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倪元險些沒有一頭栽到地上去。心中暗道:我倪元如此英俊潇灑、浩然正氣于一身的帥哥,怎麽會令你産生如此龌龊猥瑣之想法!我啐!無恥!想我泱泱炎黃竟然出了你木逢春這麽……
等等!木逢春,聽着這名字怎麽這麽熟啊!
我艹!他不就是易學堂的堂主嗎!居然是他!居然是他!看來我要發了!我的願意就要實現了!噢耶!噢耶耶!
倪元激動了,激動的有些手足無措。要不是他一條大腿和另一條比較特殊的腿有傷,估計他現在早已經暴走了。
爲了能夠盡快的去找木逢春,也爲了能夠盡快的保住自己的兩條腿,尤其是那條較爲特殊的腿,他以最快的速度将瓷瓶裏的藥倒在了自己的手心上。
三顆金黃色的藥丸出現在他的手上,一陣清新的香氣頓時撲鼻而來。
看着三顆如豆粒般大小的藥丸,倪元有些傻眼。他忘了問這藥是怎麽個用法了!内服還是外敷?
看藥的樣子是用來内服的,可是特麽的我受的是外傷啊!他用紙再次擦了擦傷口,暗自心驚自己的幸運。這傷口要是再深點,可能自己就得變太監了!
也由此他總結出一個道理,交女朋友千萬不能交留長指甲的,否則說不定哪天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給變成太監了。
看着還在隐隐處外滲血的傷口,再看看手中的藥丸,一咬牙把一顆藥丸放入口中。
随着藥丸入口,一股清涼之氣頓時向身體四處漫延而去。接着他清晰的又感覺到這些清涼之氣,又都向着自己的丹田之處彙聚而來。
漸漸的一股暖意從丹田之處升起,慢慢的這股暖意又開始向身體四處漫延,舒暢無比!
但接着他突然感到一股燥熱,在身體内有一股巨大的壓力似乎想要破體而出般不斷的向外擠壓着他的身體,而他全身的血液也在此時好像沸騰起來般快速的流動着。
啪!啪!
随着兩聲脆響,他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慘白起來。因爲他赫然看到自己兩處傷口的血液,好像終于突破了阻礙般不顧一切的噴湧而出。
“我艹!坑爹啊!”見狀他暗罵一聲,也顧不得其他了,發了瘋似的抓起被子去擠壓向外噴血的傷口。
還好是兩個傷口,這要是三個傷口,我特麽的就得眼瞅着自己流血流死。一手按着一個傷口的倪元,看着被壓下去的傷口心中暗暗心驚道。
他就這樣保持着一手抓着一個被角,死死的安着傷口的姿勢。臉色慘白難看到了極點,心中亦早已是将木逢春的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不知多少遍。
承受着體内巨大的擠壓和臊熱,還要保持住這麽一個他不得不保持的姿勢不能動,這要換做别人早就崩潰了。但倪元就憑着他強烈的生存玉望,硬是生生的挺了下來。
而給予他最大力量,讓他堅持下來的卻是他此時口中不斷重複的一句話:“我還是處男,不能就這麽死了!”
………………
體内的臊熱終于慢慢退了下去,壓力亦降了下去,血液流動的速度也回歸了正常。
倪元長籲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活了下來。在這一漫長的過程中,他幾度都以爲自己挺不下去了。但他還是憑着他堅強的毅力,和誓不做一個處男死者的強大信念挺了過來。
他成功了!在這一刻,他突然意識到有一個正确強大的信念,對于成功是多麽的重要。
他看了一眼已被鮮血染紅半邊的床鋪,不禁一陣頭暈。這可都是自己的血啊!
雖然剛剛有吃了一大盆面條補充體力,但看到自己流了這麽多血,他的肚子還是果斷的開始抗議了。
此刻他心中充滿了憤怒,憤怒木逢春居然會這麽卑鄙的想要害自己。他想要将他大缷八塊,剁成肉泥。即便他是易堂堂主。
不過眼前最重要的顯然并非報複,而是先處理好自己眼下的情況。
當他小心試着把手抓着被子手拿開後,并沒有什麽特殊情況發生。他這才長籲一口氣,放下心來。
啪!
可是當他眼光落在傷口周圍時,他卻啪的一下子愣住了。因爲他赫然發現,除了傷口處被鮮血沖洗的一片鮮紅之外,周圍黑乎乎粘乎乎的像是油泥的東西,看起來惡心至極。
而直至此時,他才又猛然之間發現自己好像全身都是粘乎乎的。心中大驚之下,忙檢查自己的身體,這時他才明白自己的全身都已經被那黑乎乎粘乎乎的東西給包裹了。
房間之内有一個大鏡子,通過鏡子自己俨然就像是一個用油泥堆起來的一個人形。要多惡心有多惡心。
啪啪啪!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他自己都被吓得倒退了三步。心中大駭:這是什麽情況?
“弄掉它!”這是他在大駭之後第一想法,接着眼神一掃便飛快的奔浴室而去。
一心急着想要弄掉身上污物的他,俨然沒有發現自己這時的速度竟然比之以前快了不止一倍。而且還是在他腿上有傷的情況下。
“還好!”看着從自己身上流下的黑色污水,他心中長籲一口氣,“能夠洗得下去!”
半個多小時之後,他終于将自己身上的油泥清洗幹淨。一股從未有過的清爽輕松之感油然生出,再看自己的皮膚竟然較之以前白晰嫩滑了許多,宛若女人的肌膚。
這讓他不禁大感驚駭,當他在一番檢查之後确定自己的身體除此并沒有别的變化之後,他才松了口氣。他可不想這是成爲炎黃衛美男堂的第一步。
總得來說,對于現在的狀況他還是很滿意的。至少自己還活着,而且好像身體狀況也好了不少。惟一的遺憾就是自己的傷口,雖然不再向外流血了,但血紅的傷口還是很刺激人的神經。他很擔心這會給自己留下什麽後遺症,尤其是他那條比較特殊的腿。
“媽媽的!”看着自己的傷口他大罵一聲,對其簡單的包紮了一下,一邊穿衣服一邊恨恨的道,“找木逢春老頭子算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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