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隐花,”倪元聞言卻是眉頭一皺,“這霧隐花是什麽花啊?在哪裏才能找到啊?”
“清風拂動雲遮月,冷露初噙霧隐花。”閻王對他一笑道,“這霧隐花乃是一上古奇花,凝天地精華自然而生。多在靈氣充足之深山峭壁而生,,于晚間子時開花。子時一過,霧隐花便脫落凋謝!所以要想采到霧隐花要提前找到霧隐花的位置,待晚上子時采摘。錯過了就隻能再重新尋找了。但霧隐花本就稀少,有時上千年都不見得出現一次。所以得霧隐花者,非有大機緣不可!”
“上千年?”倪元瞪着他不由嘴角一抽,“這時間也太長了吧?那它要是一千年不出來,我還要等它一千年不成?這也太不靠譜了吧?”
“當然不會讓你等一千年,”閻王卻是望着他神秘的一笑道,“如若我沒有霧隐花的消息,我又怎麽可能跟你提前用霧隐爲公孫如蘭塑身!”
“你有霧隐花的消息?”倪元聞言不由雙眼一亮,盯着他興奮道,“那真是太好了!你快告訴我,哪有霧隐花!”
“就在昨日子時夜遊神在經過雲夢山的時候,發現那裏出現了大霧漫山九色彩虹天地異像。”閻王笑着瞥了他一眼,“根據天地異像的特征,我判斷就是霧隐花出世的像征!”
“河南的雲夢山?”倪元聞言不由一怔望着他問道。
“對!”閻王卻是點頭道,“就是河南的雲夢山!”
倪元聞言不由一撇嘴。心說自己跟河南還真是有緣,前些日子剛去了河南靈寶,如今自己就又要去河南的雲夢山了。
“好!我會盡快趕去雲夢山的。
”想到這裏他一點頭道,“你将關于霧隐花的資料告訴我,要不然我就是見了也不認識啊!”
“霧隐花大小如嬰兒手掌,共九個花瓣。”閻王點頭道,“其色潔白如雪,但其上方卻有九色光環籠罩。但在霧隐花出現的地方,卻是方圓數十裏之内都會被霧氣籠罩。霧隐花就在霧氣之中,但卻有可能霧中的任何地方。可能是中心,也有可能是在邊緣。”
“沒關系,”倪元卻是點了點頭,“你告訴我它沒開花時的樣子,找就是了!我相信我一定能夠找到它的!”
“沒用的!”閻王卻是看着他輕輕搖頭道,“因爲霧隐花在沒有開花之時是不會出現的。所以你隻有子時兩個小時的時間,早了你找不到。晚了你也找不到!”
“我艹!”倪元聞言不由一撇嘴,“這個難度可還真是不小!”
“所以說隻有大機緣者才能得到呢!”聞王卻是看着他說道,“而霧隐花從出現天地異像之後,會在第九天晚上子時開花。也就是說你還有八天的時間。我能幫你的就這麽多的,剩下的就要靠你自己了!”
“謝謝你!”倪元聞言站起身來很真誠的向他道謝道,“謝謝你的定魂丹和提供給我這麽寶貴的消息!但凡以後有用得着我倪元之處,我定當盡力幫忙!”
“好!”閻王聞言也是站起來一笑道,“你記住你今天的話,也許在不久的将來我還真的需要你的幫忙呢!”
“定會全力而爲!”倪元毫不含糊的說道。
他明白閻王定是需要自己幫忙,雖然他不明白是什麽。但是人家如此幫自己,自己當然也要盡全力去幫人家。這便是倪元的爲人原則,别人敬我,我自敬人。别人若要欺我,我定百倍奉還。
待倪元三人告别閻王和黑白無常從陰間出來的時候已經天方将亮。對于尋找霧隐花之事,他覺得是重中之重。他決定盡快幫郝元運了結了郝家之事,便動身去雲夢山。
一想到這裏他就不由頭大,這些日子他就滿處的亂跑了。這剛清靜了兩天,就又要緊急忙活再奔赴雲夢山。如若這裏的事情解決完了還好,如若解決不完他還要再回一趟這裏。尤其是如果這次不能找到公孫策的話。
他沒有再睡覺,而是打坐休息了一會天就亮了。然後便随郝元運一起吃了早點,便與郝元運去了郝家的總部大院。
當然這期間,郝元運自然已經了解到阿紅已經沒有事了。
“待一會兒到了之後我會以你是我女婿的身份向郝家的長老做介紹,”路上郝元運對倪元叮囑道,“到時你可給我正經點,不許再叫我郝老哥。另外,在見到郝元霸之後也淡定點。無論他做什麽都不要和他起沖突。”
“他若出言不遜難道我也要忍他啊?”倪元卻是一撇嘴道,“那種忍氣吞聲王八縮殼的事我可幹不了!”
“幹不了也得幹!”郝元運卻是瞪了他一眼,“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又這麽高的修爲難道這點道理都不明白嗎?”
“謀也是你謀,又不是我的謀,”倪元卻是再次一撇嘴白了他一眼,“我憑什麽要忍啊?”
郝元運聞言不由嘴角一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因爲你是我的女婿!哪有女婿不幫老丈人的!我可是把兩個辛苦養大的女兒都給了你了!你總不能白睡了我的女兒吧?”
“這話可不能這麽說!”倪元卻是望着他猥瑣一笑道,“雖然我是睡了你的兩個女兒,但是她們好像比我要享受的多!所以說是我給她們帶來了愉樂,帶來了幸福。所以應該說是我付出,她們得到。你應該感激我幫了她們才對,怎麽倒成了我白睡了她們了?你這邏輯可是有很大的問題啊!”
“少踏馬的貧嘴!”郝元運聞言氣得嘴角一抽,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有踏馬的當女婿的這麽跟老丈人說話的嗎?”
“我隻是喜歡實事求是而已嗎?”倪元卻是做無辜的瞥了他一眼,委屈的低頭道,“哪有你這麽欺負人的!”
“别貧了!”郝元運卻是突然臉色一變,一臉凝重的低聲提醒道,“郝元霸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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