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他與混元子好一番溝能之後的結果。他這麽做的另一個原因,就是希望她們能夠混元空間内修煉,自己現在已經是心雷三劫的實力了。而徐靜她們則是還是停留在實氣階,随着他們所面臨的對手越來越強大她們這樣的實力還是有點低了。
倪元不求她們能給自己幫上什麽忙,但是讓她們增強自己的實力實現自保卻是他迫切希望的。畢竟自己不可能随時随地的總是守在他們身邊。
他剛從混元空間出來,就有人過來了。是一個漂亮的黑絲美女,看似很柔弱惹人憐愛,但是倪元一眼便看出此女并不簡單。
倪元隻是對她輕笑一下,點了點頭便跟着她走了。而美女顯然也沒有什麽興趣和他聊天,所以一路上兩人均是在沉默之中度過。如若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是鬧了矛盾的情侶呢!
美女并沒有帶他出好運美,而是直接坐着電梯上了頂樓。而他們所乘坐的電梯也并不是他們之前所乘坐的那一個,而是一部需要輸入密碼和指紋确認的專用電梯。那部普通電梯根本通不到頂樓,這也是倪元在乘坐電梯時才發現的。因爲兩部電梯的所顯示的樓層數根本就不一樣,這部電梯比那部多兩層。
待下了電梯之後,倪元這才發現頂層的空間格局與下面的那完全是不一樣的。當他從電梯下來進入一個小門之後,眼前不由豁然開朗。擡目掃視,讓他恍然間好像進入了一個農家小院。
擡目掃視,一排東西方向的房間和左右廂房。而四周則是圈着水泥圍牆。小院之内則是彎彎曲曲一條石闆小路通往種各處。小路四周則是綠草蔭蔭,還有各種瓜果蔬菜。其中還不乏有棵果樹。
如果你看的仔細,還可以發現頭頂上方其實是有一層超透有機玻璃的。擋風擋雨,但卻擋不住和煦的陽光。
而在南方位置則是一個并不算小的遊泳池。而遊泳池的一側則是有一個很寬敞平地,平地之上則是支着兩把太陽傘。太陽傘的中間則是放着一台石質茶台。赦元運就坐在茶台的一側的紅木椅子之上,而他的身後是站着一位黑絲美女。長相和帶倪元過來的黑絲美女很是相像。
而在茶台的前方,他赦然看到郝彪正低頭跪在郝元運的前方。
看到此情此景倪元這才真正理解,什麽才叫有錢人的生活。
“感覺怎麽樣?”郝元運則是看着他爽朗的一笑,“還可以吧!”
“的确還可以!”倪元亦看着他一笑,很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另一側的紅木椅上道,“隻是這樓層有點高,接地氣的能力有點弱!不過能在這喧嚣城市之中得此一靜地,已經很不錯了!”
看到他的無禮表現,帶他過來的黑絲美女則是一皺眉頭。不過看到郝元運并沒有什麽不悅的表現,反而卻是看着倪元露出贊賞的目光這才一轉身走到了郝元運的身後。
“聽說小老弟是個地師,”郝元運卻是看着倪元再次一笑道,“不如幫我看看這個小院如何?”
“我收費可是很高的!”倪元卻是頭看着他雙眸一眯亦是一笑道。
“你覺得一百萬這個價格怎麽樣?”郝元運則是看着他亦是雙眼一眯道。
“整體風水布局不錯!”倪元則點頭微微一笑,“隻是平常少人住在這裏,人些欠缺陽氣。可以适當養一些陽氣較重的動植物以增陽氣,比如桃樹,牡丹,葫蘆以及狗、龜什麽的都可以!當然了,最好的補陽方法還是德性比較好的人。畢竟,人才是最大的風水嘛!”
“阿紫!”倪元話音一落,郝元運便轉頭對他身後的黑絲美女說道,“記下了嗎?”
“我這就着手去辦!”一直站在他身後的女子則是一欠身道。
“好!去吧!”郝元運則是擡手一彈道。
阿紫應了聲轉身便向外走去,臨轉身前還有意無意的瞥了倪元一眼。
倪元卻是一直挂着淡然的笑容,對她瞥來的一眼則是直接佯做沒有看到。
“小老弟這麽年輕就有如此奇才,實在是難得啊!”郝元運則是又轉頭看着倪元笑道,“隻是不知小老弟師從哪位大師啊?”
“對不起!”倪元卻是看着他淡然一笑,“這個有關師門之秘,真的不好說!”
“哈哈!”郝元運聞言卻是爽朗的哈哈大笑兩聲,“好!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問了!能讓一代地師天元真人出面相護,且自稱師侄的人自然是不可對外言說的高人了!”
“現在我的飯錢已經付清了,”倪元卻是瞥了一直跪在地上的郝彪一眼,又轉頭對他一笑道,“你們酒店所做的無禮之舉是不是也該給我個合理的交待了?”
“那是自然!”郝元運卻是毫不含糊的擡手一指郝彪,對倪元說道,“這不郝彪我給你帶來了,現在他就是你的,要怎麽處置都随你的便!”
“殺了也可以嗎?”倪元卻是雙眼一眯盯着他問道。
“當然可以!”郝元運卻是一點都不帶含糊的說道。
“大哥我知道錯了,”郝彪一聽則是吓得一哆嗦轉身就對倪元砰砰的磕頭求饒,“求你不要殺我!我家上有八十老母癱瘓在床,下有吃奶的孩子。我老婆也是身患重病在床,求求你可憐一下我,就當我是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啧!”倪元聞言則是一嘬牙花,看着他不無失望的搖頭道,“我說你就不能整點新鮮的嗎?這一套就是你說不煩,我聽都聽得耳朵出繭了!”
“大哥,我求你了!”郝彪一聽則是更加快速的磕起頭來,砰砰的将頭都給磕出血來了,“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不要殺我了!”
“我沒有說殺你啊!”倪元卻是看着他一撇嘴道,“你死了對我又沒有什麽好處!我又不是傻子,既然郝總答應給我個說法了,我自然是要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了!你也說了,你就是個屁,一點價值都沒有!殺了你又如何?”
說着他又一轉頭雙眸一眯盯着郝元運,不無狡黠的笑道:“您說是吧郝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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