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閣老頓時臉色一頓狠抽,一臉無奈的苦笑點頭:“當真!”
此刻,他突然很透徹的理解了什麽叫做欲哭無淚的感覺。
“徐師姐也知道?”倪元卻是突然轉頭盯着徐靜開口問道,臉上仍是一臉的猜疑之色。
那位閣老的臉色頓時陰沉了幾分。不過還好歹也是活了近百年的老家夥了,其心境自然不會那麽差。很快的便又恢複了正常。
而此時的徐靜卻是無法保持那麽的淡定了。見到倪元突然向自己發問,她先是駭了一跳。接着就嘴角狂抽,她憤怒了。雖然他是讓自己心動的男人,但此刻她也都有一種想沖去掐死她的沖動。
他這算什麽?這樣一個備受人關注的風水案例,但凡是此行之人有誰會不去了解?如今他卻向自己發問,這算什麽?對我的置疑嗎?還是羞辱我?
雖然她真的很憤怒,也真的很想要沖上去掐死,甚至咬死他。但是畢竟那些地是不現實的,那種低俗的事情她自認自己才不會做。
她要等考核過去之後,讓他對自己說一萬句對不起!累死他!
這也得虧了她的心境好。即便縱然如此,她仍是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與這樣的人爲伍,她,是真的很引以爲恥啊!至少,在現在這一刻是的!
“是不是真的啊徐師姐?”倪元看着她嘴角直抽,身子直顫,卻是并不說話于是便又開口了。
但心中卻是很是不解的道:至于嘛!雖然說本帥哥确實魅力強大,但我這又不是第一次和你開口說話,幹嘛就那麽激動啊?你看看,激動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哎——,”想到這裏他不由再次在内心長歎一聲,“徐師姐,這你可真不能怪我!本帥哥之所以長這麽帥,可真不是故意的呀!”
如果徐靜如果知道他此刻的想法,估計即便她心境再好,再怎麽溫柔如水也肯定會忍不住發飙了。不過好在,她并不知道。
“嗯!”雖然她是真的很不願意理這個無恥的家夥,但是她還是強忍着心中的羞忿,很是無奈的嗯了一聲。
“那你怎麽也不跟我說啊?”倪元聞言卻是一撇嘴,還很是不滿的嘀咕道,“真是小氣!”
“呃?!”徐靜聞言怔住了。張大了嘴瞪着他,嘴角再次狂抽。但最後還是長吸一口氣幽怨的瞪了他一眼,什麽也沒有說。
“既然大家都說了解,”倪元此時卻是已經回過頭去,好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徐靜的表情般繼續開口道,“那我也就不再浪費我寶貴的時間了!”
“嗯!”對于現場衆人驚掉下巴般的表情他直接給予了無視,一臉鄭重的嗯了一聲接着道,“雖然我很是懷疑你們是不是真的了解對秦始陵持肯定的觀點,但既然你們說了解就當了解了吧!”
“嗯!”此時就是木逢春都好像有點聽不下去了,重重的咳了一聲,“倪元,還是直接說重點吧!”
說到這裏他掃了一眼衆人,又頗似不滿道:“反正他聽不聽懂的都沒有多大關系!”
現場,再次響起一陣嘴角狂抽的聲音。
“嗯!說得也是!”倪元很是認同的點頭一副無奈的道,接着卻是突然臉色一正,“我先表明的我看法,我對秦始皇陵持肯定的太度!”
“那你怎麽解釋秦朝短期滅亡,以及他子孫無一幸存的事實?”此時剛剛那位閣老輕笑一聲,看着他淡然出聲問道。
“哼!”此時台下劉小路也是忍不住冷哼一聲,盯着倪元恨恨的冷聲嘀咕道,“還真是愚蠢!剛搬起石頭就砸自己的腳,我倒要看看你要丢人丢到什麽程度?”
“呵呵,”倪元卻是淡然一笑,盯着那位閣老很是自信的道,“這很簡單,因爲我們所站的立場不同!”
“立場不同?”那們閣老不由一怔,“如何不同?”
台下也頓時一陣嘩然,紛紛小聲議論起來。他們很是不明白倪元的這個立場不同是什麽意思。做爲一個風水師來說,一個陵墓風水的好壞自然是站在事主的角度說的。
聽着台下的議論,倪元臉色平靜無波,仍舊保持着自信的淡然笑容輕輕開口道:“因爲一般風水師都是站在秦家的角度上去評論秦始皇陵的風水的,而我是站在秦始皇的角度上的。”
嘩!
現場再一次嘩然。
“我是不是聽錯了?這兩者之間有什麽區别嗎?”
“是啊?他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他這麽說也許有應該有他的道理吧!”
“嗯!我想也應該是吧!要知道他一向都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哼!”劉小路卻是盯着倪元再次冷哼一聲,“我看不過就是想嘩衆取龐罷了!真是一個愚昧的小醜!”
徐靜此時也是一臉驚愕的盯着他,看着他那一臉的自信她低頭若有所思。
就連木逢春也不禁微皺了一下眉頭,看着他的眼神有些複雜起來。
“大家可以想一想,”倪元淡然一笑直接無視他們的議論接着說道,“以秦始皇這麽一位一統中國的千古之帝,其智慧是不容我們置疑的。但是,這二千多年來卻真的有那麽的自以爲是的人污辱了他的智慧。”
“哼!”說到這裏他冷哼一聲掃了一眼衆人,“做爲一個千古之帝,曾經的一代霸主,其智慧又豈是屑小之輩可以理解的!”
他此言一出,現場頓時一陣吸氣聲。他的話簡直太逆天了。
“秦始皇他是個有大智慧的人!”他很滿意的掃了一眼現場衆人,“但同時他也是個很自私的人。因爲秦始皇陵所庇護的并非是他的子孫,而是他自己。”
嘩!
再一次嘩然!有人不解疑惑,也有人嗤之以鼻。
庇護的是秦始皇自己,要知道那可是陰宅,而不是陽宅。住進陰宅的那可是死人,怎麽可能會是庇護死人呢!無論是疑惑,還是嗤之以鼻,他們此時幾乎都是這一想法。
倪元并沒有急着解釋,而是頗爲享受的看着衆人議論。心說,這就不解了?這就震驚了?讓你們真正不解震驚的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