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鬧的有點大了!”阿紫卻是皺眉道,“恐怕現在張、秦、白、李四家都得瘋了似的在找我們呢!”
“有什麽大不了的!”倪元卻是一撇嘴,“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前怕狼後怕虎思前顧後的如何做事!”
“可是這兵太強,水太兇啊!”阿紫卻是皺眉苦笑道,“怕是我們擋不下啊!”
“以你們郝家的實力還怕他幾個小爆發戶啊?”倪元卻是不屑的一撇嘴道,“大不了叫人一晚上屠了他們就是了!反正都是一些魚肉百姓的東西,死了也就死了!”
“哪有你說的那麽容易!”阿嘴卻是嘴角一抽,有些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道,“我們雖然是郝家人,但并不是郝家就是我們說得算的!而我們與那郝元霸本來就不合,如果我們擅自調用郝家的人做這種事情,還不正好稱了郝元霸的心,以此爲借口打擊我們嗎!”
“你們家族的鬥争我不懂,”倪元聞言卻是一撇嘴,“所以這是你們的事情,就不要再跟我說了。我也幫不上你們什麽忙!”
“怎麽幫不上啊?”阿藍此時卻是開口了,“我剛才想了,你是個風水師。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風水師,就從剛才你所施展的那一手就可以看得了出來,你完全可以利用風水術殺人于無形。
所以隻要你願意,你完全可以在敵人家中或是陰宅之中擺下一個風水陣,然後在不知不覺之中将他們抹殺。這樣不就可以無聲無息之中将問題給解決了嗎?你說是吧?”
說着她還轉頭對倪元輕笑了一下。
“我說不是!”倪元卻是一撇嘴,白了她一眼道,“如果我可以這麽做的話,恐怕我們現在也就不可能與你們坐在一起了。”
“什麽意思啊?”阿藍聞言卻是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一皺眉頭,“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啊?”
“很簡單,”倪元一撇嘴,“你剛才所說的在我們風門叫做枉施鎮壓,是屬于地師五戒之一。是不可以任意而施的,如若不然的話我在一到昆明市就已經對你們的郝運集團下手了。”
“哎!對了,”阿藍聞言卻是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轉頭盯着他問道,“你爲什麽要對我們下手啊?還有在好運美是不是你故意找茬啊?”
“那你以爲呢?”倪元聞言有些無語的看着她一撇嘴道,“你不會真的我是個土豪吧?”
“少岔話題!”阿藍卻是轉頭瞪了他一眼,“說爲什麽想要對我們下手啊?”
“你們真的不知道嗎?”倪元反倒是疑惑的望了她們兩人一眼,待确認她們并未說謊之後這才歎息一聲道,“其實這事說來話長了。我們這次來昆明就是專門沖着你們郝家來的!”
“你是不是和我父親達成了協議?”阿紫卻是雙眸一眯盯着他問道,“所以你們這才走了一起,想要一起達到你們各自的目的!”
“我還以爲郝老哥跟你們說了呢!”倪元卻是淡然一笑道,“看來他也是臨時起意才想到和我合作的!不過不得不說,郝老哥看人的本領還是不錯的!阿紫,這一點你像他!”
“你能不能不要再向我父親叫郝老哥了啊?”阿紫卻是望着他嘴角一抽,“你這不是成心想要占我們的便宜嗎?”
“哦!習慣了,”倪元卻是看着她嘿嘿一笑,“按照江湖輩份來說,我其實真的跟他是一輩的。所以你們應該相信,我并不是故意想要占你們便宜的。更何況,我也沒有得到什麽實際的好處嘛!”
“好了!”阿藍卻是一皺眉道,“這個問題就先不要提了。還是想想怎麽面對張秦白李四家的質問吧!”
“其實你們想得太過複雜了!”倪元卻是看着她們不屑的一撇嘴道,“這個問題簡直是再簡單不過了!就四個字:死不承認!有這四個字,一切全都辦了!以你們郝家的地位,沒有确鑿的證據他們能奈你們何?”
“可是關鍵是人家有證據啊?”阿紫卻是一撇嘴道,“你在酒吧打李少的時候,可是有好多人看到呢!而且還有監控錄像呢!”
“對于你們郝家這麽大的實力來說,”倪元卻是看着她說道,“這些問題應該早就解決了!監控可以壞,人證也可以不出面嘛!再往深裏說,就算他們有人證,有監控又如何,你也說了是我打的李少。你們并沒有動手。而之後的事情,那他們就更沒有什麽證據了!”
“不對!”阿藍卻是皺眉搖頭道,“雖然我們沒有動手,但是你動手了他們不就會找你嗎?他們找你和找我們有什麽區别啊?”
“區别大了,”倪元卻是看着她一笑道,“他們找我你們不就沒事了嗎?你們沒事我不就放心了嘛!隻要你們沒事,那麽就算我死也死的安心啊!用我的死換取我心愛的兩個女人和她們家族的安全,值了!”
“呸!”阿藍卻是直接呸了他一口,“少在這裝比裝清高,我可不相信你會爲了我們去死!”
“倪元說得對!”一直低頭若有所思的阿紫卻是擡起頭來看着他們說道,“倪元畢竟是個人,而我們是有家有事業的。所以隻要他将此事抗起來,以他的實力,再加上我們背後的支持運作,相信張秦白李四家是奈何不了倪元的。隻是,這就真的要委屈一下倪元了。”
“好了!”倪元卻是大大咧咧的将手一揮道,“這事就這麽定了!你們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我身上,估計他們就算是懷疑你們也不敢明面對你們怎麽着!而要想對我下手,嘿嘿,他們還嫩了一點!”
而就在此時,阿藍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老爹讓我們趕緊過去他那裏!”阿藍在挂了電話之後轉頭望了倪元和阿紫一眼,臉色不無嚴肅的說道,“恐怕事情比我們所想的還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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