。他剛剛隻是感到壓力,下意識的想要緩解壓力的一個舉動。并沒有考慮太多,但現在他才真正的意識到眼前這位老者是自己的最頂層上司。視線不由有些擔心的瞥向李銘生。
李銘生聞言也是一愣,顯然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這麽說過話,尤其是一個小輩。來得太過突兀,以緻讓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哈哈!”但随即他卻是哈哈大笑,點指着倪元,“好!好!好一個怪才倪元啊!果然行事怪異,與衆不同!”
倪元與木逢春見狀不由互望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驚異和迷惑。他們還不太清楚李銘生的意思,是怒極而笑,還是……
“好了,不要妄自揣測了!”李銘生什麽人,自然将一切看在眼裏很是不随意的一擺手道,“都坐吧!”
兩人再次不由互望一眼,内心苦笑一下坐了下去。
“倪元,”待他們一坐下,李銘生便看着倪微微一笑直接開門見山道,“聽說你對秦始皇陵有一些挺特别的研究!能和我說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